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住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果然警察来了,真正的警察来了。一来就是十几个人,这会兴师动众,因为他们也知道出了人命案子。这回再不重视。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们也怀疑这几个人的死会跟赃物许有点关系。 赵德柱接到了公安局打来的电话。他手机给他们发了一个定位,现在没公安局的保护,恐怕张开江就要下死手了,刚才那伙人来的时候的表现就是一个见证。警察接到了他的定位之后,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住处。 一见面,赵德柱亲切地握着他们的手说,“总算把你们盼来了,能不能找到现在我也不敢确定。” 他就拉着警察先到这老太太的屋里。那么多警察来的,动静可大。张开江已经派人在外面蹲守着,那给他们捣乱来的十几个小伙子。一个个都恨之入骨。首先他们恨这个老太太,也恨赵德柱和香香。 他们藏的怎么这么严密?居然就没让人找出来,现在想趁机制服他们,是万万不能了。 人从中还夹杂着几个特殊的人,这几个人就是在冒充警察的四个工人,他们现在也不敢穿警服了,把警服藏起来穿着便衣。李开阳对到来的几个民警说。“我们这几天被困在这里了。一出门就要挨他们的揍,他们派人伪装说我们偷了他们的花,要把我们给绑走,幸好这老太太保护我们,我们才免于被困。” 那警察说:“我们知道你这里的情况很糟糕,所以才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现在我们来的不晚吧。” 李开阳说:“不晚,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算晚。” 那警察一听说:“他说的如此严肃。也不知道这是在开玩笑还是故意的。” 赵德柱告诉他们:“你们现在来,我很高兴,但是现在你们的动静太大了,对方已经知道了,我们如果去的话肯定是打草惊蛇了,那东西在不在他仓库里,我可就不敢说了,警常说,你不是说有几个警察冒充我们吗?我们想找的那几个人,他们还在不在?” 这三点赵德柱说我可不知道,那需要走访走访才行,于是赵德柱和香香就带着他们直接奔了张开江家一路上两旁的人不少,因为来的人太多了,十几个警察声是够大的,而且这些人荷枪实弹准备不达目的不罢休,咱们好好当的到了张开江家路上。碰到了老村长,现在李开阳罩得住,一看到老村长就头疼,他知道这个看上去道貌岸然的,一村之长做事可不地道,一见他出来挡住人们的去路,李开阳就知道有点不妙,那警察也认识老村长,就对他说“武大叔。我们想去张开江家,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 那老村长摇了摇头说:“去他家干什么?又是为那些赃物去找他吗?其实大家根本就没有,没有必要去那么折腾。” 现在老村长已经挑明了站在和赵德柱的对立面,赵德柱说,“老村长,你难道这点正义也不主持了吗?” 那老村长瞪着眼说,“我怎么不主持正欲,我如果不主持正义,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那些想对你下手的人早就下手了,还是在我的劝诫下他们猜,按耐住了心中的怒火,你说你到这里来之后干过什么让人满意的事情吗?老村长这话让。赵德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了?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没干过什么好事?老村长现在挡也挡不住了,只好走在前面引领着他们,又再一次进了张开江家,这一回张开江的媳妇儿又上场了,她叉着腰挡在门口说道,“我给你们说这个叫赵德柱的,偷了人家两盆花,有人亲眼看到正在追查,你们光知道来我这里找我的麻烦,有没有人管他?” 那警察们说,“他偷别人的花,你们有谁看到了?”说到这里杜仲生突然站出来说:“我看到了。”他指着旁边的一个人说,“就是他家的花,我看到这个叫赵德柱的,还有那个女的一人抱了一盆给偷走了。那花可是人家花了一万多块钱买回来的。” 说着话他就促进赵德柱指着赵德柱说,“你们快说把花藏到哪里了。” 李开阳这个气呀。心想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何时何地偷了人家的花?看起来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赵德柱苦笑了两声说道。“我偷花干什么?先别说我不喜欢花,就是我喜欢花,我偷两盆花,这高山上我怎么弄下去啊?你们栽赃也得有点门路,你说这话谁相信呢?一万块钱一株花,那是什么花?你先说说,再说那么名贵的花我怎么能偷到?你放在哪里了?你说的漏洞百出,根本就无法成立。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别人。” 警察当然也不信,赵德柱会干这样的事情,好几个同志和他是有过交往的。那几个办案的兄弟,掉崖失踪之后始终还没有查出结果。只找到了两具尸体,另外两具尸体到现在还没找到,又出现了六个人离奇的在帐篷里,中毒死亡的事件。这让整个警察局都乱成了一锅粥,调查不清楚。又怎么向上级交代,问题已经闹大了。这胖媳妇叉腰倒在他们的面前,惹恼了一个警察。他走过去一把把他胖媳妇推开,“你还想闹是不是?你们已经成了重大嫌疑人了,这件事情和你们脱不了关系。不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我们已经是人仁至义尽了,如果你再闹的话,先把你铐起来,带到小黑屋里,让你清醒清醒。” 他这么一说话,张开江的媳妇也怕了,再想着胡搅蛮缠,也站不住脚了,他就退了几步,轰隆隆的让这些人进了屋子。赵德柱还是冲在前面,进去之后他又去那个屋子里找洞口,洞口当然改变不了,不过这一次上面压了一个橱子,需要把橱子推开之后才能看到洞口。赵德柱心中一喜,心想他伪装的越好,说明里面越有鬼,所以这一次。他就叫两个警察去帮忙。三个人吱吱吱吱的把大厨子推开。推开之后就露出了底下那个铁门,铁盖拉开之后就可以进洞了。 赵德柱熟练的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和几个警察一同下到里边。外边有人,里边有人,他们也不敢工作失误。 这时候赵德柱,都看到里面的情形,和那天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东西的确有好几架子,保险柜也有了,那个大顶也有了。他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只是这些东西对警察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都是宝贵的赃物。我们追查已久的就是这些东西。” 警察走过去。仔细摸索着看了看,回头问赵德柱,“这不是伪造的假东西吗?” 赵德柱摇着头说。“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警察们一看到这赃物全被找到了,你也很高兴啊,就指着这东西对他们说,“看到没有,这回没话可说了吧,只是耽误,你们是怎么弄来的哪里的?这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张开江不慌不忙的拍着那个大鼎说,“看到这个鼎了吗?是价值连城的吧?”他用手一推咕咚就倒在了地上。赵德柱过去。用手抬了抬,发现这鼎非常的轻,他轻轻的一扶就立了起来,这居然是用木头雕刻的。 赵德柱就纳闷了,那天的确是一个大铜鼎两个人,三个人也抬不动,有好几百斤呢,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木头的。还要去拿架子上的东西,这一次走近了才看清楚,架子上的东西都是用木头雕刻的。这哪里是什么文物,纯粹都是一些摆件,然后他又跑到保险柜拍着保险柜说:“这里打开,这里有东西。” 张开江笑着说,“这就是你要找的赃物吧,你全拿走吧,只能值几个钱。” 赵德柱拍着保险柜说把这个保险柜打开,这里边是不是现金还是珠宝?张开江毫不犹豫的就拿钥匙打开,打开之后里面放的东西都是书本。 赵德柱这就纳闷了。“书本书本你放在保险柜里吗?这里都是钱都是珠宝,你们弄到哪里去了?”张开江也不着急,笑着说道。“你这说哪里话呀?什么东西弄哪里去了?我们就是这些东西,一直放在这里。”他说:“不对,上次我来的时候只剩下一架的东西,现在有这么多了,你是从哪里又倒腾过来的?” 张开江说,“你别白日做梦了。我倒腾什么倒腾?”赵德柱不死心,他仔细的观察这些东西,从每一个货架子的左边观察到右边,全部一样的都都看过没一件是真的东西,都是一些仿制的假的。这些东西仔细看都太粗糙了,和他那天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警察也对赵德柱和香香产生了怀疑,有人就问他们,“我说兄弟你可别戏耍我们,你到底见到了没有?” 赵德柱斩钉截铁的说,“我见到了,你们难道不相信我吗?我这么大一个人还跟你们开这个玩笑吗?” 那警察说:“你既然见到了,怎么老是弄这种事,我听说上一次的同志来就是看到的和你举报的那完全不一样,怎么今天又是这种情况?” 赵德柱垂头丧气的说道,“他们又戏耍了咱们,不光戏耍了我,还需要耍了你们。我想到山上去找一找,前山后山都转一转,或许能看到他们的踪迹。” 那个刑警队的队长说:“算了吧。可不能再这么。没根据的闹这种事儿了,让我们也没办法跟人家交代。” 几个人就在这地库里。顺着梯子爬了上来,一上来之后那张开江的媳妇又开始了,坐在地上又哭又闹,非要让警察把赵德柱和香香给抓起来,让他们好好的改造改造。就怪他们老是栽赃陷害,警察也知道,他们这里边也说不清啊,你在屋里挖这么一个地窖,你这是什么意思?本身这就说不过去。可是现在他得理不让人,哭哭啼啼的拦住不让人们走,这个警察队的队长就说,“行了行了行了,你要让他怎么办吧,你总不能让我们制他于死地是不是啊?你不是说让我把他带走吗?那好我们带他走,这总可以了吧?” 张开江的媳妇一听这不行啊,你带他们走把他们保护起来了,我这不是间接的帮了你们吗?他又哭哭啼啼的说了不行,你把他们留下,我们要当场处罚他。 那警察说:“你处罚你可没有这个权利啊,就算是他犯罪,也得由我们来处罚。” 张开江媳妇儿不服劲儿,躺在地上打滚,还抱着警察的腿,让这个队长真是难堪,他想把他踹开,这也不合适啊,作为自己的身份,只能是耐心的给他讲解,我在办案发现了线索,我们必须来查,就算他举报的线索有失。事实他也不犯什么罪呀,我只能对他批评教育,像你们说的那样一锤将人家打死,这也不合乎道理。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张开江的媳妇说。“既然你在我家里来了两次都没有找到,必须给我们做一个公证,我们家里没有他所说的那些赃物,永久性别在我家里查了,我就放他们走。” 警察一听要做这个保证,这就有点太过分了,现在虽然没查出来,就不保证你家里真的没有这东西,或者是你已经把它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如果向你保证永远不来你家查了,这不等于你随便放这些赃物,我们都没权利管了,他犹豫了半晌也没有说,那张开江的媳妇见他不说,又在地上打滚说“你要不给我下这个保票,你就谁也别想走。”要走的话警察可以走,把他们两个留下来,我们得好好的处置他们,那队长说你们厨师兄弟没这个权利呀。报警让我们来处置,可是他犯的这错误来说别说,不一定是人家拿了就是他拿了这犯什么死罪呀,对不对啊?” “只能是追悔,放回你家里或者是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现在你也看到这形势了。” 警察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开江媳妇左右开弓,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打的嘴角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