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诸葛野与陈星河之间的渊源也是颇深,难怪第一次见到他,陈星河就没有下了杀心。 原因有二,第一,陈星河要搞清楚是谁要对付自己的父亲陈汉庭,只杀了一个小喽喽也于事无补,只能让对方派更多的人对付自己的父亲。 那么陈汉庭的处境可就凶多吉少。 第二,便是觉得这个诸葛野面善,应该是个好人,即使做了这个十恶不赦的恶事,有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的。 陈星河问道:“你有把握战胜我的后羿射阳弩吗?” 诸葛野头摇得跟波浪鼓一般,说道:“不能,我即使膨胀得再如何厉害,也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陈星河又问道:“那你能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父亲的吗?” 诸葛野说道:“如果就这么轻易告诉你,那我诸葛野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我可不想做一个出卖他人的人!我们诸葛家也绝对不允许。” 陈星河心想道:“果然是一条汉子,我对付小人的方法有成千上万种,对付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一时间却束手无策。” 诸葛野头一昂,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便吧……今日我技不如人,死而无憾。” 陈星河用手拍了拍诸葛野的肩膀,说道:“我怎么会杀了你呢!好!你走吧!” “放我走?”诸葛野说道,“我没有听错吧,你是不是想跟踪我,然后顺藤摸瓜,最后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陈星河笑了一下,默不作声。 诸葛野说道:“如果这样的话,你大可不必,因为我们都是用暗语沟通,从来不会见面。” 陈星河惊讶地说道:“暗语!?” 诸葛野说道:“是的!” 陈星河用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然后便纵身一跃立刻返回了赤炼巅峰,心想道:“诸葛野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个性格敌人自然知晓,所以他的目的就是用来让别人发现目标的!真正的暗杀在我追出去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诸葛野,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地说道:“这个小子看来一点也不傻,接下来有好戏看喽!” 陈星河刚回到大厅,便看到大家打得不可开交。 曹基旦在大厅之中一蹦一跳,不停地闪躲着暗地里的冷箭。孙若兰则挡在陈汉庭的前方,用玉女心经神功将方圆三米的剑棒都给隔开,成功地起到了保护的作用。 但是这样做也是极其消耗体力的,见到陈星河过来,她露出了惊喜的之色。 陈星河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多隐藏在暗处的杀手,都一个一个地被大师耗了出来,然后一掌拍在额头上,当场毙命。 独孤求败则像发了疯一般,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叫道:“爽快!爽快!都快出来吧,让我杀个痛快!” 沈千万此时从桌子底下偷偷地爬了出来,用手拍了一下独孤求败的后背,“碰”的一声,被独孤求败重重地打了一拳。 沈千万说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想要要了我的命啊!如果我死了,看谁还跟你一块玩!你就不要叫什么独孤求败了,你叫孤独终老算了!” 独孤求败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为是黑衣人刺客呢,老沈啊,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道歉声还没有说完,独孤求败便纵身一跃,一掌重重地向沈千万头颅打去。 沈千万吓得立马用双手抱着头,直接躲在了地上,口中骂道:“独孤求败!你还来打我?!” 独孤求败刚到沈千万面前,一掌便劈头盖脸地打在了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瞬间便一命呜呼了。 沈千万转头一瞧,才看清楚始末,然后直接跑到了独孤求败的身后,在他的耳边说道:“幸好有你啊!好伙计,你又救我一命!” 独孤求败说道:“与我独孤求败交朋友不吃亏吧!” 陈星河来到大师身边,疑惑地问道:“爷爷,为何不留个活口,看看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大师说道:“这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上没有任何标记,或者显示来者身份的东西,你看他们的舌头!” 陈星河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嘴巴扒开,里面竟然没有舌头,他为之一阵,倒吸了一口气,说道:“这帮人也太残忍了吧!” 这时孙若兰缓慢地走了过来,说道:“这时暗黑组织精心策划的一次暗杀行动。目的就是让公公不能与我们合作。” 陈汉庭说道:“难道是朝廷发起的?” 大师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是,朝廷那个小皇帝应该还请不动那帮人!” 独孤求败说道:“我知道是谁!定然是那三个老家伙干的,他想趁机将我们都给杀了!” 大师说道:“方才星河如果不追出去,我便追了出去,如果我追出去,这里定然会凶多吉少,这些黑衣人个个训练有素,每个一个人都能独当一面,好险啊!” 陈汉庭说道:“大师,是我不好,都怪我给你们带来这样的麻烦。” 大师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陈汉庭你放心,我们定然会全力支持你战胜皇族的!” 陈汉庭满脸喜悦地说道:“多谢大师!” 他然后又用手在陈星河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儿子,这次你真的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陈星河心里暗暗叫苦道:“我不想的啊!我明明是来阻止你争夺天下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我助你一臂之力了啊!天啊,不知道要造成多少生灵涂炭啊!” 孙若兰瞧见陈星河一脸的开心,晚上两人在房间的时候,便问道:“星哥,你似乎对于我们支持公公战胜皇族一点点也不开心啊,难道你不想让他做皇帝!” 陈星河躺在床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孙若兰说道:“如果公公做了皇帝,你就是太子了,百年之后你就是一国之君!难道你不想成为万人之上的皇帝受人敬仰吗?” 陈星河道:“权利越大责任就越大,我不是不想拥有权利,害怕有责任,而是担心那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会因为战乱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