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英勇牺牲
就在李师长部队在休整时,侦查员火速返回,众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游击队员,看见侦查员往回跑动的状态,就知肯定有敌情,况且附近还有驻扎的日军守备队。 侦查哨兵跑到李师长跟前,气喘吁吁说道:“师长,有鬼子一个小队,和皇协军一个连,一共2..多人,往咱们这边来来。” 李师长掏出手枪,对警卫员道:“集合队伍,准备战斗。距离还有多远?” 侦察兵:“翻过这个山头,大约十几分钟路程。” “看来撤退己经来不及了,与其让鬼子追着屁股打,不如就地埋伏,打个伏击。各连各班,就地隐藏,寻找掩体,你们几个,跟我去那个位置。” 李师长迅速完成作战部署,领着警卫排十几人,寻找附近高点,以便更好的观察敌情。 经过一些列的布置,形成一个U字型的口袋阵,就等敌人钻进口袋。 就在部队这边刚达到指定位置,敌人的前哨发现了埋伏,战斗顺势打响,终归是敌人武器火力太猛,我们的战士又是匆忙的进入战斗,一时间战斗伤亡惨烈。 李师长见战斗陷入胶着,一旦伏击战打成遭遇战,我军这点武器配置,伤亡会成几何倍增,而且一旦被咬住,有可能全部都得留到这。 这么近的距离,日军守备队听到战斗声音会急速的支援过来。 他当机立断,指挥警卫排,分成两队,从后面迂回包抄,从后面偷袭掉两个机枪点,瞬间来个合围,有很大机会迅速解决战斗。 李师长领一队,丁德柱领一队人,分别打掉两头的机枪点。 警卫排众人明白后,只留下司号员,那边一动手,立刻吹号,发起冲锋。 就在李师长以为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的时候,皇协军有几个老油条,战斗一打响,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往后撤,准备随时逃跑,正好撞上包抄过来的李师长等人。 一看行踪暴露,顾不得其他,迅速投入战斗,一个照面就解决几名要开溜的皇协军。 枪声一响,这包抄几人也瞬间暴露,只能硬着头皮跟鬼子接上火。 小鬼子一看后面还有包抄的部队,马上一阵慌乱,司号员在此时吹响冲锋号,小鬼子不知敌人还有多少人,慌乱中有些狗急跳墙,指挥官带头逃跑,这一逃跑不要紧,李师长和警卫员也才十几个人成了截断鬼子后路的队伍,数倍于己方的子弹倾泻而来,压得李师长等人有些抬不起头....... 被包圆了,这小鬼子能不拼命,索幸战斗时间不长,小鬼子阵型慌乱中,大部分被我军冲锋战士击毙,只有小鬼子指挥官带着二十几人突围出去。 丁德柱领着警卫排人员几人,大声嚷嚷着朝李师长走去,问道:“师长怎么不追啊,这几个小鬼子跑不了多远,要不我带人追上去收尾,保证一个都跑不了。” 只见此时的李师长脸色惨白,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嘴唇干裂,一个沧浪就伏在边上的警卫身上。 “师长?师长,师长你怎么了?” 众人见状哪还有刚才的谈笑风生,全然没有刚才打了胜仗的喜悦,赵有才颤颤巍巍的手掀开李红光的衣襟,只见李师长腹部中了三枪,血己染红了裤子。 赵有才喊破音的嗓门高声啸天:“担架,担架,师长负伤了。” 丁德柱刚还喜悦的脸上勃然色变,连滚带爬的跑到李红光跟前,一把薅住赵有才脖领,把赵有才扔了个跟头,一把横抱起负伤的师长,紧跑几十米,迎着小跑过来的担架队员跑去,哭哭唧唧喊道: “师长、师长,你挺住,咱们马上回去!” 丁德柱把李师长轻轻的放在担架上,回跑几步,抬脚就踢到赵有才肚子上,又上去打了两个耳光骂道: “狗日的,你怎么保护师长的?” 赵有才跪在地上,也不吭声,默默流着泪,自己也打了几个耳光:“嘴里念叨,我该死,我该死。” 此时李师长己经陷入昏迷,五团长指挥队伍迅速撤退,连战场都没来得及打扫,部队往新宾县方向急速前进。 途中李师长中间醒来一次,看了眼急速行军的队伍,露出欣慰的眼神,颤颤巍巍的在兜里拿出怀表,递到丁德柱手里,虚弱的说道: “小宇回来,交给小宇,告诉杨司令,让其替我给小宇张罗说上一房媳妇。” 抹着眼泪的丁德柱,抿着嘴,用力的点着头道:“师长,能好起来的,能好起来的,等回去了,咱们还有好药,一定没事的。” 丁德柱郑重收起怀表,焦急的喊着,“快点,再快点” 一路经过长途跋涉,来到恒仁县后,找到大夫进行紧急救治。 由于路途遥远,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李师长没有抢救过来,英勇牺牲,年仅26岁。 李师长为了民族解放事业英勇地献出了自己宝贵而又年轻的生命,组织和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他。 由于是沦陷区,五团长安排同志们把李红光遗体安葬在黑瞎子望的山林里,李师长下葬当天,在山林里,丁德柱和赵有才抱着李师长的木碑哭的撕心裂肺....... 几日后部队返回,杨司令得知消息后,黯然神伤,当晚师部杨司令打发走众人后,一人独坐,桌上放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屋内油灯亮了一晚...... 泛红的双目,无声的自饮自酌。 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将军你征伐南方,胆气豪迈无比,腰间的钢刀如同一泓秋水般明亮。 风吹电闪之中旌旗飘,战鼓擂动,山河震动,日月高照。 将军神勇天生,犹如天上麒麟的后代,敌人如同洞里的蝼蚁一般,怎么能逃走呢? 等到天下太平,将军奉诏,班师回朝的时候,我亲自为将军解下战袍,为将军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