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娇宠!主母慧敏高冷,妖孽权臣他觊觎许久
   赵臻打量着宋清阮的神情,见她并未因这话想起些什么,便继续道:  “只是凡是到了那般高热要命的地步,所服用的寒鸦散也需更多,虽保住了命退了烧,可也会忘记一些内心深处很是看重的记忆,亦或者醒来后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赵臻顿了下道:“总之不同的人服下寒鸦散会有不同的遗患,连我都不知清宴吃了这寒鸦散后会怎样。”  宋清阮一顿,心下左右为难,忘却心中最是看重的东西?那怕是会耽搁了江清宴的四年后乡试一事,若说性情大变……  宋清阮心下一冷,也不可。  她不能叫自己的孩子留下什么后患。  “那么,这寒鸦散又有谁服用过,可都有过什么迹象?”  赵臻深深地看着她,张了张口要说,话到嘴边却又咽了过去,徐徐道:  “从未有人在我手下服用过这些,这方子留到我这处已然快要失传,我也只道听途说曾有人服用过……”  赵臻话锋一转,道:“夫人若是不介怀,不妨去了书信问问掌印大人?他平日在刀剑里摸滚打爬的少不了伤筋断骨,我倒是听说他手上有一好方子。”  “郁斬?”宋清阮下意识地皱眉,脑海中回想起那日郁斬送来的书信,一时有些抵触:“我同郁斬并不相熟,贸然去了书信,怕是不好办。”  其实不然,宋清阮心下很是清楚,也莫名觉得,她若是真的去了书信,这郁斬定然能给她这方子。  宋清阮只是不想同他再打交道罢了。  只是现下屋内,不,似乎纵观天下除了今上和她哥哥,再没旁的外人比她还要同郁斬相熟。  可哥哥又远在上京,怕是来不及了。  她便更不能委托赵臻帮着开口,自然,她也不好总是叨扰赵臻。  宋清阮脸上有些为难,赵臻仔细瞧了半晌,无畏的笑笑:  “夫人,您莫不是怕他?”  宋清阮不便说两人之间的事,只点头道:“是有些。”  “嗨,这还真不用害怕!”  闻言,宋清阮抬眼瞧他:“您同他相熟?”  赵臻讪笑了声:“谈不上相熟。”  赵臻话锋一转回旋道:“只不过我现下在他手下做工罢了。”  在他手下做工?  赵臻怎还能同郁斬这等觊觎皇位的人结交在一起?  宋清阮越发疑惑,何况赵臻这么一个只看自己心情好坏同名流结交的奇人,竟能在心甘情愿的在郁斬手下做工?  宋清阮试探着问:“您现下是在他府上……”  “否然。”赵臻站起身来伸手指向地面:“你可知这药铺是谁的?”  宋清阮疑惑地看着他,心上突地涌上一个念头,赵臻这般洒脱的人在怎能安下心来开个药铺,整日整日的将自己困在这里?   莫不是郁斬开的?  宋清阮心有猜疑,面上却摇头:“不知。”  赵臻笑道:“正是郁斬开的。”  宋清阮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绕了进去,越想越觉得开医馆这事同郁斬对不上号:  “他……他为何要开医馆?”  赵臻含糊着笑道:“大约是为了救济天下苍生吧。”  宋清阮垂眸,并不信赵臻这般说辞,也明晓赵臻是有意含糊她的疑心,只是越这样,她越是担忧赵臻被郁斬骗了去,她抬眼斟酌着道:  “师父,郁斬此人并非是等闲之辈,你还是莫要同他走得太近,若是你有什么被逼无奈的,大可同我说,我想法子叫郁斬松手放了您。”  赵臻一愣:“你是怎么想到这上面来的?”  “你瞧瞧我。”赵臻原地转了个圈:“我这浑身上下好好的,哪有半分被他胁迫的样子?”  “若是他真的强来,我便是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也不去伺候他!”  宋清阮心下一沉,抬眼看向赵臻:“那您这是?”  “我自个上赶着去找他的。”赵臻很是骄傲地说:“还差点叫他抹了我的脖子呢!”  赵臻这话说得欢天喜地,仿佛差点叫人抹了脖子是件很光宗耀祖的事,看得宋清阮很是无奈。  赵臻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地丧气沉沉地盘腿坐下,低声道:  “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在做大夫之前,曾在上京担任七品芝麻小官,官职不甚要紧,但却管着人员上的疏通,有一回我得罪了一大官,此人名唤刘安,做事很是狠辣,是个只认银子的畜生……”  “他想要我帮着他吃一笔军饷,我没依着他,算是坏了他的好事,我当他会寻机报复,便日日惊醒着自己的安危,却没想到他找到了我夫人身上,害得我夫人得了顽疾四处寻医无果后身亡。”  赵臻一顿:“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一直以为我夫人是被顽疾缠病而亡,直到前些日子我听闻一件事,这才得知我夫人的死有几分蹊跷,我这才明晓是他害死我夫人!”  赵臻很是痛苦地捂着头,闷声道:“我知晓郁斬他在查八年前粮草一案,这刘安就是其中作祟的一人,我自己是没法子查了,便寻了郁斬,将自己这身本事卖给了他换来求他帮我一查我夫人一事。”  “他并未同世人传闻那般不近人情。”  赵臻苦笑一声:“他很是爽快地应下了,用这药铺买了我这后半辈子为他做事的命。”  见宋清阮满脸忧虑,赵臻先一步道:“他还未曾叫我做过什么,只是寻我来盯着这药铺罢了。”  宋清阮暗下眼眸来,心下有些沉闷,恩师有难,她却无法可帮。  宋清阮闷着声道:“八年前的案子,现下还查得出来吗?”  赵臻点头:“其实……”  他顿了下:“夫人,其实八年前的案子同您夫君,也就是侯府的世子有着极大的干系。”  宋清阮赫然抬眼,生怕自己听错了一般又问了一遍:  “可是,可是和江骁的死有关?”  她一颗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望着赵臻,一双手骤然抓紧滑落在脚边的裙摆,似是在凛冽的寒风中抓住了能稳住身影树枝一般,死死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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