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场上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趴在地上,嘴里啃着地上的青皮的顾兰盺。那暴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在青皮的衬托下,更加白皙水嫩,众贵女们羞的不敢直视,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努力卖弄风骚讨好恩客的小狗。 有几个胆子大的贵公子,兴奋的吹着口哨,引起周遭人一阵哄笑。 “好漂亮的腿啊,不愧是京中第一才女。” “就是,今日算没有白来,够本了。” ……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站在围栏外的白芷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小姐。” 顾兰盺从马上摔下来,整个人还处于懵的状态,她感觉头晕晕的,胳膊和腿像是被人碾过一般,她努力的撑起身子,想要起身,却听到白芷叫自己,她下意识的抬头,见围栏外的白芷脸色苍白,对着自己笔画:“小姐,裙子,裙子。” 她此事才感觉下身冷飕飕的,低头看去,瞬间惊呼一声,脸色通红,不知何时裙子已经到了臀部,里面的衬裤被划破,她白皙的腿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顾兰盺又羞又恼,慌忙的蜷缩双腿,极力拉扯外裙遮挡,可惜为时已晚,众人 早已看清。 白芷站在围栏外,好说歹说,才被守门的侍卫放进来,急匆匆的跑到顾兰盺身边,脱下自己的上衣,替顾兰盺遮掩。 场上回过神的诸葛芊芊和上官沐晴,对视一眼,忙吩咐人待顾兰盺下去。 顾兰盺做梦都没想到,她为花宴准备的许久,结果非但没有一鸣惊人,反倒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恼怒让她失去平时的理智,不顾众人的遮掩,面色狰狞的指着顾兰若道:“是你,是你害我。” 顾兰若没想到顾兰盺会不会狼狈,当场指证自己,她皱眉,面上满是无辜,问道:“二妹这是何意?” 顾兰盺快步来到顾兰若跟前,恶狠狠的说道:“清风是你的马,平日里她乖的很,今日却突然发疯,定是你暗中做手脚,故意让我出丑。”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平日温顺的清风,会突然发疯,把她摔下来。 顾兰盺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顾兰若暗中动手脚。 破风死了,顾兰若想要拔得头筹,就必须先打败自己,而没有清风的她,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她能对破风下手,更何况是清风。 一定是她。 顾兰若扫了一眼狼 狈不堪的顾兰盺讥讽道:“妹妹可别忘了清风在四岁的时候,我便送给了你,现在它出了问题,你居然来怪我?这事怪我当初不该把清风送给你?” “顾兰若你少装傻,众人皆知,往年你能拔得头筹,全靠破风,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有清风。”顾兰盺彻底失去理智,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场景,完了,今年的花宴她算是完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也要拉顾兰若垫背。 看来上的太子,听不清两人的对话,可从两人的表情上,大概猜出发生何事,她望着顾兰若的方向,气的咬牙切齿,冷声道:“顾兰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中动手脚。” 五皇子看着往日高贵的世家小姐,如今衣衫不整,发簪凌乱,微风吹过,那若隐若现的白色,看起来很是风尘,他不由的看向三皇子,笑道:“三哥,你艳福不浅啊。” 三皇子脸色铁青,极力安奈心中的怒火,吩咐身边人道:“还不快把二小姐带下去。” 他眸光微微转向顾兰若,不知从何开始,那个头脑简单,蠢笨如猪的女子,开始变了。 计划有变,看来他也要改变策略。 顾兰盺仍不管不顾的在赛场上叫嚣。 “二妹,你为何会觉得会是我?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事吗?”顾兰若低笑,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晨光,一寸一寸的划过对方的腿,笑着提醒道:“二妹,我劝你有时间在这冤枉我,不如先换件衣服,来与我理论。” 此时,看来上下来一个小厮,急匆匆朝这边奔过来,就在顾兰盺欲要争辩的时候,低声在她身边说了句什么,只见顾兰盺惊讶的回头,带看到众皇子的神色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比赛场。 顾兰盺气的吐血,恨不得千刀万剐顾兰若。毁了,她被顾兰若那个贱人毁了。 她好像痛骂顾兰若那个贱人,可她发现这么多眼睛看着自己,她想骂又不能骂,心里憋屈,对身边的诸葛芊芊和上官沐晴更是一起恨了,扫眼角扫了一眼众人,抬头委屈的低泣道:“姐姐太过分了,她想要清风直接说便是,怎么可以……她好狠啊。” 围栏外的众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刚才两人姐妹的对话,如今听到顾兰盺的话,不由的相互对视一眼。 顾兰盺中途下场,让比赛产生变化,诸葛芊芊更 不会就此放过顾兰盺,她走到对方面前,冷声道:“卑鄙,我今日到要看看,你如何赢我们。” 三十中二十四。 这是三人的成绩,顾兰若若想赢,必须三十中二十五,可三十步的距离,饶是几位皇子,也没有把握能赢,更何况不会武功的顾兰若。 不过,顾兰若还真不怕,这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前世为了讨好三皇子,她没少下功夫,其中策马投壶就是其中一样,当时她记得自己最好的成绩是全中,不过那是在二十步的范围内,这三十步?顾兰若有些犹豫。 她太过自信,好久没练,不知道手上还有没有准头。 如今,箭在弦上,她只有搏一搏了。 看到顾兰若一直立在原地,诸葛芊芊拍了拍自己手,一脸得意的说道:“顾兰盺,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只要你跪下给我们磕头认错,你放心,我们很大度,会原谅你的。” 顾兰若冷冷的白了她一眼,一副看傻子的模样,不就是中二十四吗?得意什么劲? 她收回目光,看着比赛场中央的花瓶,如果一会她输了,就学顾兰盺,故意从马上摔下来,然后来个恶人先告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