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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章 听到那要债人的话...

皇长孙的团宠日常 天予昭晖 5374 2024-07-09 04:22
   听到那要债人的话,朱翊钧几步从刘守有身后走出一遍,你家大少爷是谁?”   那人有点被朱翊钧的其实吓到了,却还是色厉内荏的说道:“武清伯李伟之孙李诚铭,怎么样,害怕了吧,害怕了就赶紧滚!”   朱翊钧扬了扬嘴角,没有半分笑意,盛怒之下反而显得有些狰狞:“绑起来。”   骆思恭找来一根麻绳,把七八个人穿成一串,拉着走。   朱翊钧又看向地上的祖孙二人,吩咐王安:“找个大夫给他治,银子我出,人活着什么都好说,要是死了,就给我抬去武清伯府大门口放着。”   王安吓了一跳,很想说“陛下,那可是你外公,皇太后的父亲,这么干不太好吧”。但朱翊钧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容置喙的吩咐道:“快去。”   “是。”王安赶紧领命而去。   朱翊钧又走到那串糖葫芦前面,问道:“你们家大公子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为首的那人还嘴硬道:“就你,假冒皇家外戚,还敢……啊!”   他话未说完,就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骆思恭一脚揣在他的膝窝,用了十足的力道,大概率骨折了。   朱翊钧说道:“去武清伯府。”   “不不,”那人挨了这么一下,态度就软了下来,“这个时辰少爷不在府中。”   朱翊钧问:“在哪儿?”   “燕春楼。”   “带路!”   “……”   朱翊钧还以为燕春楼和及萃楼一样,是个酒楼。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脂粉味,随即又是两位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上来。他才焕然大悟:这竟然是个妓馆!   两位姑娘在燕春楼打工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小公子,热情的贴上来,朱翊钧往后退一步,陆绎和刘守有挡在他的身前。   姑娘们抬头一看,这俩随从高大强壮,长得也不错,就是满脸凶神恶煞,吓得二人往后退了一步,还以为有人来砸场子,赶紧唤了老鸨来。   老鸨一来,先把朱翊钧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小公子生得那叫一个俊逸出尘,神仙一样的人物,竟然也来逛青楼,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都有。”   朱翊钧没说话,护在他身前的陆绎厉声问道:“李诚铭在哪里?”   老鸨哼笑一声:“李公子是我们燕春楼的贵客,不是什么人……”   骆思恭把那一串“糖葫芦”拉上来,丢在老鸨跟前,老鸨吓得脸上脂粉刷刷往下掉,眼尾的褶子能夹死蚊子,赶紧指了指楼上:“在,在二楼,最大的雅间。”   几人簇拥着朱翊钧就上了楼,刘守有一脚踹开房门,朱翊钧走进去,里面一个年轻男人坐在桌旁,左拥右抱,衣衫不整,满脸□□,不远处,对面一年轻女子抱着琵琶弹唱。   破门的那一刻,弹唱戛然而止,转而变成几声尖叫。   朱翊钧走到那男人跟前:“你就是李诚铭?”   李诚铭惊呆了:“你你,你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   看来没找错人,此人正是武清伯的长孙李诚铭。   朱翊钧走到那琵琶女旁边,对方要站起来,朱翊钧抬了抬手示意她坐回去。   他一个眼神,陈炬赶紧搬了个墩子过ツ?╬?╬ツ()?()”   “……()?()”   刘守有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就上去了,李诚铭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斗大的拳头就招呼了上来。   朱翊钧转头看向那琵琶女:“接着唱。()?()”   琵琶女只得重新拨弄琴弦,咿咿呀呀唱了起来:“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   “你们,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   “哎哟!知道我是谁吗,敢打我,不想活了?”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啊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   “……”   一曲终了,朱翊钧才让刘守有停下来:“绑了带走。”   他站起来,又回头看一眼那琵琶女:“醉翁的《眉意》,唱得不错。”   说完,朱翊钧又给刘守有使了个眼色,目光落在李诚铭腰间,后者会意,扯下李诚铭腰间钱袋,扔到桌上,对那琵琶女说道:“赏你的。”   琵琶女拿了银子,再抬头,一行人已经下了楼。   朱翊钧上了马车,李诚铭刚才那些要债的人被绑在后面跟着跑。   掀开帘子往后看一眼,李诚铭那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眼泪鼻涕糊成一团,那叫一个精彩,沿途的百姓许多都认得他,指指点点。这纨绔子弟平日里没少欺压乡里,今日见他这狼狈样,可算让大伙儿出了口气。   朱翊钧心道,毕竟是皇太后的外甥,刘守有还是留力了,要真往死里打,估摸现在得抬着走。   外面赶车的陆绎问道:“陛下,咱们现在去哪儿?”   朱翊钧说道:“去武清伯府。”说完他又立刻改了口,“去接上王安,回京。”   “……”   于是,朱翊钧就这样,也没给任何人传话或是打个招呼,就把李诚铭和他那帮手下带回了京城。   他走之后,漷县乃至整个通州府都引起了轰动——武清伯的长孙和花酒的时候被人绑了,这还得了!   李伟派人四处打听消息,这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绑走李诚铭的并非本地人,出了城,天高地广,上哪儿找去?   回了京城,朱翊钧先把张懋修送回府。张懋修怀里抱着那只小狐狸,忧心忡忡的看着朱翊钧。   朱翊钧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回去吧。”   “张先生问起来,你如实告诉他便是。”   他既然把李诚铭带回了京城,无论是张居正那里,还是皇太后那里都瞒不住,他也没想瞒。   张懋修点点头,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去。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陛下……”   “嗯?”朱翊钧皱眉。   张懋修从善如流的改口:“哥哥()?(),   我还是认为()?(),   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老孙头?()6?@?@??()?(),   若是识字()?(),   也不会被骗。”   朱翊钧笑着挥了挥手:“行,我知道了,快回吧。”   送走了张懋修,朱翊钧这里还有个难题——如何处置李诚铭等人。   陆绎问了他的想法,还以为以他的急性子,会直接把人带去慈宁宫,把这事儿捅到皇太后那里去。   朱翊钧却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关进诏狱。”   “!!!”   好家伙,这是打算瞒着所有人,把表哥办了。   他是皇上,他说关进诏狱,那就只能给李诚铭安排个单间。   刘守有凑过来问了句:“要……那个吗?”   朱翊钧一时没有会意,反问道:“哪个?”   刘守有挤眉弄眼的,做了个挥鞭子的动作:“就是,那个。”这意思是问朱翊钧,要不要上刑。   朱翊钧瞪了一眼:“你这会儿又不怕皇太后知道了?”   刘守有讪讪地笑:“我就那么一问,陛下息怒。”   朱翊钧懒得理他:“回宫!”   他回到承乾宫,用了晚膳,批了会儿奏章就直接睡了,没再提李诚铭的事,更没说要汇报给皇太后。   这么大的事,自然有人通知武清伯,李伟知道了,必定第一时间进宫求见皇太后。   早知道晚知道,总会知道,朱翊钧就不费那个事儿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朱翊钧刚上完课,皇太后就亲自过来了,身后跟着李伟、李文全父子,李文全就是他的大舅,李诚铭的父亲。   今日的经筵日讲讲官正好是张居正,他昨晚就听张懋修说了这事儿。若这事儿是他碰上了,也会觉得棘手,倒是很好奇,也很期待,皇上会如何处理。   皇太后开门见山:“钧儿,你把李诚铭弄哪儿去了?”   朱翊钧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母后今日家事还是国事?”   别说李伟父子,就连张居正都被他这话惊得不轻。虽说他是皇帝,却是个没亲政的小皇帝,凡事还要太后拿主意,他怎么干这么跟自己的母后说话。   朱翊钧有恃无恐,一点也不怕,还笑眯眯的站在皇太后身旁。   皇太后看着儿子,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亲儿子。   “别管家事国事,先把人带上来。”   朱翊钧向殿门外喊道:“与成,思云,去把人都带上来。”   在诏狱呆上一晚,就算没有用刑,光是那恐怖的氛围,和此起彼伏的背景音就能把人吓掉半条命,更何况李诚铭才十八岁,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关键白天还被刘守有揍了一顿,来到文华殿的时候,缩头缩脑,一点动静就能吓得他一哆嗦。   李伟和李文全看到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脸上神情非常精彩,又气又怒又心疼。   “逆子!”李文全怒喝一声,“还不快给皇上跪下。”   “皇上?”李诚铭抬起头,正前方坐着皇太后,旁边   还站着一个人,身着明黄织金圆领龙袍,腰间系玉带,头戴翼善冠,正是昨天在燕春楼让人把她揍了一顿那个。   他竟然是……当今圣上。   李诚铭吓傻了,“扑通()?()”   一声跪在地砖上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知道错了。?()?[(.)]???╬?╬?()?()”   朱翊钧问他:“你哪儿错了?()?()”   李诚铭一脸茫然:“我……我哪儿错了?()?()”   “大伴,”朱翊钧叫冯保,“你提醒提醒他。”   冯保在心里叫苦:“这得罪皇太后的事儿,怎么总是叫我来做?”   尽管如此,他还是站了出了一遍。   这在外戚中并非什么新鲜事,除了外戚,宗室、官宦、士绅、地主都这么干。   宗室、外戚和大官僚身份摆在那里,别说兼并土地,打死了人地方官吏也不敢那他们如何。   这事儿也是遇了巧了,被出门闲逛的朱翊钧碰到,否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李伟听完就跪下来磕头:“太后,陛下,这件事臣并不知情。”   朱翊钧还未开口,皇太后怒道:“武清伯你身为一家之主,出了这种事,一句‘不知情’就算了?”   李文全赶紧给妹妹磕头:“是臣教子无方,臣愿受罚。”   朱翊钧先不管他俩,只问李诚铭:“你可知罪?”   李诚铭仍是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兼并土地的事,我只是,那日路过,偶遇那孙秀莲,见她生得俏丽,想收作外室,哪知她性烈,说什么也不从。”   他看向身后的那群人:“是他们给我出的主意,说是叫老孙头签了字据,利滚利,他肯定还不上,就拿孙女儿来换。”   说到这里,他俯下身“哐哐”磕头:“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敢有任何隐瞒,兼并土地之事,我真的不知道。”   朱翊钧低声问陆绎:“昨天把他和那几人关一起的吗?”   陆绎摇头:“分开关的。”   李诚铭看起来就是个蠢货,那一脸吓得神志不清的模样也不像装的,在皇太后、皇上,祖父和父亲面前,他不敢撒谎。   事情多半如他所说,下面的人狗仗人势,利用李诚铭这个白痴,想要强占土地,再把人打死,来个死无对证。   无论怎么说,李诚铭的确强抢民女,那帮人是武清伯府的人,狗咬了人,主人自然也逃脱不了罪责。   皇太后看向朱翊钧,说道:“这件事是你碰上的,就由你来处理吧。”   朱翊钧也不客气:“武清伯不能约束子孙、仆从,罚俸一年,引以为戒,若下次再犯,必定重罚!”   “对了,那老孙头治病的钱,得武清伯府上出。”   李伟听完,赶紧磕头谢恩。   朱翊钧又道:“涉案的八名仆从,全部戍边充军。”   最后,他的目光落到李诚铭身上:“至于你,强抢民女,按照《大明律》也该流放才是。”   “!!!”   听到“流放”二字,别说李诚铭,李伟和李文全也不淡定了,纷纷给他磕头:“求陛下开恩!”   武清伯怎么说也是皇太后的生父,朱翊钧的外公。这件事说到底,也并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皇上要真把李诚铭流放了,那似乎也太不近人情。   朱翊钧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李伟和李文全又给太后磕头,请她法外开恩。皇太后刚刚才说过,这件事让皇帝处理,此时也不好公然插手,只得板着脸,训斥父亲:“你糊涂!”   朱翊钧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不能开恩,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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