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说这么多已经没有用了,赵林飞手中的手枪,一点没晃悠的指着李沐。 “现在,让我离开,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可是你如果想要阻止我的话,我不能保证你的身上会不会多出几个窟窿出来!” 赵林飞的声音非常沉稳,哪怕他怀疑李沐有什么方法可以防止受伤,也无所谓。 因为在赵林飞的认知中,能防备的顶了天也就穿上一身防弹衣,这很好解决,不打上半身不就行了吗? 这个距离,赵林飞有百分百的把握打中李沐的脑袋或者双腿,不管打中了哪,他都可以安然无恙的逃离江城。 现在的情况赵林飞刚才已经分析过了,李沐刚才的话中透露的很明显,目前知道他在这里的人,只有李沐一个。 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想要得到解答。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修建这条暗道的时候,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李沐嘿嘿一笑,指了一下赵林飞身后的那个出口。 “你也不想想,对赵家祠堂最了解的人到底是谁。” “你在祠堂做了那么大的动作,别人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绝对知道,我想你能明白那个人是谁了吧?” 听见这话,赵林飞立马就清楚了。 赵家祠堂外人绝对不能入内,赵家的人也只有赵家家主才能随时进入祠堂。 并且这赵家宅院可是赵平海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整个赵家祠堂的一砖一瓦都是赵平海添上去的。 要说还有谁能比赵林飞更清楚赵家祠堂,那一定就是他父亲赵平海了。 “原来如此,在我修建好了暗道之后就被发现了吗?怪不得。” 说到这,赵林飞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本来以为他不是家主之后,就会变成一个瞎子聋子,什么都不清楚,看来是我错了,我终究小看了他。” 赵林飞笑的非常凄惨,他为什么执意要当赵家家主,为什么要从事这些黑色产业,就是为了证明他自己比赵平海要强,而且是强得多! “从小赵家的人就会被所有人高看一眼,我上学的时候,别人知道我是赵家的人,连老师都对我和颜悦色。” “可是这并不是因为我自己的能力,而是因为他们知道,我是赵家的人,我是赵平海的儿子!” “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一辈子都生活在他的阴影里,我想要走出来,所以我不择手段,用尽一切办法来发展赵家。” “很显然,我成功了,现在所有人提起赵家,都会说我赵林飞如何如何,而不是他赵平海如何如何。” “可是现在看来,我还是输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不死,可我还是输给了他,我不服!” 赵林飞越说越激动,眼眶也越来越红。 李沐可以看见赵林飞眼神中那一抹疯狂。 “凭什么?凭什么他随便找了一个人就能和我打的有来有回,凭什么他现在明明什么都没有,我却还是在他的股掌之中?” 李沐就静静的看着赵林飞,平静的说道。 “你没有输给任何人,你是输给了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自己走了歪路,你认为我这一次会这么容易的打败你吗?” “实话和你说吧,如果不是我找到了你的犯罪证据,恐怕最多三天,我的天美公司就撑不下去了,这一切你难道都没有想过吗?” “所以说,我并没有和你打的有来有回,你终究还是赵家的家主,只可惜,误入歧途,却再不复返。” 李沐并没有任何惋惜或者是怜悯,赵林飞所做的这一切,没有人能够原谅他,也没有人有资格去原谅他。 “现在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赶紧束手就擒和我去警局吧?不然你的下场可能会有点惨。” 李沐扭了扭脖子,他倒是希望赵林飞反抗一下,这样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出出气。 这几天他被赵林飞逼得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他如果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林舒雅和天美公司全体员工! 事实也正如李沐所料,赵林飞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被李沐带走?更何况他现在手里还有手枪在! 没有任何征兆,赵林飞突然就开枪了,他和李沐说了这么多,一是想求个心安理得,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因为什么输的。 二就是想放松李沐的警惕,然后在突然开枪保证致命一击。 只要李沐一死,那他还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赵林飞死死的盯着发射出去的那枚子弹,这颗子弹代表着他一会到底是生还是死! 李沐听见枪声之后没有任何动作,凭借他现在的身体搭配上灵力,完全有能力躲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要的就是彻底摧毁赵林飞的自信心。 所以面对射过累的子弹,李沐不闪不避,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 在赵林飞看来,李沐是已经被他给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躲闪,所以才会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不然一般人听见开枪不管有多冷静都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或者蹲下或者四处逃跑,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 只可惜,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彻底的打破了赵林飞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他看见在李沐的身体外面突然被一层蓝色光团给包围住了,而射向李沐的这颗子弹,被这团蓝色光晕给截住了,就这么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 李沐不屑的笑了一下,看着赵林飞的眼神中也满是调戏。 “要不要再来一次?你可以把你那手枪里面的所有子弹全都射出来,你看看我会不会受伤?” 李沐的话成功的激起了赵林飞心中的怒火,不信邪的他平举着手枪,瞄准李沐的头部,连续开了好几枪。 直到手枪里面再也没有子弹,赵林飞这才停下扣动扳机。 然而,颠覆他人生观的一幕出现了,一共七发子弹,全都悬在了半空,不得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