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道闪电劈在我头上,我一个激灵,抽了出来,射在外面。 咚咚咚! 有敲门声,是饭店老板的声音,他真来了:“送点水果” 我咳了一声,说:“稍等片刻,还在谈重要事情不方便。” 我拉好拉链,紧了紧皮带。 三儿直接沿着墙滑落下去,坐在地上。大概刚才那个姿势的原因,她的双腿分开在地上,裤子没穿好,喃喃道:“难道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她说的每个字都深深落在我心里,我的心被震颤到。这似乎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对于makelove的体验,每个人不同时刻的体验不尽相同。有人说,就像上了一个厕所,这是最可悲的。有人说,就是耗尽精力,大汗淋漓,畅快,比跑1500米还减肥,在缺乏激情的日子里,与熟悉的另一伴能达到这个状态也不错了。 还有人会说,在疯狂过后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无尽的寂寞。仿佛自己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那是出问题。很可能两人都同床异梦。 干那事本是美好的体验,却不会尽如人意。我从未达到那么兴奋的状态,我刚才跟疯了差不多,它让我觉得爱是和理性背道而驰的东西。然而还有一点不完美,假设三儿也和我一样疯狂,该多好。 刚才的体验还绕在我心头,我回味着。心里竟有点空虚,难道makelove不是情感的表达吗?男人对美女是喜爱的表达。如果有稍微过得去的女人在,没人会觉得母猪赛貂蝉。 三儿是绝顶的美女,然而我分明感受到我对她除了表面的吸引,还有更深的东西存在。不仅仅是身体,我还希望她的内心属于我。 这个想法把我自己惊到了。我是爱上她了吗?我又一次问自己。我想是的,即使不到爱,也是深深地喜欢。我看着她的唇,就想吻过去,却害怕它的冰冷。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像抱紧她,保护她,用手帮她梳理凌乱的头发。 我真不该再欺骗自己,我总想给她呵护,得不到她的爱我会伤心。 我想了想,我多爱个女人会怎样?不会怎样,只是多了一份责任。 于是,我蹲下来,对着她轻声说:“三儿,我爱你。”饭店老板在外面,不想让她听到,所以说得有些小声。 “真的吗?”她兴奋地看着我,眼里跳动着光芒。 我深情与她对视,点点头,“真的。” 她直接跳上来,双手紧紧搂着我脖子,十分雀跃,“阿沐,听你这么说好高兴。我也爱你,是真的。” 我知道她哭了。我的耳朵特别灵敏,她和我这么近,我能听出她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滴在我左肩的衣服上。 其实,深情的眼神是可以装的。刚才的对视有小部分是真的,大部分是装的。我是爱她,却不会把自己的心全交给她。 男人不可能有女人陷得那么深,除非是很感性的男人。我不是,我是理性和感性参半的男人,更何况我的心里还有盼盼,她的地位永远不可能被取代。 我拍了拍三儿的肩膀,“起来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三儿很任性地回:“那他等去,我不管,我只要紧紧地搂着你。” 我说:“坐在地上凉的,地上也脏。” “那拉我起来。”她柔声地说,又补充道:“被你折腾的,两条腿开着,起不来。” 我小心拉她起来,等她能站住了,我给她穿裤子,把衣服整理整洁,扣子扣好。 她微笑地看着我,大概很享受我的照顾吧。然后她猝不及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感觉很好,很有爱,用手指勾了勾她鼻子,“刚才吻你的时候不肯配合,现在偷亲我,什么做派?” “这就是三小姐的做派呐。”她得意洋洋。 三儿坐回原来的位置,我去给饭店老板开门。他亲自拿着水果盘,见到我小声问:“没怎样吧?” 我也小声回:“大小姐虽然有点小脾气,不过我应付得过来。” 他伸着脖子偷看了里面一眼,立马把头缩了回来,“又漂亮又厉害的女人,气场好强!” 看他没进来的胆,我大声说:“老板,你不必进去了,水果我拿进去。” 饭店老板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把水果盘交到我手上,就轻手轻脚地走了。 “我吃饱了。”她站起来说,要离开的样子。她又恢复了三小姐该有的样子,比之前不同,多了一点红润,是我的功劳。 我说:“大美女,我辛苦端来的水果,你尝都不尝一口?” 她指着盘子里一颗圣女果:“这个给我来一颗。” 好吧,真是大小姐,懒到这个程度。 我用牙签戳中一颗,她自己过来咬。然后她又抢着把我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 “你一半我一半。”她撒娇地说,整棵圣女果塞到一边的嘴巴里,鼓着一个大包,样子蛮可爱的。 “要不要这么恶心?”我问。我和别的女人没干过这种事。 “要的。”她很理直气壮地回答,“是你自己说喜欢吃我的口水,这么快就忘了?” 我没忘,这话是跟着她夹菜那会说的。我告诉她:“三儿,我当时的话有两层意思。明着是你嘴巴里的口水,主要的意思是你下面的口水。” 她马上握起小粉拳在我胸口砸了两下,力气不比一般的男人小,动作看起来却很轻柔。幸亏我身体很强,换别的男人肯定得内伤啊。 “好了好了,我吃一半还不行吗?”我屈服了。 分吃一颗圣女果肯定是表面的,当我的唇和她的唇碰在一起,瞬间有点酥麻的感觉。真美妙,两个人相爱的亲吻就是不一样。 我找到她嘴里的圣女果,整颗吞到肚子里。她很主动,与我的舌头绕在一起。我紧紧地抱着她的小蛮腰,我们吻了几分钟。完了后,她先说爱我,然后又抱了我几分钟。 在我面前,她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小女人,这让我很受用。我拍拍她的肩膀,“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