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吃惊,“你真想当尼姑?” 三儿不理我,继续道:“龙楠大师就说当不得当不得,你长这么漂亮去当尼姑,我们这些庙里的和尚都要骚。乱了。你还是不要搅乱我们平静的心。” 我很惊讶:“说出这种话的,你确实是个和尚。” 三儿维护那老和尚:“一般的和尚说不出这话,得道的才能说出这种话。济公和尚不是说‘酒肉心中过,佛主心中留’来的。” 我问:“他这句话就把你开导好了?” “他还说凡事要看开,思想要容乃百川,没什么是绝对的真理。你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你自己在头上戴了个紧箍咒,你要冲破这层束缚,看到更多存在的事物,不要用以往的思维去衡量它。心境开阔,你的路会走得很好一些。” 我听得有点懵,“就这样?这老和尚明显在忽悠你,收了不少钱吧?” “你不理解,我是想开了。”她一副很深沉的样。 “你想开什么了?” “我想开我不必压制着自己,想你就来看你,我要任性地做自己。我也不该对你孤注一掷,我的生命力除了你,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坚定。 我想她这样是好的。盼盼思想一直比较封建,她连个图都不发给我,让我那方面一直憋着很难受。如果三儿真能想得开,对感情保持理性,她和盼盼恰好能互补。 我问:“我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你不会吃醋吧?” 她冷笑着:“我身边也不止你一个男人,你不会有意见吧?” 这个,我毫不犹豫说:“有意见!” 她冷笑:“阿沐,这就是你看不开了。而且你很霸道。” 我说:“我不霸道,是应该的。这样一来,我们和****有什么区别?”我的心隐隐作痛,她虽然说爱我,还亲了我,我们却要沦落到做****的份! 炮你妹啊!我是付出了感情的。 她瞪着大眼,呆呆地看着我。 我真诚地说:“三儿,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我不要做****,太肤浅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那你是要我深情吗?”她反问,认真等着我的答案。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有心。 我很肯定地点点头:“要深情,要专情,男人的内心其实很寂寞。” “那你也这样对我,不然没门。”她很我谈条件。 “深情我可以做到。”我脱口而出,“至于专情~” 她把我握住的手抽开,对我吼道:“你给我下去!” 我发现我和她在一起,总是要吵嘴,真的好狼狈。 我没马上下去,嘲讽她:“你还说去见过什么得道高僧,这点事都想不开。” 她不爽地问我:“什么事想不开?” 我说:“男人三妻四妾,佳丽三千我没这个体力。” 她顺手拿着一包纸巾砸过来,“我堂堂三小姐,难道要给你当情妇。我自己都能开个后宫。”然后她质问我:“你哪点好了?” 我心里气不爽,暗骂了一句靠。然后很直觉开了车门走了。 她把车窗摇下来,“阿沐!你就这么走了?那块地不想要了?” 女人太坏!不想走的时候赶你走,走了吧,又威胁你不让走! 听到‘那块地’我就停住了,这地是为盼盼要的,而且已经答应我妈帮她开个老年社会,如果因为几句合不来的话就不要,是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 我转身看向三儿,“地我要的!”这时,我突然幻想如果三小姐不是女人该多好,要么因为我爸的关系和他当兄弟,要么用拳头抢过来。然而三小姐偏偏是个女人,还是个和我有感情纠葛的女人,还是不愿做情妇的自尊心很强的女人。我和她没法斗。 她对着我半天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人大眼对小眼瞪了一会,她直接把车子发动起来。她在倒车,动作很娴熟,两三下就把车屁股转了个方向。我就站在车子边上,有两下车身离我就1、2厘米的距离。我的心都在跳了,但我不逃,逃的话显得我屈服了。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车技真的很好,胆子也很大。握方向盘的手一直没抖过,也没瞟我一眼,却能在马上要撞到我的时候,快速换一个方向。 这妞是想跟我玩刺激吗?别玩火**了,我当时想她要真撞上我,我就很粗暴地上她一次,我已经产生了这种邪恶的念头,这算不算对女人最好的惩罚。我就一定要让她屈服。现在势力上我比不过她,那方面我决不输她。 哗! 她的牧马人从我身边开过,我以为她直接走了。没想到开了10米不到,她又把车倒回来,嘀了两声,问我要不要上车? 饭店老板在门口看着我们,他肯定知道我和三小姐有情况,因为刚才包间里有味的液体我没处理。饭店老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对我竖着大拇指。 我想我是男人,不能矫情,三儿都把事做到这份上了,我就大步上去,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为缓解沉默的气氛,我先开口,问她要去哪? 她语气挺好地说:“这里你熟,我就散散心,看看农村风光什么的。” 看她这态度,我心软了。试想我要不和她争吵,肯定你侬我侬。她开车的时候,我肯定把手放她大腿上。想到这,我立马心情好了,跟她说:“三儿,等会街口的十字路停一下,我去买包烟。” 到了十字路,我下车,进一家烟店买了包利群,又去另一家店买了盒套。 我上车,她问你怎么买包烟都这么墨迹。我回说,不是我墨迹,是卖烟的老板墨迹,和人聊天,半天不给我拿。 她问我往哪开。 我说:“晚上你打算睡哪?” 她笑着逗我,“睡你家行吗?” 我愣了一秒,回答:“你不嫌我家又破又烂,鸡飞狗跳的话。” 她不信地说:“有那么夸张?你是不想让我见家长吧?” 被她说中,我红了脸,不说话。 她突然大气起来,“得了,我逗你玩的。农村我真住不习惯,我市区有房子,晚上回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