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你这也叫坐牢?老朱羡慕了

第1章 天牢里的金融家

   大明朝,洪武七年八月,应天府,刑部天牢。   陈雍透过狭小的窗户看向外面,古装的世界分外陌生,高耸的飞檐嶙峋俏丽,不少穿着官服的人来来往往,拿着奏折不停奔波。   额,坏消息,他穿越了。   更坏的消息,刚穿越就在天牢当中。   还有最坏的消息,他继承了原主的全部记忆,但却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被打入天牢。   比最坏的消息更坏的消息是,他呼吸的时候肺部略微灼热,原主...   可能已经被人杀过一次了。   也正是因此他才穿越了过来。   陈雍在原来的世界是个民办银行总裁,来了古代本以为可长袖善舞,但...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他枯坐在此,就是为了想明白原主到底为什么被打入天牢,可他身为银行总裁,见惯了各种明枪暗箭,却一点思路都没有。   显然事情非常隐秘,涉及到的人物也非常高贵!   “哎~”   他叹息一声,将目光收了回来。   这到底是犯什么天条了!   砰。   此时,一声巨响,一只臭鞋突然砸到了他身边。   他转身看去,有几个人团坐在一人周边,一看便知是流氓混混。   “喂!”   “新来的,俺们都叫你多少次了?”   “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啊?”   “过来过来,揉揉脚!”   “让俺先试试你的力度怎么样,要是合适,再给飞哥摁摁。”   “要不合适...”   他将陈雍的碗直接扔到了尿盆当中,“你今儿晚上就拿这个吃饭!”   这种小手段也想唬住陈雍?   陈雍说道:“都到天牢里了还这么横?”   “嘿?”那人说道:“俺们和你可不一样,别看在牢里,但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   “飞哥家里面是干嘛的你知道吗?”   “快点!”   陈雍言道:“他家有矿啊。”   “你还真说对了,飞哥家里面就有矿,南城徐家知道不?”   “魏国公府的本家!”   “应天的铁都在他手上!”   另一个混混拿起脚上的鞋子走了过来,脚上踩了一堆土伸到陈雍面前:“快捏!”   “不然让你知道知道俺的手段!”   “看见角落里那人了吗?刚开始也挺横,现在我们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   “给你脸就兜着哦!”   陈雍看向角落,只见角落里的那囚犯看见他就和见了鬼一样。   明显就有猫腻。   陈雍心中一愣,暂时按在心中,打算将眼前的麻烦解决掉。   “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那人拿起鞋子便高高抡了起来:“俺特么管你是怎么进来的!”   “欠收拾是不!”   陈雍言道:“胡惟庸听说过吗?”   “胡...”   听到这里,那混混高高举起的手瞬间不敢动了:“丞相?”   “听说过就好。”   混混说道:“当年皇上凯旋的时候,俺就跪在路边,当时站在最前面迎接皇上的就是胡惟庸。”   “俺远远的看了一面。”   “你不会说自己和那种人物有关系吧,有关系能进这破地方??”   陈雍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胡乱诓骗道:“有关系,他有个大秘密被我发现了。”   “所以才将我扔到了这里!”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说把那个秘密告诉你了!”   听陈雍如是说,小混混六神无主呆愣在原地,转身看向那飞哥:“这..哥,怎么办?”   飞哥啐了一口唾沫,“你就乱扯吧,你觉得我会信这个?”   “胡惟庸那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我爹在门口排了三天,又送礼又送银子都没能见了一面。”   “你是什么人,能见到胡相?”   陈雍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我是户部八品提举,负责度支科,监管应天府钱粮账簿之事。”   “南直隶,可包括淮西之内。”   “从洪武七年初开始,大都督府频繁调动,十几万大军集结在淮安,钱粮供应乃重中之重。”   “应天府究竟还有多少存粮,有多少能调动,这些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将我叫过去询问一番,也是情理当中吧。”   “这...”   那飞哥听到后彻底踌躇了。   刚想给新人来个下马威,结果就惹到了这么大的硬茬子,弄得虎头蛇尾,对自己的威信是一种打击。   可若是出手的话,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他发现了胡惟庸的秘密...   那种大人物一个眼神就能弄死他!   特别他还在牢里面...   想了半天,他恶狠狠看了陈雍一眼,重新坐回了中间。   “你就像茅坑里的石头,碰一下都让人感觉恶心!”   飞哥摆摆手,手下顿时明白,趴到监狱栅栏上对着一个狱卒问道:“老哥哥,老哥哥。”   “小弟问你个事,出去之后请你吃酒。”   “说!”   手下指了指陈雍:“你告诉老弟,那人怎么进来的啊?”   狱卒说道:“不清楚,是户部度支司的郎中交代人送进来的。”   “度支司?”   “他还真是度支司的啊?”   “那,老哥哥,您就没打听了一下具体事情?”   狱卒瞥了他一眼:“打听个屁,新朝死的官还少吗?”   “老子非得知道他们一个个是因为什么死的?”   “滚回去!”   “是!是!”那人不敢再问,和飞哥说了一下,飞哥顿时对陈雍说的话深信不疑,不敢再招惹,生怕弄一身骚!   陈雍见这种情况轻轻一笑。   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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