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现出决斗的公平,马长善居然将鬼子养了起来,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他对陈星河说道:“云南,利用好这个机会,多听多记,帮日本鸟语给学会了。” 陈星河此时才明白了马长善的良苦用心。 从多少的交谈中,陈星河谅解到这个日本鬼子叫本田一郎,今年才二十岁出头,为了实现亚太共荣,所以他背井离乡来到了中原国。 经过几日学习,陈星河日语进步神速,他在送饭的时候,用日语便与本田一郎交流了起来。 “你想家了吗?”陈星河道。 本田一郎,心头一惊,用异样目光盯着陈星河,说道:“你也是日本人吗?” 陈星河说道:“不是,我不是。” “那你怎么能说这么本土的日本话,而且你的口音分明就是我的家乡东京的。”本田一郎道。 陈星河说道:“你不需要这么惊奇,因为我是在跟你学习发音的。” 本田一郎竖起来了一个大拇指,说道:“你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一个天才!” 在马长善与本田一郎比武的前一个晚上,陈星河在马长善的卧室。 “云南,现在你的日语学得已经非常正宗了,真的让我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语言天赋!如果不是我一字一句教你,这么短时间,我真怀疑你就是日本人。”马长善道。 陈星河道:“一切都是师傅教导有方。” 马长善对于陈星河的回答很受用,欣慰地点了点头。 “明天,我要与这个本田一郎,进行比武,一会我会拖延时间,让他把日本武士道的刀法精髓都展现来,你要好好学习,看清楚破解之法!”马长善道。 陈星河道:“师傅请放心,徒弟定然记得!” 马长善这段时间只是让陈星河学习日语,就发现这小子记忆力超群,不知道武功造诣上怎么,便多多叮嘱了几句。 决斗正式开始。 本田一郎,将一条白色的布条裹在脑门上,双手紧紧地握住日本长刀,说道:“北海道武馆本田一郎,请多指教!” 言语十分有礼貌,但是本田一郎表情却凶狠无比。 马长善,拿着一把长剑,双手抱拳微微一笑道:“白云观,第四十二代传人马长善,请指教!” 说完,本田一郎便迫不及待辉刀砍了过来,刀光与剑光交汇之际,马长善微微一个侧身,便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陈星河心想,这一招,马长善应该可以连多带打,一招便将本田一郎制服,但是为了我看清楚日本武功,也是委屈了。 本田一郎非常不死心,连忙起身又是马步配合着双臂向马长善进攻着,只是这些招述也越来越精妙绝伦了些。 如此这般,直到本田一郎已经使用出浑身解数后,马长善才向陈星河看去。 “你都记住了吗?” 陈星河道:“记住了,师傅!” 马长善微微一下,身子突然一晃,整个人便显示在了本田一郎的眼前,他只是感觉有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刮过。 等他返应过来,马长善就在自己的生活,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脖子已经被长剑爱穿,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遍全身。 瞬间本田一郎便死了。 马长善用脚讲本田一郎掉落在地上的长刀提给了陈星河。 “演示一遍吧!少年!” 马长善觉得陈星河这个小子也是神奇,短短数日变可以学会如此正宗的日本口音。 相信他定然也可以将日本刀法掌握的七七八八。 陈星河不仅仅讲一招一式都展示了出来,而且还把挥舞时候运用的气息都展示得了出来。 马长善频频点头,感叹如此可教也。 马长善道:“你真是个天才,你的日本刀法,再加上十足的东京口音,我想就连日本人都不会相信你是个中原国人!” 马长善突然又问道:“你不会真的是日本人吧?” 陈星河一愣,突然笑道:“师傅,你在说什么呢!要不我再把你的剑招再耍一下?” 马长善道:“啊?难不成你连我的招术也都熟记于心了?” 陈星河莞尔一笑,然后纵身一跃,捡起长剑,便开始挥舞了起来,剑招变化节奏,与马长善如出一辙。 每一个动作,伴随着呼吸节点,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马长善是个十分惜才之人,见陈星河领悟能力极佳,便再身边将自己的绝门武功都刷了一遍给陈星河。 陈星河立马明白,大喜,便开始眼疾手快与马长善一起挥舞起来。 两人动作一前一后,整齐划一,在夕阳的余晖下甚是好看。 晚饭的时候,马长善有些激动地看着陈星河,然后又欲言又止了起来。 陈星河道:“师傅怎么了?” 马长善道:“你真是百年难遇的习武天才呀,只是可惜呀!太可惜了!” 陈星河道:“师傅,您不必为了感到惋惜,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我愿意接受,并用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它!” 马长善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陈星河道:“是的,我的奇筋八脉被震碎了,师傅您救了我的命,却无法将我内伤治愈,所以你才感觉到了惋惜。” 马长善道:“可怜的孩子啊,以前你经历了什么,师傅不过多追问,那一定是你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但是……虽然我可以让你经脉恢复,但是师傅不能让我丹田恢复如初。” 陈星河笑了笑,道:“师傅,我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这条命也是你救的,不求有什么大的成就,希望有生之年能常伴您左右。” 马长善欣慰地点了点头。 谁不喜欢拥有感恩之心的人呢,陈星河就是一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 当马长善救下他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这辈子要好好孝顺马长善。 又过了一日,马长善起床,准备去喊陈星河。 当他走到陈星河房间时候,发现空无一人,便到大厅里去找他。 当他走到大厅的那一刻,他发现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擦得干净地发亮。 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喷香得早饭。 陈星河道:“师傅,您起来的正好,早饭我已经准备好了,您过来吃一点吧。” 马长善看着忙忙碌碌的陈星河,伸手把他的额头汗水擦了擦,欣慰地笑着道:“好的,吃完饭,我去教你如何使用枪。” 陈星河道:“枪?” 马长善道:“是的,你的武功可能会永远止步不前,但是如果你能把枪使用得出神入化,也可以能够起到防身的作用。” 陈星河听到马长善处处为自己着想,原本有点疲倦的身子,突然也不在累了。 马长善以前是出国留过学的高知分子,所以对于枪只的历史,产地,型号,威力,射程,都一一讲解了一遍。 也对现在世面上出现的枪只做了详细的讲解。还画了几十张草图,让陈星河看得更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理讲完,就是带陈星河开始实际操练。 马长善上学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神枪手。 他说道:“云南啊,你能有我一半的射击水平,就可以你在战场存活了。” 陈星河心想道:“曾经我也是百步穿杨的,只是这个威力更大,后坐力更强而已。” 马长善三枪命中三个空酒瓶后,看着陈星河道:“怎么样?你也试一下吧!” 陈星河结过枪后,熟练地将枪支拆解,然后又重组,最后没有瞄准,一个转身,立马扣动枪只。 只听酒瓶,立马“碰”的一声,碎得稀巴烂。 马长善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小子!你之前是不是使用过枪?” 陈星河解释道:“师傅,我没有接触过,我早年间迷恋射击,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马长善依旧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天才少年。 后来,马长善又加大了难度,将空瓶的位置又向后放了几百米。 马长善道:“远距离射击,要考虑的因素更多,要对枪支交接更加深,他的射程,缓冲力,风向对其影响指数,还有子弹运行轨迹,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射击者需要考虑的!” 说完,马长善眯起一只眼,瞄了三秒,射击,空瓶顿时稀巴烂。 陈星河上前,第一枪,没有中空瓶,马长善提醒道:“用心去感受,记住此时你就枪,枪就是你!” 陈星河若有所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整个人更显得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