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到这里,有些气愤道:“我学的虽然是西医,但祖上却是中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懂针灸又有什么稀奇?” 陶炳森二人听后,全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你,还中医世家?我看你是打肿脸充胖子吧。” “没错,华夏国虽然名医很多,但从来没有听过有秦姓的中医世家。” “你们没听过,只能说明你们孤陋寡闻。”秦川皱着眉头说道。 说这些话时,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凄凉。 身为秦家的一名子嗣,他根本没有从祖上学到半点医术。 倒不是他悟性不足,而是在很小的时候,他就连同父母被秦家给赶了出去。 王三喜看着秦川,心里却有些狐疑起来。 因为据他所知,华夏国确实有一个中医世家是姓秦的,而且还是四大家族之一,门中名医辈出。 不过那个中医世家远在金陵,和这里隔着几千里呢。 而且看秦川的德行,也不可能和那秦家有什么关系,估计这小子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不过王天喜转念又一想,既然这小子想装逼,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揭穿他的骗子身份呢? 想到这里,他便咳嗽一声,说道:“既然这位小兄弟,是出身于名医世家,那 不如咱们比一下医术怎么样?。” “比就比,赌注是什么?”秦川问道。 “如果鄙人输了,那以后你在这里行医,我绝无二话,但如果你输了……” 王天喜脸上露出恶毒之色:“那就立即滚出清河镇,永远不能在我们面前出现。” “可以,我没意见,要怎么比?”秦川爽快地答应。 “那就比号脉吧,咱们挑选五位病人,看谁号的准,就算谁赢。” 王天喜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而号脉则是最难掌握的技能,想要大成,至少得有十年之功。 王天喜自幼师承家学,最精通的就是号脉了。 单以号脉而言,他还从来没有服过谁。 毕竟现在中医式微,整个华夏国,真正懂号脉的中医,已经非常的稀少。 何况秦川这种西医出身的半吊子,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王会长,杀鸡焉用牛刀,还是让我和他比吧。”陶炳森自告奋勇地说道。 “是啊王会长,和这小子比,根本不需要您亲自出马。”赵学良也说道。 哪知王天喜摇摇头,笑着说道:“二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赌约是我下的,自然是我亲自和他比试,这样才能让这小子心服口服。“ 本来以王天喜 的会长身份,根本没有毕要亲自和秦川比试。 但他也有自己的算盘。 秦川虽然只是一名小村医,但在当地却有“小神医”之名。 如果今天自己能打败他,那神医之名,切不是会落到他王天喜头上? 这样一来,他的药铺的生意,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至于秦川的医术,王天喜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一个实习生,就算真懂点中医,也只是皮毛而已,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小子,王会长亲自你和比试,那是往你脸上贴金呢。“ “对对,你要可好好表现,别等会输得太难看,哈哈。” 赵学良二人,都一脸讥讽地看着秦川,等着看他的笑话。 在三人里面,就属王天喜的医术最高,这场比试,根本就没有悬念。 这小子肯定输定了。 “各位乡亲,等会我要和这位王会长比试医术,需要耽误点时间,还请你们耐心等待一会。“秦川对屋里那些病人解释道。 “秦大夫,您就放心的比吧,我们不急,都等的起。“那些病人纷纷说道。 能亲眼见证两大中医比试,对他们来说,也是喜闻乐见的事。 “王会长,那就开始吧。”秦川坐下来说道。 “好。” 王天喜也在他对面坐下 ,然后指着其中一名少妇说道:“第一位病人,就是她吧。” “这位大姐,您同意吗?”秦川征求那位妇少的意见。 “秦大夫,俺没意见。”少妇很爽快地说道。 “王会长,你是客人,你先来吧。”秦川看了王天喜一眼。 “呵呵,既然如此,那鄙人就当仁不让了。” 王天喜也没有推辞,开始为那位少妇号脉。 一分钟之后,他收回手指,对秦川说道:“我已经号完了,诊断结果会写下来,稍后咱们再做对比。” 说完,他便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了诊断结果,然后反盖在桌子上,一脸得意地看着秦川。 “大姐,请你坐过来一点,我现在为你好号脉。”秦川说道。 “好的,秦大夫。” 那少妇挪了挪椅子,又将右臂伸过来,放在他的面前。 哪知秦川摇摇头,笑道:“我的号脉方法,与那位王会长不同。” “哦,不知道秦兄弟,准备用什么方法号脉,我倒是要领教一番了。”王天喜一脸冷笑地问道。 所谓的号脉,准备地说,应该算是切脉。 用三根手指,放在患者的寸关尺穴上,来感受脉搏的跳动,分析病情。 看似简单,其中学问非常大。 试想一下,仅凭三指手 根,就能诊断出病人五脏六腑气机的流动或异常,而且还要做到分毫不差,其难度可想而知。 所以中医易学难精,成想成为一名良医,至少得花费十数年苦功,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的号脉方法,你等会就会见识到。” 秦川心中暗道,自己今天就露一手,让这些井底之蛙见识一下,什么才叫中医绝学。 想罢,他便抓住那少妇少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好像在倾听着什么。 “这是……” 看着秦川的动作,王天喜不禁楞住了。 “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陶炳森纳闷地问道。 “听脉。” “什么,听脉?” 王天喜三人,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可能,这小子怎么会听脉之法? 医经有云:“盲针生白骨,听脉通玄冥。” 盲针和听脉,是两门传说中的中医绝技,据说已经失传近千年时间了,整个华夏国,根本没有人会。 难道这小子,懂得听脉之法,简直是笑话啊。 “故弄玄虚,你要是懂听脉,就不会在这里当村医了。”陶炳森一脸嘲讽地说道。 “没错,就连御医堂的天字号名医们,都不懂听脉之法,你小子又怎么会?”赵学良也冷笑着挖苦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