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嗣笑道:“陛下,别信阿骨打瞎嚷嚷,契丹和女真已经成了他死我活的冤家死对头了,自古以来陛下你听说冤家死对头讲和了吗?他们之间如今只有生死之争了,完全不可能讲和,就是契丹要讲和,阿骨打也不会讲和,况且契丹也根本不能讲和,这一定是阿骨打见我们至今还没出兵,是害怕我们了,怕他们和契丹拼的两败俱伤,我们未出兵士气国力正盛,怕一旦契丹灭了,我们大宋国再对他们女真金国不利,对他们形成威胁,所以急着拉我们下水,好消耗我们大宋国的力量。如今,他们越是急成这样,我们越是不能急,反正他们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在我们的面前根本就没有直起腰杆来的时候,更不用说有什么发言权了,只有我们让他们怎样就怎样了。他们认为我们大宋天朝的五十万岁贡就那么好要?那是真送给他?恐怕阿骨打到现在还在做梦,等他梦灭的时候,陛下,我们不但要收复燕云十六州,我们应当第一步先把契丹辽国的土地要过来,第二步我们就要女真金国的土地了,如此彻底绝除我们大宋天朝以后的心腹大患。” 宋徽宗见说,转忧为喜高兴道:“如此甚好,爱卿,那他们的使者再来怎么办?” 赵良嗣道:“这次杀了,反正下了三天大雨,谁能相信在这三天大雨中,信使还能冒着大雨来了。到时候我们就说根本没有见到信使,他们自己也不会相信,信使会冒雨来了。以后再来,仍然和以前一样,继续扣押。” 宋徽宗高兴道:“好,如此甚好。”随即鼓起勇气高兴激动道:“来啊,立刻将刚来的女真信使斩首。” 武士顷刻间领旨而去,不一会托着女真信使血淋淋的人头进来,让宋徽宗验看首级。宋徽宗与赵良嗣都仔细看了看首级,宋徽宗一挥手,武士托着人头退了出去。 却金太祖阿骨打的女真金军,确实被契丹天祚帝的辽军打的够呛,本来就地域人数的数量不多,又怎么能经得起连续快一年了的伤亡。天祚帝此时倾全国之军,决定与女真乱军要拼个你死我活。自开战以来,经过半年多的双方拼杀,契丹辽国一看大宋国根本没有半点要出兵的意思,就对大宋国彻底放心了,燕云一代只留了不足一万人的少量辽军,其余的辽军全都通通被调去与女真金军拼杀去了。 国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自然天祚帝也豁上了,辽军辽将也更是连年的与女真决战,自己亲人兄弟相继的战死,也对女真金兵充满了刻骨仇恨。这样的拼杀,那真是分外的惨烈。尽管女真金军靠野蛮和战斗力不断的还在打胜仗,可是他们不断的伤亡令金太祖阿骨打实在心疼。 金太祖阿骨打看到金军伤亡越来越惨烈,心里疼的忍不住愤怒气愤道:“可恨,实在可恨,宋人可恨,可恶,宋人如此不讲诚信,眼看我们与契丹辽国开战都快一年了,他们到如今还没有一点动静,我们的信使,去了那么多,难道还能没有一个到了汴梁的吗?怎么会都是一去不返?” 完颜宗翰愤怒道:“陛下,我们是不是中了宋人的臭奸计了?” 金太祖阿骨打道:“如此可恨,更可恨。多亏朕当初没有中他们的诡计,没有立刻与他们结盟。经过多年的充分准备,并没有依靠与他们联盟的力量,自己做好充分的防备,把他们看作就是没有他们大宋朕盟,朕也要照样灭掉契丹辽国。如果不是这样,朕当时要是单纯的听了他们的鬼话忽悠,如果那时就结盟,朕大金国可真开起仗来岂不就惨了吗?” 完颜宗翰道:“陛下多亏当初没有相信他们,做了两手准备。否则,仗打到这个份上,该当如何是好。” 完颜吴乞买道:“似这种不守信用的国家,就应当迟早也把它灭掉,这样才解心头之恨。” 阿骨打愤怒道:“我让他们不讲信用,等朕灭了契丹之后,一定回过头来再灭了这个不讲信用,竟敢气朕耍朕的宋国。” 完颜宗翰道:“陛下英明,对我们大金国如此不敬者,就当如此,尤其那个赵良嗣,在辽国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竟然出卖自己的契丹辽国,似此东西,又怎么能够让人相信呢?” 金太祖阿骨打道:“欺人太甚,气死朕了。我们现在就当作没有宋国结盟,我们还要照样灭掉契丹辽国。下一步,重兵朕要出其不意兵进上京,给天祚帝一个出奇不意,要让他感到朕要攻打他的上京,然后朕要让他感到出奇不意的,朕给他夺了中京,西京,首先缩小他的地盘,再削弱他的军事力量,你们认为如何?” 完颜吴乞买道:“好,就应当如此,这样就不怕辽军再死死顽抗了。” 完颜宗翰道:“陛下如此决策真是英明,如此极是,决战就应该处处让他们感到难以预料。” 金太祖阿骨打道:“大宋这些混蛋,朕还不能让他们轻松,朕仍然要派信使去催他们出兵。朕道要看看,他都把朕的信使怎么样了,到时候朕要与他们算总账,到那时朕定要处处苛刻的要求他们去做付出代价的事情。哼,什么赵良嗣,马植,赵佶,朕定要让你们晓得背约气朕的代价。” 却金太祖阿骨打尽管在出奇不意的情况下,攻夺辽国的中京西京,却还是在辽国辽军的苦苦拼搏下,坚持了数月,终因双方力量相差悬殊,终于还是在次年,即1122年,在与金军开战近两年的时间里,辽国的中京西京这才相继前后被金军攻克。 辽国中京西京相继失守,逼得辽国皇帝天祚帝被迫仓皇出逃到内蒙古的萨拉西北的夷山,终于不得不派出使者向以往对燕云十六州虎视眈眈的大宋国求援。如果宋徽宗与赵良嗣此时明智嗅觉敏锐的话,从长远的战略眼光和政治眼光出发,就应该在此时出兵救辽国,以保住辽国这堵铜墙铁壁,使自己以后不受女真金国的侵犯,仍然保持鼎立的和平局面。 可是他们丝毫完全没有觉得,他们的不履行盟约的行为,已经大大触怒激怒了金太祖阿骨打和完颜吴乞买这哥俩的底限。这哥俩此时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此时连着大宋国也一块吃掉吞灭了。 可是这些宋徽宗和赵良嗣都没有感觉到,他们没有感觉到已经到了此时的程度,应该出兵救辽国,让辽国把更强的金国打的更惨,让金国彻底失去进攻的能力。到此时,以赵良嗣的思维,效果更会怎样?岂不是更佳? 却这些,似精不精的赵良嗣都没有认识到,没有正确把握时局的眼光和思维,一味循规蹈矩不能随着形势的变化而适用形势。他的不敏感的思维,反而感到应该到了出兵攻辽給辽的伤口上再加上一把盐让辽灭亡的时候了,这无异于给自己真正的盟友落井下石。这个铁嘴而又小孩心思思维没有政治眼光的赵良嗣,到了现在,所玩的把戏,这又无疑就是一个不懂得玩火规律的人在自我玩火,并且还在自我认为得意得志得力感到感觉良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单纯的思维此时这种玩火不深等芝麻丢西瓜背约的行为,已经在野人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吴乞买的心里,种下了仇恨大宋国都到了极点不起正面作用地步的种子,和埋下了完颜吴乞买一心灭北宋,和北宋灭亡的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