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献个毒计,我咋就成活阎王了?

第7章 刘策背后,又会是谁撑腰?

   勤政殿,大魏女皇冷意森森。    那玉儿脸色微变,露出一抹惊色。    这刘策到底怎么了?    为何惹得女皇如此生气?    “陛下,莫不是那刘策他又作出什么事情?”    玉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皇拿起密报,递给了玉儿。    “你自己看下。”    那玉儿拿起密报,扫了一眼,顿时惊了。    “陛下,那刘策居然跑到了妓……寻花问柳之地?”    玉儿惊了。    这刘策怎会是这种人?    他这不是辜负皇恩吗?    可是,锦衣卫千户李怀,为何又不阻止?    玉儿惊诧,凝视女皇。    女皇冷哼:“这刘策,居然在春玉楼,为了一个花魁,与平夷伯之子私斗,当真可恨。”    女皇颇有怒意,她一把将密报抛掷在地。    “莫不是朕看错了他?”    女皇有些后悔了。    他一个新科状元,又岂会平叛?    这才多久,便被腐化了?    玉儿沉吟,不禁轻声道:“陛下,莫不是那刘策另有原因?”    另有原因?    女皇微怔,朝玉儿看去。    “你的意思是,刘策跟赵伯安互殴,并非为了花魁?”    “陛下,奴婢以为,让李怀千户,调查一下为好。”    啪!    女皇拍桌子喝道:“这还用调查?”    扑通!    玉儿急忙跪地,粉脸骤变。    她知道女皇生气了。    “哼,这刘策,不平叛登州兵,却跟平夷伯之子打架,那平夷伯,定然也会有弹劾他的奏章过来。”    女皇颇有冷意,声音森然。    玉儿娇躯轻颤,顿觉这刘策此举,的确匪夷所思。    “那就着锦衣卫李怀将刘策……”    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一名小太监,快步跑了过来。    “陛下,丞相王贲前来求见陛下。”    那女皇看向玉儿,轻哼道:“平夷伯的奏章也来了。”    “宣!”    “奴婢遵旨!”    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王贲大步走了过来。    “陛下,刘策当真辜负皇恩。”    刚到勤政殿,王贲便大声喊道。    他瞥到了地上的奏章,心知锦衣卫已经传来密报了。    “王爱卿,这是何意?”    女皇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凝视着王贲。    王贲神色一怔,便急忙道:“陛下,那刘策居然无故殴打平夷伯之子。”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沉声道:“王爱卿,你如何得知?”    “陛下,平夷伯有奏章送到。”    “奏章?既然是平夷伯的奏章,为何不先送到朕的面前?”    轰!    女皇声音平淡,但对王贲而言,那简直如晴天霹雳。    王贲内心,猛地一颤。    糟了!    王贲心神不宁,极为不安。    “这……陛下,老臣有罪。”    王贲惴惴不安。    “那平夷伯,有何话说?”    “陛下,平夷伯说,刘策为了一个花魁,而打伤了他的儿子。”    女皇轻哼,又问道:“可有原因?”    “陛下,那刘策他……”    当即,王贲便根据平夷伯奏章所说,一五一十告知女皇。    女皇听闻,这跟那锦衣卫密报,如出一辙。    她更生气了。    “丞相,刘策作出如此之事,你意下如何?”    王贲一怔,便急忙道:“陛下,您让刘策平叛,谁知,他却作出如此之事,恳请陛下,将他从登州召回,拿入大牢。”    女皇朝他扫了一眼。    “如此说来,王爱卿有平叛登州的人选了?”    嘶!    王贲倒抽冷气,神色骤变。    “陛下,老臣并无合适人选。”    王贲犹豫片刻,便摇头道。    “那登州便不平叛了?”    女皇又在质问王贲。    “陛下,即便是平叛,也不能用刘策。”    “刘策先杀王敬之,又殴打赵伯安,他这是……”    “但,王敬之通倭!”    没等王贲说完,女皇便寒声道。    这一下,可把王贲吓到了。    王贲心底一颤,不知陛下为何旧事重提。    “陛下,臣有罪。”    王贲心中,更恨刘策。    “王贲爱卿,你去平叛如何?”    女皇忽然一笑,看向王贲。    嘶!    王贲倒抽冷气,又是一惊。    “陛下,老夫年事已高,愿为陛下在朝堂分忧……”    王贲犹豫片刻,声音低了许多。    “哼。”    女皇轻哼,声音冷漠。    “满朝文武,没有为朕平叛者,朕也只好让刘策平叛。”    “可是陛下,刘策他今天敢殴打赵伯安,明天敢殴打平夷伯。”    王贲还想说什么,被女皇伸手制止了。    “或许他们之间,有何仇怨,故而,令得刘策殴打赵伯安。”    “那刘策即便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殴打平夷伯。”    女皇声音渐冷,向王贲看去。    “退下吧。”    王贲还想说什么,见女皇让他退下,他也只好叹道:“臣遵旨。”    当即,王贲颇有怨气的离开了。    玉儿向女皇轻声道:“陛下,您不要生气了。”    女皇脸色阴沉,恨道:“朕岂能不气?”    啪!    她又拍桌子喝道:“让李怀盯紧了刘策。”    “若是刘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便把他锁拿入京!”    女皇颇有恨意。    “卑职领旨!”    锦衣卫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    “陛下息怒。”    玉儿轻轻的道。    “但愿朕不会看错了刘策!”    女皇颇有冷意。    此时,平阳侯府邸。    王贲踏入府邸,将平夷伯之事,说了一遍。    平阳侯脸色骤变,惊问道:“这刘策,到底想干什么?”    连平阳侯也糊涂了。    这刘策,胆敢欺辱平夷伯之子?    “侯爷,老夫也不知,所以,老夫过来问问你。”    “这刘策,先杀敬之,再殴打平夷伯之子,他到底是何居心?”    王贲满腹疑惑,询问平阳侯。    平阳侯心底一颤,抬头朝他看去。    “丞相,这刘策如此行为,其背后又会是谁在撑腰?”    嘶!    王贲似是觉察到了什么。    “难道,这刘策背后乃是……”    他只觉口干舌燥,不敢说出。    “纵然刘策背后,乃是陛下,可是。陛下为何这么做?”    平阳侯站起身来,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这其中,莫不是有何深意?”    蹬蹬!    王贲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他胡须箕张,一双虎目满是惊色。    “可是,陛下为何如此纵容刘策?”    “不知!”    “不知?”    王贲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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