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亏大了
“这薛老儿好不识趣!” “手伸的够长的啊!挖人挖到江淮来了!我这正打着仗呢,他直接要挖我的骑军主将,还打个毛啊!” 节堂周围护卫的亲兵都有些惊讶,因为在他们眼里,都督李元徽从来都是个很和煦的人。 虽然他的军令很严格,但极少会发火到失态咆哮的程度。 这次却如此激动,所以包括亲卫王佛保在内,都觉得肯定是出了了不得事。 节堂内此时除了怒不可遏的李元徽,还有护军萧释之,军师李青莲,参军谢巽三人。 这三人还以为是李元徽跟刘玄机情分深厚,所以对朝廷直接下诏书调人走才如此盛怒。 但其实没有人清楚,李元徽真正盛怒的原因,是因为彷徨和恐惧。 没错,就是恐惧。 跟刘玄机相处数年,他深知这人远不止一介武夫那么简单,会笼络人心,有個人魅力,更有英雄的气概,和枭雄的潜质。 若一直在李元徽手下,还能想办法遏制一下,高官厚禄,以礼相待,并且可以让他跟老朱相互制衡。 但这一放出去,拿可就没人能知道,他的上限在哪里了。 说不准就又是个七分天下有其四的刘寄奴。 差一点,也是个刘黑闼刘武周之流。 李元徽这边现在很无奈,因为他除了选择接受之外没什么别的出路。 因为慕容超这事干的虽然有些突兀,但并不过分。诏书和长兄李孝俨的信是一并送来的。 大哥在心里说了很清楚前因后果,比起刘玄机一个将领,朝廷可是从幽州抽调了将近五千人的重装铁骑入中军。 人家幽州都督还应下了。 就调你一个将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并且李孝俨也表示,可以借这个机会跟朝廷讲讲条件,多要些东西。 朝廷一定会答应的。 最关键的是,洛阳朝廷现在可是携大胜之余威。 不是一个月前那种晦暗不明的状态。 首先冀州、幽州现在战事平息了,全部收复,青州名义上臣服。豫州、荆州、徐州三州镇戎军都在朝廷手里捏着,李元徽现在想掀桌子都做不到。 除非他选择投降东魏。 但他手下的江淮军是不可能同意这种事的。 所以在朝廷威信恢复了不少之后,诏书的含金量也上去了。 一句话,听人劝吃饱饭。 所以在几人劝慰一番之后,李元徽亲自乘船北上,在濡须山脚下东兴停住,这里也是骑兵目前的驻地。 刚刚从外面遛马回来的刘玄机听说李元徽来了之后,急冲冲的来到水边上了船。 “将军怎么突然过来了?可是有要事相商?” 刘玄机看着坐在船舱窗边的李元徽笑道。 李元徽本来正烦闷的看着外面的河面,此时已经是深秋,对岸的七宝山上已经黄了一大片,河水上也飘着落叶,到处都弥漫着秋冬的肃杀。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 转过头来笑着招呼刘玄机坐下,然后将调令和诏书,以及兵部勘合都放到桌子上。 刘玄机不动声色的看起了诏书和调令,“渔阳太守”“幽州骑督”。 这两个官职对于刘玄机来说,无异于衣锦还乡。太有诱惑力了。 他是幽州涿郡人,能够以太守和幽州骑督的身份回去,这得多有面子? 虽然在扬州都督府,他也是骑督。 但扬州都督府麾下一共才几千骑兵?那幽州光骑兵就得将近两万人!战时还能统辖辽西、辽东的藩部义从,作为幽州军出身的刘玄机,对此在是清楚不过。 幽州都督,征北大将军薛世雄,又是威震北疆的大燕名将,能在这样的老将麾下效力,说不定等他卸任的时候,就能谋划一下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刘玄机当然是很心动的,不过看了看对面李元徽的平静,心中虽然十分期盼,但还是决定跟李元徽商量商量。 “将军,以你之见,我如何是好?说实话,咱们这江淮军刚打开局面,跟你,朱和尚,还有张兄弟,咱们一起,定然是能作出一番事业的,但我...” 李元徽笑道:“刘兄何必扭捏?作此儿女态?大丈夫志在四方,朝廷既然命你为渔阳太守,薛老将军又将与你重任,此衣锦还乡,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听到李元徽如此爽利,刘玄机有些犹豫道:“但此间战事未了,魏军尚未退去,我此时去赴任,未免不合时宜。” 李元徽闻言也点点头道:“这点我也想过,所以我也跟朝廷上表了,等此战过后,魏军退走,再让刘兄你去复命,这段时间,还请刘兄与我同心戮力,挫败魏军对于濡须口之图谋。” 半响,刘玄机才点点头:“数年前,我与将军相识之时,不过一队正,这几年若不是将军照拂,也断不可能有此机会衣锦还乡,还请将军受我一拜。” 说完刘玄机肃容拱手一稽。 李元徽坦然受之,笑言道:“我与刘兄,也算结识于微末,几年共事,一直都以刘兄为手足兄长,知己之交。既有大好前程,元徽自然为刘兄欣喜,日后说不定要刘兄关照了。” 刘玄机豪迈道:“将军放心,李家与我,恩同再造,刘某虽不才,却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各自表态之后,又喝了一顿酒。 第二日李元徽的五牙大舰才向南返回濡须坞。 回到濡须坞之后,李元徽立即让人把李青莲和谢巽叫来,商议并探讨一下目前江淮军急需的物资,军械。 有哪些是跟朝廷可以直接开口要,并且朝廷能给的。 首先,兵器甲胄以及各种军械,铸造和制作的权力早就给各都督府下放了。 目前江淮军中,普通军械还真不缺。 于是乎李元徽决定跟朝廷要马,以及重骑兵所需要的具装,大铠,马槊。 虽然刘玄机走了,但重骑兵得扩建。 本来觉得三百重骑兵就够用了,现在这一仗打下来,看着还是有点捉襟见肘。重骑兵的数量最少得翻一倍。 至于要人就有些难了,朝廷现在失去关中了,就等于是失去了最好的兵源地之一,陇右和辽东、幽州的兵员素质没的说,但太远了,根本没法招募过来。 那就得自己练了,所幸常雁衡和刘聚麾下有不少之前当过马匪的,而且淮南在大燕统治下,会骑马的人也不少。 商定了之后,负责写奏表的依然是参军谢巽,就把奏表草拟出来,随后送上去了。 李元徽要了五百套具装和大铠,还有一千五百匹可供重骑兵作战用的战马。 就这些东西,眼下来看,要是说换一个将领调任,看起来好像是朝廷亏了。 但要让各州都督来说,还是李元徽亏了,因为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只有李元徽自己知道,不是亏了,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