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检举,张凤翔新纳的第六房小妾叫胡书云,原是宁波一个富商的妻子,他为了霸占人妻,动用手中权势,把那个富商弄得家破人亡,最后那个富商还在张府门前自缢身亡!” …… 一时间群情激愤,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历数张凤翔的罪状,其作恶造孽之多,连马士英都感到汗颜。 最高兴的莫过于杨玉,把张凤翔的罪行记录得满满一页,让所有人检举者都签字画押后,杨玉兴冲冲地把卷宗连夜送给太子审阅。 张凤翔已经伏法认罪,剩下的参与者全部交由马士英和李若琏继续审问。 见识到张凤翔的下场后,这些官员很快就互相检举揭发,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此时李若琏正带人处理张凤翔,只有马士英在单独审讯涉事官员,马士英心生一计,压低声音道: “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本官就给你们指一条明路,想不想听?” 众官员面面相觑,半晌后怯怯地说,“还请马大人明示。” 马士英又回头看了李若琏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继续小声道,“想活命,就让家人交赎金,五品以上十万两,五品以下五万两。本官自会到太子那里为你们求情。” 涉事官员虽然感到肉痛,但现在张凤翔已经被定性为谋反作乱,自己无形中成为参与者。 更何况在互相检举环节时,每个人都被坐实几项罪名,就算不被流放也要被判处徒刑,只能破财消灾,委托马士英带话给家人回去筹钱。 ———— 看完案件卷宗后,朱慈烺眉头一皱。 “张凤翔为何想谋反?幕后指使是谁?为何卷宗上只字未提?” 杨玉还在期待着太子的夸赞,哪知道先等来责备,支支吾吾道,“张凤翔只招了谋逆犯上的事实,并未言及是受何人指使……” 朱慈烺转念一想,张凤翔的罪名还是自己强加给他的,他当然不知道是受谁指使。 顿了一会朱慈烺说,“照本宫分析,张凤翔应当是受建奴指使,你觉得呢?” 建奴?杨玉两眼放光,连忙点头道,“殿下真是明察秋毫慧眼如炬,奴婢也觉得肯定是建奴人干的!” “会写报纸吗?” “写报纸?” 杨玉一头雾水地看着朱慈烺,怎么又冒出一个新名词。 朱慈烺干咳一声,“所谓报纸,就是把最新的时事写在纸上,然后张贴在街头巷尾,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扩散出去。” 杨玉挠了挠头,一知半解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比如现在发生的朝堂刺杀案,你把建奴如何指使张凤翔,张凤翔如何公然行刺,其他言官如何协助参与,把事情经过,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写在纸上,然后连夜印刷出来,贴到南京城大街小巷,让百姓们知道真相,明白了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杨玉再笨也明白了,“但是殿下,建奴是如何指使张凤翔行刺的,这个中细节奴婢也不得而知啊……” “你真笨!” 朱慈烺白了杨玉一眼,“新闻三要素,博人眼球,胡编乱造,混淆是非。笔在你手中,只要对大明朝有利,那不随便你编?有谁能找你求证?” 杨玉顿时喜笑颜开,“殿下英明!那这个报纸应该叫什么名字?” 朱慈烺沉吟片刻,“就叫大明报吧,第一期内容,一是太子安全抵达南京,大明正在整军备战,二是张凤翔勾结建奴公然刺杀太子,东厂协同锦衣卫破获逆党擒拿多人,三是全国同步废止征收三饷,严禁加收苛捐杂税。” 作为现代人,朱慈烺太清楚舆论的重要性了,“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俘获了多少民心。 只有抢占舆论高地,才能占据主动权,才能军心民心。 按照朱慈烺的意思,杨玉很快就写好了第一期的初稿,朱慈烺读了一遍,觉得内容还不够通俗易懂,就让他继续改。 改了六稿之后,朱慈烺才同意通过。 定稿后,杨玉第一时间拿着大字报返回东厂,开始张罗印刷,准备连夜贴满整个南京城! 如今既已敲定张凤翔的罪名,朱慈烺不再耽误时间,派指挥同知李时荫和东厂掌刑千户童化夤夜率队查抄张府! 月明星稀,乌鹊乱飞。 此刻已是亥时初,街道上已无行人,夜色下,工部尚书张凤翔的府邸已被锦衣卫重重包围。 “童千户,锦衣卫已经把张府围得水泄不通,是否现在就动手?” 月光下,李时荫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目含星光地站在张凤翔府邸前。 东厂的掌刑千户是从锦衣卫遴选过去的,只有五品官阶,远不如自己这个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但东厂地位比锦衣卫要高,离皇帝也更近,李时荫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童化虽然代表东厂,但以前毕竟也是锦衣卫的人,在李时荫面前也不敢托大,忙拱手笑道,“下官只是例行监督,具体抄家缉拿事宜,全凭李同知做主。” “那好。” 李时荫拔刀喝道,“所有人都听好了,奉太子钧令,查抄逆贼张凤翔府邸,府中男丁全部缉拿发配岭南,女眷全部缉拿发配军营,所有财产全部查封上交朝廷,任何人不许私自鲸吞脏款,违令者从严处置,听明白了吗?” “明白!” “叫门!” 李时荫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一名百户上去敲门,急促的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开门,快点开门!” …… 一盏茶功夫后,大门被缓缓打开,一连串骂声也随即传来。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大半夜敲门,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吗?”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上下管家模样的老者,个子不高,嘴上却喋喋不休骂个不停。 “你们哪个衙门的?知道这是什么地吗?是不是活腻歪了?” “北镇抚司办案,速速让开!” “我管你甚么北镇……北镇抚司?诸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这可是张凤翔大人的府邸!” “抄的就是张凤翔的家,兄弟们,上!” 李时荫不跟他废话,直接率队冲了进去。 朱慈烺沉吟片刻,“就叫大明报吧,第一期内容,一是太子安全抵达南京,大明正在整军备战,二是张凤翔勾结建奴公然刺杀太子,东厂协同锦衣卫破获逆党擒拿多人,三是全国同步废止征收三饷,严禁加收苛捐杂税。” 作为现代人,朱慈烺太清楚舆论的重要性了,“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俘获了多少民心。 只有抢占舆论高地,才能占据主动权,才能军心民心。 按照朱慈烺的意思,杨玉很快就写好了第一期的初稿,朱慈烺读了一遍,觉得内容还不够通俗易懂,就让他继续改。 改了六稿之后,朱慈烺才同意通过。 定稿后,杨玉第一时间拿着大字报返回东厂,开始张罗印刷,准备连夜贴满整个南京城! 如今既已敲定张凤翔的罪名,朱慈烺不再耽误时间,派指挥同知李时荫和东厂掌刑千户童化夤夜率队查抄张府! 月明星稀,乌鹊乱飞。 此刻已是亥时初,街道上已无行人,夜色下,工部尚书张凤翔的府邸已被锦衣卫重重包围。 “童千户,锦衣卫已经把张府围得水泄不通,是否现在就动手?” 月光下,李时荫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目含星光地站在张凤翔府邸前。 东厂的掌刑千户是从锦衣卫遴选过去的,只有五品官阶,远不如自己这个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但东厂地位比锦衣卫要高,离皇帝也更近,李时荫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童化虽然代表东厂,但以前毕竟也是锦衣卫的人,在李时荫面前也不敢托大,忙拱手笑道,“下官只是例行监督,具体抄家缉拿事宜,全凭李同知做主。” “那好。” 李时荫拔刀喝道,“所有人都听好了,奉太子钧令,查抄逆贼张凤翔府邸,府中男丁全部缉拿发配岭南,女眷全部缉拿发配军营,所有财产全部查封上交朝廷,任何人不许私自鲸吞脏款,违令者从严处置,听明白了吗?” “明白!” “叫门!” 李时荫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一名百户上去敲门,急促的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开门,快点开门!” …… 一盏茶功夫后,大门被缓缓打开,一连串骂声也随即传来。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大半夜敲门,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吗?”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上下管家模样的老者,个子不高,嘴上却喋喋不休骂个不停。 “你们哪个衙门的?知道这是什么地吗?是不是活腻歪了?” “北镇抚司办案,速速让开!” “我管你甚么北镇……北镇抚司?诸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这可是张凤翔大人的府邸!” “抄的就是张凤翔的家,兄弟们,上!” 李时荫不跟他废话,直接率队冲了进去。 朱慈烺沉吟片刻,“就叫大明报吧,第一期内容,一是太子安全抵达南京,大明正在整军备战,二是张凤翔勾结建奴公然刺杀太子,东厂协同锦衣卫破获逆党擒拿多人,三是全国同步废止征收三饷,严禁加收苛捐杂税。” 作为现代人,朱慈烺太清楚舆论的重要性了,“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俘获了多少民心。 只有抢占舆论高地,才能占据主动权,才能军心民心。 按照朱慈烺的意思,杨玉很快就写好了第一期的初稿,朱慈烺读了一遍,觉得内容还不够通俗易懂,就让他继续改。 改了六稿之后,朱慈烺才同意通过。 定稿后,杨玉第一时间拿着大字报返回东厂,开始张罗印刷,准备连夜贴满整个南京城! 如今既已敲定张凤翔的罪名,朱慈烺不再耽误时间,派指挥同知李时荫和东厂掌刑千户童化夤夜率队查抄张府! 月明星稀,乌鹊乱飞。 此刻已是亥时初,街道上已无行人,夜色下,工部尚书张凤翔的府邸已被锦衣卫重重包围。 “童千户,锦衣卫已经把张府围得水泄不通,是否现在就动手?” 月光下,李时荫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目含星光地站在张凤翔府邸前。 东厂的掌刑千户是从锦衣卫遴选过去的,只有五品官阶,远不如自己这个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但东厂地位比锦衣卫要高,离皇帝也更近,李时荫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童化虽然代表东厂,但以前毕竟也是锦衣卫的人,在李时荫面前也不敢托大,忙拱手笑道,“下官只是例行监督,具体抄家缉拿事宜,全凭李同知做主。” “那好。” 李时荫拔刀喝道,“所有人都听好了,奉太子钧令,查抄逆贼张凤翔府邸,府中男丁全部缉拿发配岭南,女眷全部缉拿发配军营,所有财产全部查封上交朝廷,任何人不许私自鲸吞脏款,违令者从严处置,听明白了吗?” “明白!” “叫门!” 李时荫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一名百户上去敲门,急促的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开门,快点开门!” …… 一盏茶功夫后,大门被缓缓打开,一连串骂声也随即传来。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大半夜敲门,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吗?”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上下管家模样的老者,个子不高,嘴上却喋喋不休骂个不停。 “你们哪个衙门的?知道这是什么地吗?是不是活腻歪了?” “北镇抚司办案,速速让开!” “我管你甚么北镇……北镇抚司?诸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这可是张凤翔大人的府邸!” “抄的就是张凤翔的家,兄弟们,上!” 李时荫不跟他废话,直接率队冲了进去。 朱慈烺沉吟片刻,“就叫大明报吧,第一期内容,一是太子安全抵达南京,大明正在整军备战,二是张凤翔勾结建奴公然刺杀太子,东厂协同锦衣卫破获逆党擒拿多人,三是全国同步废止征收三饷,严禁加收苛捐杂税。” 作为现代人,朱慈烺太清楚舆论的重要性了,“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俘获了多少民心。 只有抢占舆论高地,才能占据主动权,才能军心民心。 按照朱慈烺的意思,杨玉很快就写好了第一期的初稿,朱慈烺读了一遍,觉得内容还不够通俗易懂,就让他继续改。 改了六稿之后,朱慈烺才同意通过。 定稿后,杨玉第一时间拿着大字报返回东厂,开始张罗印刷,准备连夜贴满整个南京城! 如今既已敲定张凤翔的罪名,朱慈烺不再耽误时间,派指挥同知李时荫和东厂掌刑千户童化夤夜率队查抄张府! 月明星稀,乌鹊乱飞。 此刻已是亥时初,街道上已无行人,夜色下,工部尚书张凤翔的府邸已被锦衣卫重重包围。 “童千户,锦衣卫已经把张府围得水泄不通,是否现在就动手?” 月光下,李时荫身着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目含星光地站在张凤翔府邸前。 东厂的掌刑千户是从锦衣卫遴选过去的,只有五品官阶,远不如自己这个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但东厂地位比锦衣卫要高,离皇帝也更近,李时荫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童化虽然代表东厂,但以前毕竟也是锦衣卫的人,在李时荫面前也不敢托大,忙拱手笑道,“下官只是例行监督,具体抄家缉拿事宜,全凭李同知做主。” “那好。” 李时荫拔刀喝道,“所有人都听好了,奉太子钧令,查抄逆贼张凤翔府邸,府中男丁全部缉拿发配岭南,女眷全部缉拿发配军营,所有财产全部查封上交朝廷,任何人不许私自鲸吞脏款,违令者从严处置,听明白了吗?” “明白!” “叫门!” 李时荫话音一落,马上就有一名百户上去敲门,急促的拍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开门,快点开门!” …… 一盏茶功夫后,大门被缓缓打开,一连串骂声也随即传来。 “哪个不长眼的畜生大半夜敲门,知道这是谁的府邸吗?”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上下管家模样的老者,个子不高,嘴上却喋喋不休骂个不停。 “你们哪个衙门的?知道这是什么地吗?是不是活腻歪了?” “北镇抚司办案,速速让开!” “我管你甚么北镇……北镇抚司?诸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这可是张凤翔大人的府邸!” “抄的就是张凤翔的家,兄弟们,上!” 李时荫不跟他废话,直接率队冲了进去。 朱慈烺沉吟片刻,“就叫大明报吧,第一期内容,一是太子安全抵达南京,大明正在整军备战,二是张凤翔勾结建奴公然刺杀太子,东厂协同锦衣卫破获逆党擒拿多人,三是全国同步废止征收三饷,严禁加收苛捐杂税。” 作为现代人,朱慈烺太清楚舆论的重要性了,“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俘获了多少民心。 只有抢占舆论高地,才能占据主动权,才能军心民心。 按照朱慈烺的意思,杨玉很快就写好了第一期的初稿,朱慈烺读了一遍,觉得内容还不够通俗易懂,就让他继续改。 改了六稿之后,朱慈烺才同意通过。 定稿后,杨玉第一时间拿着大字报返回东厂,开始张罗印刷,准备连夜贴满整个南京城! 如今既已敲定张凤翔的罪名,朱慈烺不再耽误时间,派指挥同知李时荫和东厂掌刑千户童化夤夜率队查抄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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