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龟儿子,果然将小圣针法牟取到手了!只不知在他手里,能开出什么花,结出什么果!可叹老爹韩春旺,为救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唉—— “好吧!”韩傻儿拂去思绪,隐忍地笑笑,“就请你们贾医生来瞧瞧,我肚子里有一团火,可有泻火良方——对了,以前不是叫景医生吗?” 伙计拉长了脸:“小兄弟,你是来瞧病的,还是来捣鼓事的?” 韩傻儿陪个笑脸:“瞧病,瞧病!你看啊,真有一团火!”说着,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流——嘿,龟儿子想破狗头,连边儿也偎不上! 伙计退后几步,微惊道:“火气真不小!小兄弟,老哥错怪你了——贾先生去虚有州开新馆了,你要急,就让这里的医生先瞧瞧,再去寻贾先生。” 什么?龟儿子又去虚有州了?他姥姥滴,景棠沐尸骨未寒,窜得真快,赶上郝宝宝变脸了——里面怕是有什么事儿,算啦,见了二娘问问,他龟儿子规规矩矩还罢,仍像贾郝仁那样心术不正的话,嘿嘿—— 有屁早放嘛,害得老子白装了!韩傻儿劲一松,伸个懒腰,懒洋洋道:“不麻烦了!兄弟我这火气,一般医生瞧不了。”扭头出门,回头张望一眼,“好汉医馆”四个字太刺眼,令他很不爽。 走吧,走吧,有账不怕算,先回圣泉村是正经。三年多了,不知家人生活得怎样——小冰月,小仲月,哥哥想你们了,哥哥回来了! 老子现在是有钱人,手头这点,足顶当年小胖墩两个老爹,哈哈,老子成富一代了!要不要买匹马呢?算啦,还得喂草,还得刷毛,费事,不如走路省心。 出了城,施展轻功飞行,或用蹩脚的地遁术,跃行九丈。 有人看见了,嚷:“看,有只大鸟在飞!”同伴道:“像个人!“先看见的反驳:“你眼花了吧——啊!真像个人!鬼呀!快跑!” 把人吓出毛病,就作孽了,韩傻儿自觉收敛,没人处再当神行太保...... 巴掌镇,巴掌镇,历经多少沧桑,演绎过多少悲欢离合!这是娘亲仙逝的地方,是韩傻儿的伤心地,不觉间,他泪滴青衫了。 岔路口酒店,当年的大掌柜,当年的伙计,英魂已远!他们是谁?是受谁委派来保护的?是生父吗?如果真存在这么一位生父,必然也是位薄情寡义的伪君子,置娘亲生死不保,置自己坠落悬崖,还是位称职的父亲吗?有什么父子亲情可言?反不如韩春旺爹爹,传道授业解惑——唉,算啦,也许他也难,身不由己吧。 “客官里面请!”跑堂伙计满脸堆笑,眼神却不住地扫描,游离不定,“客官是吃饭呢,住店呢,还是寻乐子?” 酒店除了吃饭、住宿,还能寻乐子?韩傻儿直觉,莫不是一家黑店吧?“我找景阳刚!”他直言不讳道。 “我呸!景大侠的名讳,也是你直呼的?”跑堂的脸色不善了。 这有什么?老子这身行头不赖嘛,喊不得景阳刚啦?我靠!喊他大爷啊?老子喊他小胖墩能咋滴?韩傻儿哭笑不得了。 电脑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