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10月18日,龙云飞召开了长沙血战的总结大会,会上龙云飞既没有批评刘俊峰,也没有表扬郝一平,重点说了未来,面临的困难。 “同志们,抗日战争进行到第三个年头,鬼子进攻的势头就会慢下来,但也到了最艰苦的时刻,未来几年鬼子会更加疯狂,我国国内也到了最艰苦的岁月,地盘减少百分之六十,人口减少百分之七十;所以食品供应不足,人口基数大幅下降,兵员补充更加困难,未来就是消耗战,我们一定要有充分思想准备,不在于消灭多少鬼子,而是自己保留多少兵力,才是最主要的。你就是消灭再多鬼子,自己消耗完了,那也得不偿失。 例如这次长沙阻击战,我们消灭了鬼子近六万人,飞机近三百架,但我们自己近二万弟兄永远离开了我们,自开战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亏?为什么? 说明鬼子已经把我们列为头号敌人,宁可拼消耗,哪怕是一比一,也是鬼子胜利,当然从全国来看好像我们付出的代价,是应该的,其实,如果是其他兄弟部队,无疑是巨大的胜利,但我们不同,我们现在既不是国民*,也不是***,两边都沾一点边,但谁也不把我们当嫡系,我们消耗完了,就完了,不但我们自己完了,我们的亲人也忘了,兵工厂也完了,一切都是白费。 所以,我们的命比较值钱,没有十倍的鬼子陪葬,我们是不干的。 下面大家分组讨论这次的得失,以后怎么办?下一次的战役我们怎么打?怎么练兵?” “我布置讨论的内容,有以下几点: 1、怎样保存自己? 2、怎样守住阵地,而损失最小? 3、防御战的打法? 4、鬼子可能出现的新战法? 5、怎样练兵? 6、怎样扩充兵员,那些兵员要扩大规模?那些需要减少?” “现在开始分组,参战和未参战打散,旅级、团级分开讨论,五人一组;” 六个旅正付旅长、参谋长应该十八人,现在只有十四人,分为三组,十五个团,加上直属团,一共二十九个团级单位,只剩二十五个团,缺编团级干部除外,还有六十五个团级干部,分为十一组,加上师级干部、师直团级干部,十四人,分为四组,一共十八组。 几个师领导没有组成一个小组,而是随意走到任一小组听取他们的讨论。 龙云飞走到霍锋、焦亮、李玉伟、王子坤、穆大柱五人小组听他们讨论。 “这一次长沙战役可给我们上了一课,鬼子再也不是那种硬碰硬的打法,主要是敢死队,同归于尽的打法太可怕,他利用少数兵力缠住你,然后一顿炮火;”李玉伟说道。 “还有他那个分散搜索也很有效,把方圆几十平方公里占据,派出搜索队,把你的侦察兵驱赶出去,根本看不见鬼子的炮兵阵地在哪,再加上特工队摸哨很厉害,基本上我们的特战队十比一不一定打得过。”王子坤说道。 “我们是不是要想办法,通过弹道分析出鬼子的炮兵阵地的坐标来?”霍锋发言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能行得通吗?”穆大柱问道。 “肯定能,这个问题我来解决,你们继续讨论其他的。”龙云飞说道。 “师长,你啥时候来的?”穆大柱站起来让龙云飞坐下。 “我就不坐了,你们继续讨论,我到其他组看一下。” 龙云飞又转到二旅六团长夏至平,参谋长申最、一旅一团长吴伟林、副团长张超、参谋长刘子玉这一组; “我觉得吧,我们走到了误区,兵法云‘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们为什么要防守呢?我们又不是打不过敌人,在敌人刚到立足未稳之时就发起进攻,就像我们刚开始那样,师长总是进攻、进攻、再进攻!结果呢,每次都大量消灭敌人,而我们自己损失很小。”吴伟林说道。 “你是没参战,站着说话不腰疼,鬼子五万多一个师团,还有高丽**一个联队,特战队,二百多架飞机,怎么进攻?我们才多少人?满打满算二万人,还包括非战斗人员。三比一,你呢能打得过吗?”夏至平怼道。 “我觉得吧,吴团长到底是大学生出身,总是搬书本,还三十六计呢?这次战役适合哪一计?”参谋长申最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大学生怎么了?大学生就是脑子活泛,我觉得团长说得对,无论参战与否,战场永远适合强者恒强的道理,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上,只有消灭了敌人才是硬道理,打的鬼子害怕,听到我们第一师就腿肚子抽筋,夜里做噩梦,睡不着觉!”副团长张超说道。 “那你说说今后的防御战战法?怎么防守?”夏至平质问道。 “很简单,防守什么呀,开始就准备好进攻,等鬼子已到,立足未稳,一顿炮火,紧接着虎式坦克开道,引导炮团地毯式炮击,鬼子有多少兵力?能有多少炮兵?我们一个师,鬼子就是来一个师团也没用,照样消灭它!” 龙云飞听到这里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原则错误,就是不该干涉前方变进攻为防守的策略。看来要武装喀秋莎火箭炮、干扰机、弹道分析、直升飞机轰炸一体的立体战役,配合坦克的闪击战,该出笼了。 经过一天的讨论,总结出几条; 1、必须加强特战队和侦查团的建设,不能总指望特战队代替侦察部队;建议加强侦查团的建设或各旅成立侦查营,取代特战队的侦查任务,分工要明确,侦查团主要负责侦查任务,特战队负责特战任务; 2、重点建设炮兵和高炮部队,炮兵是决战的主要因素,要扩大榴弹炮团的规模和机动能力、防护能力; 3、重点扩大虎式坦克的规模; 4、步兵旅要减少兵员设置,一个旅三个团,每个团三个营,每个营三个连,三个排、三个班、每个班十二个人,这样一个团一千人,一个旅三千人;但要加强步兵旅单兵狙击手的训练。 5、建议成立炮兵旅,榴弹炮旅、重炮旅、高炮旅、坦克兵旅; 6、建议特战队扩大到一个团的规模,至少达到一千人; 7、防止同归于尽的战法和毒气弹的防护; 8、防御阵地单兵距离要拉大,不需要密集阵型,每个战士距离至少两米;防炮洞要经得住150mm榴弹炮的轰击。 9、加大纵身防御,炮兵布局要研究怎样布局? 10、坦克战的作战模式。和坦克突击伴随侦查任务。 “我在这里要做一个检讨,我不该为了保存实力干涉前线的指挥,吴伟林说得对,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彻底消灭敌人才能更好的保存自己。 我们不该研究怎样防守?而是怎样进攻,鬼子没来之前我们就做好包围鬼子的准备,鬼子已到就干净利索的消灭它。 下一步,大家回去主要布置进攻的训练,我们不防守了,为什么要防守?我们的直升机、虎式坦克该发挥作用了,下一步装甲车的使用也该排上日程了,干扰机、喀秋莎火箭炮一起使用,鬼子就是两个师团也照样消灭它。 下面参战各团重点介绍自己单位的丰功伟绩,以及每个参战人员的勇敢事迹,请各团开始介绍,按顺序从二旅四团开始,到六旅十八团,然后是特战队、坦克团、高炮团、榴弹炮团、重炮营、运输团、路桥营、野战医院、最后是师部**,现在开始;” …… “现在进行最后一项议题,由师长宣布受奖名单及奖励办法;”刘俊峰宣布道。 “现在我宣布参战人员每人奖励大洋十块,三等奖100块、二等奖130块,一等奖160块;抚恤金按照既往标准发放每人100块大洋。没有家属亲人的抚恤金进入科研基金,他们的名字录入烈士名录。 获得三等奖有32人; 他们是二旅六团长夏至平、六团一营长段滞、……运输团团长刘建设、野战医院教授吴幕、特战队四分队长刘艺伟、特战队六分队队员秦九、高炮团二炮手周建、榴弹炮团一炮手刘东山、坦克团驾驶员邹一博、骑兵团一营三连长马强、路桥营三连一排长重鹞、师作战参谋刘军、副师长马腾云; 二等奖12人,他们是: 二旅四团一营一连三排九班长陈豹、 二旅四团一营一连长刘有利、 二旅四团长吴木根、 三旅七团一营三连九排长苏厚(廋猴)、 三旅八团二营六连副连长张惜(大老张)、 六旅参谋长韩一平、 六旅十八团团长郑武、 高炮团副团长张会武、 榴弹炮团参谋长柳三炮 重炮营营长夏天来 坦克团团长郑建国 野战医院前敌医疗队副队长王晓梅、 一等奖4人; 特战队副队长宋三、 榴弹炮团四营三连长司马腾飞、 高炮团副团长蒋战、 副师长郝一平。 由于条件所限,不能召开全体军人大会,予以表彰,你们各单位领导回去以后要召开全体军人大会,以旅为单位进行表彰,发放奖章、奖金。 政治部要把这次总结大会写成书面材料,印刷成册,每一个连发放一册,而且立功受奖名单要张贴到每一个单位墙报上,供大家欣赏! 凡三等功以上每人晋升一级,各单位选拔干部首先重用这些立功人员。 最后一点,各单位回去抓紧招兵,然后送到保山集中集训,尽快把人员补充全,干部暂不调整,待人员齐全后,统一任命。注意发现、培养各级指挥员。” …… 龙云飞在总结大会以后花了三天时间,绘制了喀秋莎火箭炮的图纸和工作原理;航弹的制作技术和要求;直升机机枪的安装和投弹测距、瞄准、投弹设置; 干扰机的技术和制作原理;燃烧弹、照明弹的制作; 装甲车的技术和要求。 弹道分析和根据弹道快速测量敌人坐标的课题。 在科学院召集了兵工厂、装甲车厂、飞机制造厂、机械厂、无线电厂、炸药厂、橡胶厂、炼钢厂等单位,以及所属专业的科学家、工程师一百多人,开了一个任务布置大会。 “现在我布置以下任务: 1、喀秋莎火炮的制作,要求三个月之内定型,半年内制作一百台火炮; 2、航弹的制作,主要用于直升机的各种类型航弹;直升机机枪的安装; 3、干扰机的制作,半年内制作五台,可控范围100平方公里范围。 4、燃烧弹、照明弹的制作; 5、装甲运兵车的制造;半年内制作五百辆; 6、炮炸子弹和炮弹的研发和制作,半年内生产一百万发各型号子弹和二十万发各类型炮弹; 7、半年内研发出弹道分析,根据弹道快速测量敌人坐标的方法。 请各部门与科学家联系制定计划和流程,三天后上交到我这里审核。 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