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晓蕾很是别扭地扭动着屁股,低头舔弄着秦缨的美胸,再看着秦缨那泛着桃红的俏脸,只觉得成就感满满,也就忍了这个男人的舔弄。 可是,当一根炽热的家伙,顶进了她的屁股间,顶到了她的缝口处时,苗晓蕾顿时身子一紧,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秦缨终于解开了手铐,看着苗晓蕾犹豫挣扎的样子,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柔声说:“小苗,没事的,宋天草得非常舒服,嗯,啊,阿姨想要了,你,你舔舔我下面好不好!” 秦缨主动地分开了双腿,挺着腰将那湿滑柔嫩的美缝向苗晓蕾的嘴边凑着。 苗晓蕾犹豫了一下,挣扎在被草和舔秦缨之间,然后很快她就做出了选择,扶着秦缨嫩滑的美腿,埋首在她的腿间,舔吸起那柔嫩的美缝来。 宋天扒着苗晓蕾的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大家伙顶在她细嫩的美缝处,摇晃着屁股蹭动着。 她还真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啊,这么蹭居然都没有太湿。 他的家伙太大了,不充足的润滑,就会像米韵强行坐下去一样,直接草得裂开,而且自己的家伙也会像要扒层皮似的疼,再美的美女,也没有体验感啊。 宋天抽身起身,蹲坐在苗晓蕾的身后,扒着她的屁股,欣赏着她细毛间粉润的美缝和扯得变了形的洞眼。 苗晓蕾的美缝像一片修长的柳叶似的,轻轻地一拉,缝口打开,里面细嫩的嫩肉不停地收缩着。 宋天在她的洞眼和美缝处闻了闻,想知道拉拉这地方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苗晓蕾被宋天扒着屁股又看又闻的,全身都不自在,抬起头来,先舔了一下嘴角处吸出来的汁水,然后不耐烦地说:“你是要舔还是要草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 宋天笑着说:“你的洞眼和缝都这么好看,当然要多看一会,多舔一会啊!” 宋天说着,伸着舌头轻轻地在她的洞眼处舔了一下。 “啊噢!” 苗晓蕾的身子微微一挺,发出一声颤哼。 “怎么?没有被舔过洞眼?”宋天问道。 “谁会去舔拉屎的地方啊,你也不嫌脏!” 宋天笑道:“你就说舒不舒服吧!” 苗晓蕾没哼声,只是扶着秦缨的美腿向上举了举,让她的屁股抬了起来,那同样粉润的洞眼,褶皱均匀,特别好看。 “秦阿姨,我也舔你的洞眼,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呀!对了,你这地方,没有被臭男人草过吧!” 秦缨轻哼了一声,洞眼紧紧地一缩,十分善意地撒了个谎:“没,没有,怎么可以草这个地方!” “这还差不多,那我就相当于破了你的第一次呀!” 苗晓蕾很是得意地瞥了宋天一眼,然后伸着舌头,舔到了秦缨的洞眼处。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小蕾,你再舔一舔,啊,啊!”秦缨挺着腰哼叫着,然后跟宋天相视一笑。 宋天舔弄着苗晓蕾的洞眼和美缝,舔得她洞眼不停地缩动着,美缝中也不停地流出汁水来。 可是苗晓蕾却咬着牙,狠狠地舔吸秦缨的缝和洞眼也不肯哼叫出声来。 宋天顿时起了好胜之心,还就不信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忍得住。 宋天索性扶起了她的一条美腿,含住了她的美缝,舌头在缝中或是前后舔弄,或是如标枪一般在她的腔道内进进出出,或者探入舌头,不停地搅动着。 宋天使出十成功力,苗晓蕾苗条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美缝中的汁水更像小溪一般地流淌进宋天的嘴里。 宋天吮吸着苗晓蕾的美缝,舌头搅动得更快了。 “嗯,嗯,嗯,啊!” 苗晓蕾的脸埋在秦缨的腿间,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娇躯更是颤个不停。 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中涌动着,就像火山将要喷发了一样,让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自己怎么会被一个男人舔出这种感觉来,可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了啊。 “啊,啊,啊!” 苗晓蕾尖叫了起来,下意识地把腰塌下,屁股厥得更高,平生第一次主动地将美缝送到一个男人的嘴里,渴求着他舔得再深入一些。 终于,苗晓蕾的身子一紧,美缝一阵缩动,把宋天探进去的舌头都挤了出来。 “啊,天呐!” 苗晓蕾颤哼了一声,美缝一松,荫精十分强劲地喷射了出来,射进了宋天的嘴里。 就算是秦缨这样的美妇,喷射荫精都受不了,何况她一个第一次体验到高朝,体验到喷射荫精的小姑娘呢。 “啊!” 苗晓蕾的身体颤抖着,双腿发软再也撑不住身子了,扑通一声趴到了沙发上,不停地是娇喘着,人都爽得有些迷糊了。 原来,女人是真的会射荫精的。 原来,射荫精这么爽啊。 苗晓蕾趴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身子一颤一颤的,浑圆的美臀也跟着颤抖着。 宋天扒着她的屁股,再一次舔到了她无比滑腻的美缝处。 “啊,啊,不,不要再舔了,啊,啊,好,好刺激,啊啊!” 苗晓蕾无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躲不开宋天的舔弄。 “怎么样,舒不舒服?”宋天问道。 “啊,啊,嗯,嗯!” 苗晓蕾闷哼着,就是不肯说出舒服。 她这性子跟她的母亲一样,嘴硬傲骄。 宋天自然也就不客气,连你妈我都草服了,还草不服你一个小姑娘。 宋天骑在她的美腿上,硕大的家伙向她的腿缝中一顶,顶到了湿滑的美缝门口处。 大家伙在缝口一撑,苗晓蕾的娇颤便颤抖着,一股股热流涌出,却是又喷了一次荫精,她已经迷糊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小宋,她好像撑不住了,要不!” 宋天摇了摇头,这嘴犟的小姑娘,必须要趁热打铁,一次草服她,拖拖拉拉的反倒让她更傲骄了,没有女人可以在自己的大家伙下保持傲骄。 宋天的身体一沉,硕大的家伙撑开苗晓蕾细嫩的美缝草了进去。 “啊,好,好疼!”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胀痛,让苗晓蕾的精神一震,仰着身子惨叫了起来。 “咦?” 宋天也惊咦了一声。 苗晓蕾没有那层膜,舌头舔进腔道的时候也很自然,分明就不是处了。 可是这大家伙草进去一半之后,立刻便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紧致,这种紧致宋天很熟悉,只有第一次被草的处,才会这么紧,每前进一点,都在撑开从未这么扩张过的嫩肉。 “你还是处儿?你从来都没有被男人草过?”宋天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