“有吗?!” 夏泽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你可曾说过,有什么规则?!” “没有吧!” 他嗤笑一声。 “那就没有作弊!” 李辉面对夏泽的公然耍无赖,也是气得直咬牙。 但下一刻,他冷笑一声,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陛下看清楚!” “他可不是四根手指!!” 话毕! 他作势就要去抓,那位羌人的左手! 可夏泽却是眼疾手快,高举起小戟,迅猛的将羌人的左手腕,直接钉死在茶桌上! 又使劲的一剁! 瞬间,将羌人的左手掌,活生生给砍下来! 他将小戟尖头扎住那只左手掌,放在李辉眼前,嘲弄道:“现在,可看清楚,他到底有几根手指没?!!” “啊啊啊!!!” 那位羌人经历断臂之痛,当场瘫软在地上,痛苦惨嚎!! 李辉则是面色极其难看,死死盯住夏泽,像是吃了苍蝇,憋屈窝火! 最后,他却是翻脸不认,故意不满道:“陛下,自古赌博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你用这种方式,跟强取豪夺有什么区别?” 夏泽松开小戟,任由那只断掌落地茶桌上。 眸子一冷,透着阵阵寒意,反问道:“所以,你打 算不认账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走李辉的路,让李辉无路可走! 可想而知,从一开始,李辉就打算用他的方式取胜。 现在,不过是他捷足先登罢了! 李辉舔了舔嘴唇,道:“陛下,这一次,我们换一个来赌……”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股巨力猛地袭来,极其粗暴的拽拉住他的脖子。 紧接着,就将他用力的摁在窗台上。 “你,你想干嘛?” 夏泽一用力,又将李辉大半个身子推出去。 许是动作稍微大了点,导致他的脑袋撞在外墙上,顿时皮开肉绽! 尽管头很疼,但一阵凉风袭来,让惊愕不已的李辉心骤然冷缩一下。 夏泽眼神凌厉,声音洪亮道:“赖账?!” “居然有人敢赖朕的账!” “李辉!你好大的胆子啊!” “你现在猜猜,朕会不会将你,从这二楼推下去?!” 那群羌人见状不对,纷纷上前,却听到夏泽厉声道:“再敢上前半步!朕就推他下去!” “不信!那就试试!” 那群羌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去赌,自然不敢上前! 而李辉其实也色厉内荏,很大声颤抖喊道:“陛下,我是李家的人,也是黑旗商会这一次来京都的代表。” “我 背后是八柱国的意志……” 夏泽懒得听李辉废话,就拽拉起他,作势欲推下去,同时冷问道:“猜猜,是不是你的脑袋先落地!” “啊啊……” 凄厉的尖叫声,在二楼疯狂响起。 李辉脸色煞白,整颗心都在怦怦乱跳,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别别别!!!” “陛下不要不要……” “我认账!我认账!!!” 夏泽听到李辉的求饶,他这才给拉回来,又说道:“去找笔墨来,先签字画押再说!” “一百万两,十天内,必须到朕面前!” “不然,别怪朕派兵去关陇拿你!” 李辉全身哆嗦,颤颤巍巍的,也只能点头应下。 但他眼珠转动,似是在想法子抵赖! 而这时候,那群羌人见李辉安全,就作势欲上前! 而夏泽眼神骤然森冷下来,淡漠道:“不知礼数的东西,留着干嘛!” “全杀了!” 话毕! 太爷、胡车、魏安三人一起动手! 噗嗤嗤!!! 咚咚咚!!! 那群羌人,在这三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剩下被单方面屠戮的结果! 夏泽走到慕容嫣面前,伸手将她的眼睛遮住,轻声道:“小婶子,就别看这种血腥的场面了。” 慕容嫣翻了翻白眼,一阵腹诽。 明知道血腥,那你还派人动手在这里杀他们! 但她对此并不反感。 或许是久居辽东,她或多或少也见过残酷的事情。 所以,她更希望夏泽是一个杀伐果决的帝王! 有足够强硬的手腕,才能镇住那些牛鬼蛇神! 而夏泽捂住她眼睛的这个小细节,却是在不经意间,又博取她不少好感! 李辉敛气屏息,胆战心惊,不禁毫毛倒竖! 这年轻天子的手段还真是狠戾! 说杀就杀! 干脆果断! 不好对付啊! 一会儿后。 夏泽拿着那张欠条,带着慕容嫣转身下楼离开。 而李辉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暗想不但王家的差事没有办好,还要平白拿出一百万两。 回去,这可如何交代?! 还有这个一百万两,到底还不还?! 逾时! 从外面又进来不少羌人,他们看到屋内的惨状之后,一个个愤怒不已。 “李爷,那个狗皇帝欺人太甚,居然杀我们这么多兄弟,我这就去将他杀了……” 砰!!! 有人破窗而入,是十七位黑衣人。 他们二话没说,对着那群羌人就是一阵杀戮! 呼吸 间,地上已经是尸横遍野,到处都是鲜血。 而李辉坐在一片血泊中,冷汗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背后也因害怕而冷汗连连,衣服似都要被湿透! 齐象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声音森寒道:“十日内不还钱!我会亲自来关陇找你!!” 说完。 这群血屠又立刻离开! 只剩下李辉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他隐隐觉得这笔钱,似乎不好赖! 而另一边夏泽跟慕容嫣走出去之后,他美名曰怕慕容嫣刚才受惊,需要安慰,就一直牵着她的手不放。 而慕容嫣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也就任由他牵着。 两人逛了一会儿,却是看见前面在发生争吵,便好奇的过去凑热闹。 人群中,有一位趾高气扬的贵公子,正拦住一位老人不让他走。 他更是直接拎住老人的衣领,骂骂咧咧道:“南阳侯将老子的地淹没了,那老子就租他东郊那百亩地种田!” 老人脸色一变,连忙说道:“驸马爷啊,现在我家侯爷还在河南治洪没回来,有什么事你等他回来再说行吗?!” 上阳驸马爷童贯却是不肯放开老人,大骂道:“狗日的南阳侯差点要掉我老子的命,老子只是要租他的地种田怎么了?!!” “也不会租太久的!” “就两百年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