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们不散哦……” 苏媚儿半趴在栏杆上,绝妙曲线展露无遗,美臀高高翘起。 惹得夏泽心中一荡,视线缓缓下移。 滑过她莹白优雅的脖颈,纤柔扭转的腰肢,白色宫裙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纤美小腿…… 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麻痒难耐。 …… 翌日早朝上。 夏泽就昨晚的南院事件,大发雷霆。 “好一个南院,堂堂院长当街做出这种事情,有辱斯文,孔绪也配当这个大儒?” 翰林院那边,当即就有大学士站出来为孔绪说话:“陛下,孔院长的为人,臣还是很了解的。” “孔院长根本不会干出这种事,他分明就是被人下春药……” 夏泽冷笑一声,神情冷漠道:“应天府给的结果,孔绪体内根本没有任何春药的药物痕迹……” “不可能……” 夏泽额上的青筋一条条突起来,像一道道闪电划过,利剑般的目光怒视向那位大学士,冷冽道:“张鑫,你是在质疑朕?” 张鑫一愣,连忙神色慌 张的回道:“臣不敢,臣只是……” 夏泽顿时怒斥道:“那你给朕闭嘴!” 张鑫被夏泽训斥的悻悻然,也就不敢在继续去触怒夏泽。 夏泽阴沉着脸,居高临下,俯瞰群臣,冷冷道:“南院院长跟学子品德败坏,召妓都召到院里来,这种读书之地,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从今日起,封禁南院,所有南院学子全都遣散回乡。” 全场哗然! 惊寂一片! 但随后,张鑫又硬着头皮,大声说道:“陛下,昨晚之事很明显透着蹊跷,分明是有人恶意纵火焚烧南院,那些妓女更是被人故意放进来的……” 夏泽冷笑连连,“张鑫,什么时候翰林院开始睁眼说瞎话了?眼睛不好使,那就去挖掉。” “八贤王,朕问你,关于此事,你怎么看?” 瘸腿负伤的八贤王,今天被强行拉到金銮殿来上早朝。 他半低着头,深呼吸一口气,咬牙道:“南院现在看来的确存在不少问题,是需要重新整顿……” “封禁南院,遣散学子的事情,就 交给八贤王你去做。” 夏泽的话,顿时让八贤王脸色大变。 他话都还没有说完,夏泽这混蛋就直接让他去封禁南院。 摆明就是让他去当恶人,要将这份恶名放到他头上。 但下一刻。 他却悚然一惊。 南院出事太过蹊跷。 极有可能是夏泽干的! 那夏泽是不是已经开始在怀疑他? 不然为什么要故意弄断他的腿,还今天让他来早朝,分明是早有预谋。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 这时! 杨中正站出来,抛出另一件事,来趁机转移南院的事情。 “陛下,算算时间,也是时候清理今年盐税,借以充实国库。” 夏泽点了点头,颇为头疼道:“嗯,近两个月国库的确消耗过大,先是两广大战,徐大将军那边已经拿过去近三百万两白银。” “三大营和漕运水师大规模扩军又花掉大量银两,河南那边开始防洪建堤也拨款不少。” “杨公,你觉得该派何人去清理今年盐税为好?” 杨中正朗声道:“陛下,臣提议户部 主事胡宗山前往。” 夏泽对于杨中正还是比较放心的,随后便应许这个人选。 之后他又询问各地的一些情况,便结束早朝。 他离去的时候,杨中正追上来有话要说。 “陛下,臣不知道您对于盐税这件事了解多少。” 夏泽面露讪色,原主五年不理朝政,他对于盐税自然不是很清楚。 而一看夏泽这个表情,杨中正就已经知道大概情况。 随后,他直接说道:“陛下,臣查过这几年的盐税款数。” “每年从江浙两地收上来的盐税,不过八九十万。” “这个数目是远远低于正常情况的。” 夏泽眉头一挑,冷笑道:“又被贪污了,是吧!” 杨中正点点头,他又继续说道:“这个钱,大部分都被都转运使胡宗贤贪走了。” “这个人在都转运盐使司十年,其势力在江浙两地可谓是根深蒂固。” “所以,他想要在盐税上面做手脚太过简单。” 夏泽眸子一冷,问道:“他是谁的人?” 杨中正回道:“先帝三十八年, 是太平公主举荐胡宗贤去江浙当这个都转运使。” 夏泽冷笑一声,“所以,这胡宗贤还是八贤王的钱袋子?” 杨中正脸色凝重,正色道:“若是不出意外,极有可能。” 夏泽攥紧双拳,青筋暴起,怒气丛生,咬牙道:“贪朕的银子去养一个要造反的王爷,这特么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啊!” “杨公,可有办法拿下这个胡宗贤。” 杨中正叹息道:“陛下,江浙盐政事关重大,贸然对胡宗贤动手,怕是会引起江浙两地民乱,此事需徐徐图之。” 夏泽微感无奈,却也只能先容下胡宗贤再说。 杨中正随即道:“陛下,其他人若是去南方收盐税,那肯定是收不到太多的银两。” “但胡宗山是胡宗贤弟弟,他若是想在户部多些政绩升官,他肯定会让胡宗贤多吐些银子出来。” “而胡宗贤也的确需要一个自己人在京都有依靠,今年的盐税或许会给陛下一个惊喜。” 夏泽微微一笑,很是满意杨中正的安排。 果然找杨中正当丞相,是明智之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