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之中满是埋怨。 自打苏曜离去后,她便是独坐道观之中,喜滋滋的等待着苏曜再找自己。 本以为苏曜张口闭口喜欢自己,对方肯定会来。 结果不成想,这个死男人那么久都没寻她的意思。 苏曜吃痛,捂着肚子险些倒地。 “陛下!”喜公公在旁万般担忧的道。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陛下。 苏曜挥手示意,让其不必担心。他勉强起身咧了咧嘴,“朕这不是忙么,还没抽出来时间……” “忙?哼,别是忙着和你后宫的那些莺莺燕燕享受吧!”玉玲珑轻哼一声,掐着柳腰,很是不爽。 虽说腹部仍是隐隐作痛,但苏曜听在心里,却是暗暗发笑,心里也是开心的很。 这玉玲珑虽说是打了他一拳,可其言语间,分明满是吃醋的意味。 说明,此女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他知道解释并无意义,脑袋瓜一转,便是轻咳两声,郑重的道:“玲珑娘子责怪于朕,可又曾想过?朕何尝不想去找你?可实则是你,拒朕于千里之外啊。” 玉玲珑柳眉蹙起,不悦的道:“谁拒你于千里之外了?” 苏曜面不红心不跳的道:“玲珑娘子想一想,朕对你一片痴情,可你始终却也未能给朕一个答复。” “似你这般骄傲之人,朕怎敢轻易找你?万一你并不想见朕?万一你对朕厌恶至极呢……朕厚着面皮去寻你,迎来的,说不得只是你的不悦罢了。” “偏偏朕对你喜爱的很,又怎舍得你不悦呢?” 玉玲珑本来还凶神恶煞的眼神,听着这话,脑袋像是宕机了般。连眼神都有些不聚焦了。 她细细琢磨,苏曜说的话,却也在理儿。 可明明是她来寻苏曜错的,怎么变着变着,反倒是又成她不对了? 她银牙一咬,“这么说,反倒是我不对了?” 苏曜手不知何时伸了出去,一把拉住了玉玲珑的素手,温和的道:“朕怎舍得怪你,只怪朕,没那个福分得来你的喜欢罢了。” 玉玲珑脑袋思绪万千,良久才支支吾吾的道:“其实……其实也不是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心里有朕了?”苏曜双眸放光的问道。 “不是!”玉玲珑轻哼一声,精致的俏脸是红扑扑的,连忙咬着红唇堵了回去。 苏曜喜笑颜开。 不是? 老子都拉你手半天了你都没反应过来…… 还说不是呢! 死傲娇! 还没等苏曜美滋滋的抚摸这手的细嫩丝滑。玉玲珑忽然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从袖口中寻着什么。 这才发现,苏曜竟是抓着自己的手。 而她,竟是没反抗? 她羞怒之下,将手拉出,作势还想再给苏曜一拳头。 “唉?娘子,你可是答应过朕的。绝不再打朕了。”苏曜急忙说道,“你难不成是要反悔不成。” 玉玲珑气呼呼的,瞪了苏曜一眼,便是从袖中找出来一枚令牌,“我今日找你,主要是给你带来这个!” 话罢,这令牌,就交到了苏曜手中。 苏曜细细打量。 令牌是纯黑色的,上面绣着一只麒麟祥瑞的图案。再上方,雕刻着两字。 天麟! 这让他瞬间想到了什么,愁眉不展的道:“这枚令牌,和那个仇天雄有关?” 玉玲珑轻轻点头,“这枚令牌是我在京都无意间发现的。它的出现,说明仇天雄背后的人要来了。你把仇天雄抓了,他们背后的人断不会善罢甘休的。” “仇天雄在这个邪教之中,地位非凡。而此教派,在出手之前,往往会先以令牌示人。令牌先到,便说明他们已经快到京都了。” 苏曜看着令牌,眼睛渐渐眯做一条缝。 他之所以没宰了仇天雄,就是想要顺藤摸瓜将此邪教揪出来。现下他还没时间搭理这帮人,这邪教反倒是自己冒出头了。 他眼神渐冷,讥讽而笑! 一家人,就得是整整齐齐的才行啊! 他倒是要看看,这邪教到底有多么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