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宝乐道:“岳父大人,你说的就和真的一样,亏我知道我吃渣后拉的是什么样的,我爹吃渣后拉的是什么样的,岳父大人在茅厕里拉的又是什么样。我想,不论是大姐夫,还是三妹夫,再有大姐和三妹,都知道十一碗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吧?难道岳父大人现在拉在茅厕里的,还会因为岳父大人不承认会变的两样不一样了吗?岳父大人,人吃了怎么能说猪吃了呢?难道人会是猪吗?那有把自己说成是猪的人?我老爹可不愿意让人把他说成是猪,难道要把我老爹请来你两个再面谈一会?” 张家湖的脸更是挂不住了,心说今日怎么会栽在一个二百五的手里?他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如今是百口莫辩啊,再辩论胡二宝领着他们都到茅厕里去看看,或者再弄一点回来,胡二宝这种东西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张家湖越寻思心里越如坐针毡,一时间感到无地自容,又忙用手一捂肚子,忙又要上茅厕。 张二环道:“莫非是真的吃了那渣?吃了就吃了,如何还不敢承认?我公公都承认了,承认了还能咋的?不就是渣吗?而且还是你今年想出来的,吃了承认了还能这么难?” 二环的话乐的胡二宝嘿嘿直笑,张家湖已经无法分辩,急忙象没听到一样,匆匆跑出门往茅厕里跑。 张三环道:“吃了就吃了,他不愿意承认你还要逼着他承认当个话题再不放下不成?你看看爹在遭罪,某人笑的都成什么模样了?你两个这是来关心爹的病还是来出气痛快的?” 张二环不服道:“这不就关心爹的病才问的吗?才要让他说实话吗?要是他不用别人说早承认了,不就早放下了吗?谁还能再追着问?这不就他越不承认越要追着问明白原因病情吗?他都这样了,跑茅厕跑成这样,你再不问问,你这是关心爹妈?” 张三环道:“明明都看出来了,还要再追着不放揭短,你这是关心爹吗?我看是不让他出丑心里过不来过不去,关心那有这样关心的?简直就是要当猴耍,是来逼供让他出丑的。” 李生道:“从现在开始,再渣的事即然大家都知道了,也都大概知道岳父是因为什么才这样的,就再不要提渣了,提了还会再感到有意思吗?” 胡二宝道:“什么叫有意思?什么又叫没有意思?世上的事,那些事有意思?那些事又没有意思?要关心弄明白什么事情,非得感到有意思才弄不成吗?所谓意思,什么是意思?谁能说出来什么是意思?天天吃饭有意思吗?怎么还要天天吃?所以这话我不爱听,怎么我吃渣的时候你不说没有意思?” 李生道:“二姐夫,你知道什么叫耿耿于怀吗?耿耿于怀你知道作为人不能和谁耿耿于怀吗?” 胡二宝道:“难道你现在是和我耿耿于怀吗?” 李生道:“没有,我没有和任何人耿耿于怀,但是二姐夫知道作为人不能和父母耿耿于怀吗?你今天的表现,一直追着岳父的这一点事不放,你这不是耿耿于怀吗?请问二姐夫,作为人,谁还能是完美的?” “哼,我最恨虚伪的骗子了。”胡二宝道,“找个彪子相信还有换美人,怎么没有人找我换?” 张三环道:“没换你的脸,已经把你的心换了。” 胡二宝道:“胡说,我的心还是我的心,谁说换了?我自己还不知道我的心没换?” 张三环道:“你一定是睡觉了,换的时候你自己根本不知道,现在把你的心换成一个鬼心,你在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鬼心能说自己是已经被换成了鬼心的吗?要是没有换的话,你现在的心能这样坏透了吗?以前没换之前的胡二宝二姐夫,可不是现在这样有一颗坏透了的鬼心坏心。二姐夫,你要是不信,你自己用脑子想想,别用心想,你以前是这样要坏透了心吗?你说这不是在你睡觉的情况下,你根本不知道不觉的情况下给换成了鬼心坏心又是什么?” 胡二宝不自然的用手摸摸自己心的地方,转着头东瞅西瞅,见众人都在瞅着他,就机械的道:“我换了吗?我怎么感到还是我的心,我以前怎么想的现在还怎么想,三小姨子,你别蒙我,别变着话骂我,我有你说的那么坏吗?” 李生道:“自己见证见证看看。” “没坏。”胡二宝道:“我感到我的心很好,还是我的心,和以前的心完全没变,该怎么聪明还怎么聪明。” 杨员外再也憋不住笑了,道:“二宝侄子,他三姨的话,并不是完全开玩笑,过去的事,不管是怎样的事,即然都站在这里了,都心甘情愿的成了一家人,就什么话也不用说了,说出一些不好听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说的话,全是在这互相伤感情,二宝侄子,你说是不是?” 正说着,张家湖上茅厕回来了,刚上了床,胡二宝被李生张三环和杨员外说的没地方发作了,就又要假装关心岳父道:“岳父大人,你看看,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能瘦成这样?简直瘦了一圈了啊,你看两个眼都捯进去了。” 张家湖怎么感到听着胡二宝的话,不论怎么听都感到难听,感到不入耳,感到胡二宝还是在千方百计想着法变着花样出他的丑,就道:“怎么现在没见着胡二宝上茅厕了?看来他直着腰喝水不腰疼了?是不回家没给胡刮蛋来上十一碗?” 胡二宝没想到自己这样关心的话也没得到岳父大人的认可,而且岳父大人反过来还想要揭他的短,就又要继续自己原来的想法道:“岳父大人,你说的完全对,我已经好了,再不是和你现在这样了,这就叫我年轻好的快,而你们,你现在正和我爹一样,你们的病情完全一样,你们这就是老的太重了,不堪病击了,一有风吹草动就够呛了。” 张三环道:“你休要胡说,爹的身体好着呢,你今天说出这样的话,你按的什么心?这不更证明你已经被鬼换成鬼心了吗?换成了怀透漏的心了吗?” 胡二宝道:“三妹子,你如今也不是坐地户了,你说话可不能这么冲啊,要知道咱们现在都是一样的身份了,你说我这怎么是胡说呢?这分明是大实话,我也没按什么心,我只是想问问,我吃的这渣是输来的,这你们都是知道的,而岳父大人吃的这渣是怎么来的?也不会是输来的吧?你听听我的话这是鬼心吗?再听不出来我看就是个彪子,要不怎么不知道俊丑,拿个丑的吓人的还当成个俊的了。” 张家湖再也不顾忌了道:“胡二宝,你今日是存心想来气我是不是?我何曾吃过渣?乃你爹胡刮蛋来时病糊涂了,我也被他传染上病了,好难受,你却如何要来气我?胡二宝,我心里好烦你,我再也不想着听到你胡说八道了,你再不要说话了。” 胡二宝道:“你还这样说,难道你要让我到茅厕里弄点你才去的来看看吗?” 张家湖道:“弄吧,你去弄吧,再不信大家都去看看,是和胡二宝胡刮蛋拉的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