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来到了这一座育空河探索旅馆以后,立刻严密封锁了这一座育空河探索旅馆所有的进出通道。荷枪实弹的士兵把那些正在接待桌前办理入住或者是退房的游客们全都押往休息大厅里来,让他们分别在不同的位置坐下。不许说话,不许交头接耳,不许用眼神或手势来交流任何信息。如有不遵守指令,一经发现,就可以不经审讯立即;拉去探索育空河旅馆外面的山坡上枪毙。 这一支《科罗纳多营》的核心部队《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是一位精干的年轻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脸上时常挂着一副略显稚嫩的笑容。只见这一位带着稚嫩笑容的《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径直走到那一位商人打扮的瘦高个男士面前。摘下军帽,朝着这一位男士礼貌的鞠了一个躬。恭恭敬敬的问道:“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此言一出,休息大厅里的所有人都被愣住了,刚才为了让这一位商人打扮的瘦高个腾出点地方来,还恶狠狠的推搡了他一把的《科罗纳多营》的核心部队《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两位士兵,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其中一位稍稍有些年长的士兵说道:“这难道是我们出门没看黄历吗?”另一位士兵凶狠的回答道:“去,去,去,滚一边去。只有那些愚蠢的东方佬才信的这一套。黄历这玩意在美洲大陆,它就不好使。再说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指挥官肯定不会为了此事来处罚我们的。” 《科罗纳多营》的核心部队《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恭恭敬敬的请这一位原来正是这一家育空河探索连锁旅馆区域经理的,自己原来大学时期中的老师,来到了育空河探索旅馆二层的经理办公室,关上了房门。只见这一位《科罗纳多营》核心部队《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用随身携带的小型检测仪搜寻了办公室四处,仔细的检查了办公室屋顶桌椅的底部以及各种电器是否存在由窃听设备。完成了搜索以后,又打开手上的多功能通讯手环。播放出一首具有非常强烈节奏感的摇滚乐。 做完了这些,这一位挂着少校军衔的年轻的指挥官又来到沙发前坐下。他对自己的老师低声说道:“你好,‘钟楼’同志。”听到了自己的学生,卡尼.博特这样的称呼自己。瘦高个的商人打扮的男士不由得心里一惊。只见他故作镇静的对着自己这个在大学期间就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极端主义思想的学生问道:“你在说什么?这里并没有什么教堂,更不会有什么钟楼了呀。” 年轻的军官卡尼.博特少校笑了笑对自己的老师说道:“别紧张、我就是‘魔术师’,‘浮云’已经叛变。刚才就是她找到了我们,向我们举报了你们。”说了这些,卡尼.博特少校略作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可以放心,那一个主动叛变投敌的特工‘浮云’已经被我找了个借口处决掉了。目前你们暂时并没有危险,不过此地不能再待下去了。你们这一条线上的人,都必须马上撤离。”说完话,年轻的少校又在自己的通讯手环上点开一个界面。屏幕里显示的是《人类地球理事会》下属的《军事情报总局》局长的头像、只见《军事情报总局》局长莫妮卡兰上将对着这一位叫钟楼的军情总局侦查员说道:“‘钟楼’,现在情况有变。根据刚才‘魔术师’紧急通报的情况看,事情非常紧急。后面还会牵扯出更多的麻烦。为了同志们的安全,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安排你和你这一条线上的人员在‘魔术师’的协助下撤离。撤离行动的所有安排,都听从魔术师的调度指令。一定要迅速安全的把同志们都撤出来。” 得到了最高领导的指示,“钟楼”握了一下“魔术师”的双手。感觉到他的心跳仍然很正常。这才相信了自己的学生所言、他问道:“下面怎么安排,除了那一位服务员,这里并没有其他我们的人。只不过我们还有两个同志在比弗克里克小镇上。一个在艾尔达咖啡馆兼汽车旅馆,是这一家艾尔达咖啡馆兼汽车旅馆的老板。另一个是比弗克里克镇的本地人,他是比弗克里克小镇上的一家超市的保安名叫麦迪尔。” 卡尼.博特少校想了想,对自己的老师说道:“这样吧。我先安排我的部下,以带回海恩斯章克申驻地,去接受进一步调查的名义,先把你们全部带离此地。然后再带队去比弗克里克小镇上,去接另外两位同志。你先用暗语和那两位打个招呼,让他们故意弄出点动静来。好让我们一起把他们带走。他们如果还有什么家人朋友或者关系紧密一些的人,也可以先用这个方法把他们带离此地。等到到了海恩斯章克申我们的驻地以后,我再让我的副官皮尔.邱吉思上尉来分别单独审问你们。到时候你们只要准备好一些零钱,就可以脱身了。不过我建议你们脱身以后,最好分开来走,尽量不要乘坐飞机离开。具体怎么安排你自己先考虑一下,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这样,你先准备一下。过十五分钟我再带人上来,把你们带走。另外特别提醒一句,我的那一位副官皮尔.邱吉思上尉,是一个对钱有着特殊癖好的人,而且他也是一个对钱特别有感觉的人。你们准备的钱一定不能太多,不要超过一百美金为好,尽量跟他讨价还价,作出很心疼前的样子,最多不能超过两百美金。这两百美金还一定要连同家人的份。钱给的太多太爽快了,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同时,你们还要尽可能的把这些钱藏在一般人找不到的地方,这样更加容易转移他的注意力。” 年轻的《科罗纳多营》的核心部队《卡地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卡尼.博特少校,离开了瘦高个旅馆老板在育空河探索旅馆二层的经理办公室。他刚刚离开,这一位瘦高个的旅馆老板,就直接用有线电话给比弗克里克小镇上的,艾尔达咖啡馆兼汽车旅馆的主人打了一个电话。事出紧急,直接联系的有线电话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最高效便捷的。只不过把要告知对方的内容,用暗语夹杂在通话过程中一大堆废话里就行。正是由于事发突然,所以自己有线电话被监听的可能性,也会被降到最低。相反无线通讯的手机手环到反而容易受到监听。《科罗纳多营》中的新纳粹极端分子再怎么疯狂,在拿大加境内还是要按照规矩来的,否则的话,那些并不算是很好说话的,那些被统称为“拿大加民兵”的国民警卫队士兵,会让这些狂妄的新纳粹法西斯分子痛哭流涕的学习一下究竟应该如何做人。 发生在阿拉斯加共和国伊格尔小镇上的事件已经被传到拿大加北部的两个特别行政区。而这两个特别行政区中的居民中大都是原住民。自从听说同为原住民部落的族长以及五位受人尊敬的年长者,竟然被《科罗纳多营》的新纳粹极端主义分子绑在教堂前活活烧死。大批的原住民居民走上街头,举行抗议集会。要求拿大加政斧一定要严惩凶手。因为在参加抗议集会的人群中有许多现役的国民警卫队的士兵,搞得当地政斧也不敢出动警察**。只能让《科罗纳多营》交出几个替罪羊,枪毙了了事。就算交出了几个被当做替罪羊的士兵被公审枪毙以后,这些眼中冒火的原住民年轻人,还是成群结伙的拿着一些原始武器,在《科罗纳多营》的驻地周围转来转去。反正就是没安好心的样子。 过了一会,《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卡尼.博特少校带着两个士兵来到二楼的经理办公室。他让士兵礼貌的敲响了旅馆老板办公室的房门,得到允许以后,再带着两位士兵进入。而这两位士兵正是刚才在休息大厅里推搡这一位指挥官老师的倒霉蛋。稍许年长的这一位一见此情景,吓的脸都白了。悄声的对稍稍年轻的那一位说道:“谁说我们的指挥官能够大公无私,不会计较刚才出于执行任务的需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小小的冒犯了指挥官的老师一下?现在偏偏不找别人,专门带着咱们哥俩上来。明摆着是要让咱哥俩背锅顶缸。我就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吧?你还不信,现在报应了吧?让你整天就知道犟嘴,啥也不是。我呸!” 卡尼.博特少校恭恭敬敬的的向自己的老师敬了一个军礼(不是法西斯的举手礼)然后用几乎是商量的口气,请自己的这一位老师跟随自己一起回海恩斯章克申的驻地,接受一些例行公事的询问。在得到老师的允许后,命令自己这两位倒霉的手下。帮助自己的老师收拾并拎起简单的行李,跟随自己下楼。特意安排了一辆豪华型小客车请自己的老师带着他的一位侄儿(休息大厅服务员)一起登车。押送(看护)这两位重要嫌犯的任务,自然也就交给了这两位似乎有些触了霉头的士兵。在前往比弗克里克小镇以前,指挥官卡尼.博特少校还当着众人的面,特别要求两位押送自己老师的士兵,一定不要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给予他们特殊的照顾。这句话又让这两位倒霉蛋陷入了左右为难的纠结之中。 卡尼.博特少校带队前往比弗克里克小镇的行动进行的很顺利。不费吹灰之力就逮住了许多嫌犯,自己想要找到的自己人也在其中。在这些人中,肯定会有许多无辜的吃瓜群众。两辆大客车勉强塞下了需要被转移的人和那些被用来混淆视听的无辜者。通通都是嫌犯。只要抓走就行。《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卡尼.博特少校并不害怕把事情闹大,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也没有任何理由帮助《科罗纳多营》的新纳粹极端主义分子与当地居民搞好军民关系。有个这样的坏名声,更有利于自己这一伙《科罗纳多营》的核心部队《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去执行必要的清理任务。 在这些无辜者吵吵嚷嚷的抗议声中,两辆大客车和一辆豪华型小客车关押着近百名嫌犯的车队上路了。伴随着他们一同上路的,还有一队属于卡尼.博特少校指挥的《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士兵的五辆军用敞篷卡车,一个连级规模的《科罗纳多营》的押送部队,被卡尼.博特少校滥用职权的从当地驻军中借调过来。这些执行押送任务的《科罗纳多营》部队士兵的另外五辆同样的敞篷军用卡车,被安排在车队的前面和中间。紧紧地夹着三辆押运嫌犯的大小客车。卡尼.博特少校乘坐I的四驱军用越野车被安排在车队的后部。而装载着《卡迪亚营》特别行动部队士兵的五辆敞篷军用卡车护卫在他的前后。 车队沿着一号高速公路朝着东南方向的海恩斯章克申驶去。一路上吵吵嚷嚷的抗议声也逐渐的平息,都已经上路了,再怎么吵吵也没用,还是等到了海恩斯章克申以后再说吧。被两位倒霉蛋严密看守(看护)的瘦高个商人打扮的旅馆老板,正舒适的斜卧在被放下的航空靠椅上打着欢快的小呼噜。这一辆豪华小型客车上只有两名被看押者。一名是旅馆老板。另一名是老板的侄儿,也就是那一位旅馆休息厅服务生。此时老板的那一位“侄儿”,正在毫不客气的啃着从豪华型小客车车载冰柜里取出,又被用车载微波炉加热过的一只肥硕的火鸡鸡腿。一口鸡腿、一口红酒的搭配,很是有些惬意。这一位算不上很懂礼貌的旅馆老板的侄儿,还不时的对着两位看押(看护)自己的士兵举了举手中的红酒和火鸡腿。好像是在示意,也好像是在嘲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