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仍然抱着我,不肯放。我1米85的个子,她把头靠在软软的稻草堆上,仰望着我,“狼娃子,我不要你负责。” 她接着说,“我以为再见不到你,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给我一个结局。” “但是你却不要我负责。”我问,“你其实并不爱我,对不对?” 我还妄想她只是今天看我帅,想要我的身体,而不是对我用心,这样我就有正当的理由劝退她。 她和我对视,说道:“你放屁!我打小就喜欢,到现在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那你……” 我看到她眼中的光暗了下去,她不再看我,“可是,谁叫你高考不考就离家出走的。现在好了吧?就一个初中文凭,到大城市能干什么?”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我和她的差距也是现实,她白富美,在大城市起码能过上中产阶级的生活。跟着我,绝对是zao蹋她了。她不愿跟着这样的我,所以不想我负责。 我在吃饭的时候,跟她说的就是在大城市做底层的低薪的没前途的活。她以此以为我在大城市没混出个样子。 这我就放心了,反而说道:“我觉得农村挺好的,空气新鲜。我现在都当上村长了。” 她伸出手指,堵住我的嘴,不希望我再说下去。 “狼娃子,今晚我是简单的周楚楚,你是简单的江沐。我们不念世事,不管将来。今晚我需要你,你必须陪我。”她的声音很柔,柔进了我骨子里。 我说:“楚楚,谢谢你的爱!我有我的原因,我不能。” 我把她的手放下,转身离开。 “狼娃子!”她从背后大喊。 我定住了,我知道我无情地伤害了她,但爱本是这样。 我没有回头,正要继续走掉。一股阻力从腰间传来,她冲上来从背后抱住我,不让我离开。 “我想了你这么多年,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出现了,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的手抱得很紧,搞得我气都喘不过来。我的背一片si润,那是她的眼泪。 我再也做不到铁心石肠,毕竟我还是个人,是有心的。 我转过身,用力地把她推到稻草堆上,她一步步后退,迎合我。当她靠到稻草堆上的时候,她发生一声让所有男人都会爆发兽性的jiao喘。 我疯狂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将舌头游进她嘴里。 我把她的长发撂倒她耳后,开始咬她的耳朵,慢慢向下。 这是我最投入,最ke求万分的一次。我们急促地喘息,贴得很近,我热血沸腾,激动不已,急不可耐地褪去她的上衣,那一刻我保证我已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满脑子就是要,满脑子就是ting进。 她也在急速给我脱上衣。那时候的感觉就是恨不得,身体一抖,身上的衣服都变成粉末。 她突然停住了,将我往后推。 我东西都掏出来了,就要对准发射,被她一推,失了准心,当然要恼火的。我语气不好地说:“你怎么了?” 我可不是被人耍的,到这时候了,她要反悔也由不得她。就我的身手,制服个女人妥妥的。 她怒视我,从我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东西。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清晰地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是我的手机。 “你带了手机,为什么骗我们没带?”她起疑了。我身上的火降了一半。 她拿着手机就要开机,“你是牧牧,对不对?” 她好聪明,反应这么快,一点蛛丝马迹都能猜到。 她的样子很急,拿我的手机在到稻草堆上砸了几下,怪我手机开机慢。 此时,我也完全没有兴致,冷静下来。 我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手机,很无奈很不爽地说:“不要看了。” 她问,“你喜欢我妹妹,对不对?”虽然是问,但她的语气已经包含了肯定的意思。 我吸了一口气,“是!” “啪!”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没有再说话。她从我面前侧身走了,我没拦她,她走出几步,才把内裤穿上。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心想打得这么重,明天一早肯定还有手掌的痕迹。 我提好裤子,整好衣服,回到家,感觉挺郁闷的。 这是什么事呀?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半路杀出个姐姐,再半路杀出个妹妹,靠! 这就是对超级帅哥,超人气魅力男最大的惩罚。 为什么每个遇到的女人都爱我爱得非要献给我,而你――我心爱的盼盼却对我无动于衷呢? 我把身上的破衣服扔了,就打算颓废个几天。码代码也没兴趣了,心想村里的事务也不管了,自己搞得村里很多事似的。 其实自当村长以来,就干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小美跑我家来说买回来过年的鸡丢了,结果我赔了一只鸡。第二件事,稍微大点:冬梅奶奶养的老母猪丢了,我村里村外找了两天没找到。结果冬梅奶奶请村里的半仙一算,说是后山的一个坟头。 我和冬梅奶奶赶去一看,果然看见一老母猪就在坟头边上躺着睡大觉呢。 村里没啥事,也不劳我惦记,我觉得每月300块都是白给的。 …… 我妈见我11点还没起床吃早饭,就来房间找我。其实我已经起来了,在一张躺椅上发呆。 她来到我身边,见我精神不好,心疼地说:“儿子,你是不是最近打电脑打得太辛苦了?不能熬夜的,你个当老总的人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分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行。” 我没说话,我懒得说话。哥心情不好,需要颓废一下,才能重新振作。 我妈拉我起来,“吃了饭再睡。” 我魂不守舍地站起来,索性还能找到拖鞋在哪里。我把脚踹进去,主动往厨房走去。 肚子饿得呱呱叫,颓废也要吃饱了,才能有一口气颓废。 “儿子,你怎么回事,别吓妈啊。”她来到我面前。 我潇洒而无力地说:“没事。” 她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走,对我上看下看,马上惊奇地叫道:“呀!扣子都扣错了。”又拍拍我的脸,“脸也不洗,胡子一下子长出这么长。”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大了,“你是不是被你老子附体了? 她这么说,我也被吓得一跳。今天是清明节好不好?我只是想颓废一下。 我两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看来我妈也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我说:“妈,你别吓人。我吃好饭把脸洗一下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