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女孩被带到了赵德柱他们住的地方,赵德柱挺好奇,怎么又给带来了一个人,难道他也是重要嫌疑人? 小女孩也不跟他们交流,什么也没说,因为这里有几间房子,这个招待处就是用来招待外边进来烧香香客,虞城的香客。 赵德柱住在一间屋子里。 其他的那些被扣留的香客他们住在哪里呢?其实他们那儿也有屋子,招待这些香客的不光是这几间,其他地方还有好多房子足可以够这些人住。 香香有了接触的机会,就问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也被关到了这里?小姑娘有点委屈,抽抽噎噎的,不好意思说,他不说想想也明白,肯定是老道姑发现他身上有重大嫌疑,结果到了第二天果然老道姑又找了这个小姑娘,一再给他施加压力,让他把藏的金佛交出来。小姑娘咬定牙关就是不说。 这时候赵德柱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们光对人家施加压力是不是就是他的?有证据吗?” 老师太对赵德柱说,“虽然我们没有看到他拿,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和说话透露出来的口风,确定他就是那个通道证,准确无疑。” 老道姑当然不会说假话了,他是一个修行者,自然说出来的话,有一定的分量,可是小姑娘始终哭泣,非常委屈,让人看了也很心疼,赵德柱就说,“三天马上就到了,老师傅你就得放我们回去呀,小姑娘,现在虽然你怀疑他。那没有证据,把人家扣留在这里也不合法呀!” 老道姑心里头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你们把联系方式留下来,我们实在找不到就得要报警啊,到时候警察就会调查你们,我们不想走到这一步,因为大家都是来烧香的,善男信女,我们道观也欢迎更多的香客来这里,这好比做买卖一样,如果道观冷冷清清也没办法生存下去,而这个小金佛的事关重大,先别说它价值连城,首先承载在他身上的情感也是非常重要的,首先逝者,这是他一生的积蓄,祖辈传留下来的宝物,委托给我们保管,而我们把他看待的是一种宝贵的佛像。它自身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在我们道观应该算是镇店之宝,如今他丢失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我是想不中风不动雨,妥妥善善的把这件事情解决,看来是不能的。所以我们实在找不到,没有别的办法就要报警。” 赵德柱一听,人家报警,这是人之常情,他也不反对,几十个香客谁也不反对,就这样三天一到大伙就要离开这里,可是老师太厉害,这个表情非常的难过呀,这么重要的一个东西在他手里丢失了,他的心里怎么能放得下?没办法,他最后问了一句,大家有没有线索,能确切的证明是谁拿走了这件宝物,小姑娘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突然人丛中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道。“你们别找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就是这个小姑娘偷走的,我见他拿了这个宝物之后。隔着墙扔到了外边,我当时不知道他扔的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一定就是那个金佛了。” 老师太既然怀疑他那么确定无疑,就是他把金佛给偷走了,他的这一提议,让大伙都吃了一惊,有人举证这事情就好办多了,既然有人举证,那么所有的人就不能再走了,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弄个水落石出比什么都好,所以在老道姑的一再要求下,大伙再留两天,把这事情妥善的解决重要,于是乎就按照这个人所指的位置,大伙沿着围墙去寻找,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它往外扔的时候地面要砸一个坑。外边果然有一个坑,发现这一现象之后,就说明人家这个举报者他本身说的就是实话,小姑娘到这种程度,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来祈求姻缘的说我绝没有偷这尊金佛,他说过这些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不管外边怎么质疑他,他都没有说让他解释他也不解释。老师太说,“既然有人举证你,那么其他的人就没有嫌疑了,而你就是最大嫌疑,我们就要把你考虑下来,考虑下来呢,我们考虑你是违法的,我们就只能是把你送到公安局,让公安局来解决了你如果老实交代把这些东西给找回来,我们也就放你一马。” 小姑娘听了之后依然不改变自己的态度,他坚定的认为东西就不是他拿的,当然是不是他拿的他自己肯定是明白的,而别人呢不相信,他说的话别人认为他就是一个小偷实实在在的小偷,因为有人看到你做这件事情了,你还狡辩什么? 当人们都指责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哭得更惨了,泪流满面的悲惨之状,让人无不同情,可是他所做的事情又怎么让人同情,小小的姑娘居然干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儿无法让人理解。虽然一切焦点都指向了这个小姑娘,但是赵德柱仍然认为他也有被冤枉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是他偷的,就现在这种攻势,大伙对他的指责他早就破防了,而且姑娘只是哭,哭得非常惨,按理说他是来求姻缘的并不是偷东西的,偏偏他又向外扔东西,这一行为被人家看见了,你说百口莫辩。他又有什么办法?最后所有的人都被放下山,只留下这个小姑娘。 由于赵德柱他们也亲自到过全神殿,所以他们也没让他们再多住两天,赵德柱心想我这多少事了,可是也没办法了,就配合吧,希望能洗刷自己的清白。把小姑娘和他们留下,道观里还是给小姑娘做思想工作,让他自己把东西交出来,不要弄得收拾不了他们,也不想把他送到派出所,否则的话会毁了他的一生,修道人都是慈悲的慈悲为怀。 赵德柱既然在这呢,他也就劝解一下吧,把自己人生中知道的好多道理一句一句的给他说了,现在错还不是错,悬崖勒马为时还不晚。可是小姑娘就是低着头哭泣,他也不给自己辩白了,反正就是我没拿,我没拿,我就是来求姻缘的,你说说在场的人谁不痛心,明明有证据证明是他给偷的,他就是不承认,除了报警以外没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老道姑就只能拨通警察的电话,让他们来介入,可是在临拨通之前他就征询了一下赵德柱的意见,赵德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一定就是他偷的。” 赵德柱这么一说,老道姑也有点诧异,怎么这么多天了,矛盾的焦点都指向他,你反而说不一定是他偷的,那么多人都已经放下去了,这东西难道是你偷的? 赵德柱经过审慎的思考,他认为他虽然扔了一个东西,但是并不能证明那扔的东西就是金佛,扔什么东西都可以砸出一个坑来,扔块石头不能砸坑吗?也能砸扔出去的东西,别管是什么东西失去了踪迹,所以外面有人把这个东西拿走了。这倒是怎么个意思,还没有闹懂,赵德柱觉得一下我和这个小姑娘说不通,那师傅和他说态度太坚决也说不通,不如让香香从中介入一下,看和他能不能交流,问问他到底扔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那个金佛。 这时候香香在晚上的时候就和他谈心,小姑娘还是能够接纳香香的,因为她毕竟也是女孩,女孩和女孩说话还是有那么一点方便条件的,香香就问他说小妹妹啊,“你是不是扔的金佛呀?” 小姑娘低着头摇摇头,说“没有没有,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我干嘛要扔金子,扔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香香说。“有人怀疑你扔出去又有砸出的那个坑,有这样的证据,那你怎么解释呢?“ 小姑娘说:“我的确是扔了,但是我扔的不是金佛,乡下,一听来了精神,知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涵,就耐着性底细的问道,“那你扔出去的是什么?你能不能给姐姐说一说?” 小姑娘一见香香,对自己态度挺好,也就卸下了戒备,他认真的对他说,“我告诉你吧,我来这里是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他没有进这里,是因为我们相信有一个传说我们两个到不了一起,就是被一堵墙隔着我在这里许了愿之后,把许愿石隔着墙抛出去,我的男朋友见了他带回家,供奉起来我们两个就能永结连理,我是抱着这种信。才做的这件事情,我为什么不说呢?我说出去以后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香香一听原来如此他说的有理有据,应该不会是假话,他这种信仰也有点太邪门了,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听的,起码香香不相信,经过这么一做就可以促成姻缘,但是呢,人家的信仰他还不想打破,所以他笑了笑,很肯定的说到“祝愿你们能够成功。” 香香等着这件事情之后,那小姑娘嘱咐她姐姐,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对别人说了,我不想让我们的努力白费。 香香心想,我不说;“我是干什么来的,我就是和你谈心想套出你的话,我如果不把这件事情禀报给别人,那么你身上的嫌疑还是洗脱不掉。”香香同时也又奇怪了,他又不是小偷。那金佛是谁偷的,我们肯定不是,那么多人已经放下了山肯定是另有其人,这么一来他的金佛肯定是找不回去了,不管怎么说香香已经有了成果,就赶紧跟李开阳商量这件事情是不是如实的禀告给老道姑,赵德柱一响,小姑娘的夙愿虽然挺好,应该保护,但是这件事情比他的溯源要大得多呀,不告诉人家我干嘛吃的,必须给他说明于是会两个人就找到了道姑把香香所知的情况给他说了。 老道姑一听也很吃惊原来如此,小姑娘也太天真了,这样的事情还相信,但是不管怎么说,从侧面证明他也不是那个偷到金佛的人,这可就奇怪了,金佛是怎么丢失的,那些人都没有去过全神殿,也不应该有嫌疑。而小姑娘去过全神殿没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实际他真的说不清楚,他所去的那个地方根本就是月老殿,他在月老殿供了一块石头,然后把这块石头拿到外边扔了出去,真正经过全神殿的只有赵德柱和香香,而他们两个确实又没有偷头。 老道姑后来就哭了,他觉得对不住大家呀,把这么宝贵的东西在他的手上丢了,他向捐宝物的修行者忏悔。赵德柱突然有了一个独特的想法,这些相册里面如果没有偷盗者,会不会他们是坚守之道?他们这些稻谷里面有没有偷盗的可能性,他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也不敢直接对老道姑说,就悄悄的把自己的思想和香香交流了一下,香香说那也有可能,因为去过那里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别人没有机会去,并不意味,他们本道观里的人没有人去过,所以这也是一个突破口,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立刻赵德柱就找到了老道姑。 他见到老道姑第一句话就是。“我怀疑你们这里有监守自盗的行为,老道姑被他说的愣住了,他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因为出家人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彼此都了解,修炼的都很真诚,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但是人家施主提出来了,他就要认真的研究一下,不能只允许他怀疑别人,不允许别人怀疑他们。要说这道观里常驻的修行者也不过七八个人连上,他总共是八个人,于是他把另外几个弟子也召集到了身边,当着赵德柱的面就询问,那弟子之中每个人是什么性情,老道姑都很熟悉了解,所以察言观色才能看出有不寻常之处。他对大伙说,“我们来这里修行修的就是这颗心,我们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情,既然这些香客里都查不出是谁偷走了金佛,那么我们内部会不会有人呢?” 这句话刚说出来之后,突然有一个端茶的小道姑茶盘就散落一地。 老道姑就问:“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