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 袁威心知若是使用得当,真气确实能造成类似的效果。不,不止如此,在极端情况下,真气甚至可能造成数种全然不同的杀人痕迹,但…… 他气凝指尖,朝身侧一指,真气急射而出,目标直指摆在他们两人桌旁的一把木椅。真气威力刚猛,将木椅椅腿一击而断,留下参差不齐的断裂表面,气劲击断木腿后仍不停下势头,直到射入地板,燃起淡淡青烟。 “以我的功力,射出这种威力的真气也不算难事,莫说是木材,就是硬石我也有把握用真气射出孔洞,但……” 欧阳贤羽扇轻摇,说出他的顾虑:“但却做不到将人的头骨射穿。” “不错。”袁威瞥了眼地上的孔洞,正色道,“真气威力极大,变化更是繁多,但其优势往往要在武者登临较高境界时才能慢慢发挥出来。如七品武者便能凝出真气,但此时的真气威力尚不如刀剑等锐器,真气也往往只能做辅助之用,用以加持在刀剑上增强杀伤力。能直接以外放的真气杀人,修为已算是不弱,但用真气杀人的手法亦有不同。如我,若一定要以这种方法杀人,也只能用真气袭击目标的后脑等头部脆弱区域,万不可能直接以真气贯穿头骨。” 欧阳贤也表示赞同:“确实,头骨的硬度犹胜过石块不少,更何况看死者的死状,伤口并非面门单一一处,而是头骨与后脑各一,这明显是贯穿之伤,能以真气将人身上最坚硬的头骨贯穿,这得是多大的力量?” “况且,伤口的直径极小,证明这所凝练出的真气异常细小,全凭真气本身射出时的力道和速度杀人,而非利用真气特性在人脑中爆破,否则死者伤口中流出的血液不会如此之少。” “不错。”欧阳贤之分析也渐渐让袁威理清楚了真气杀人的奥秘,但后者仍难以赞同这个猜测,“如此说来,凶手至少需要具备两个能力。” 欧阳贤笑道:“愿闻其详。” 袁威深眉紧锁,道:“首先,凶手需要有极其庞大的真气做底,根基扎实强悍。毕竟照现场形势来看,此人不可能单凭一击便杀死那么多镖客,即使掌握有真气杀人的秘诀,在战中必然也多次使用,仅凭这一点便能判定他根基不俗,犹在我之上。其次,此人对真气的掌控极其精细,绝大多数人即使内力深厚,也难以达到这种真气凝结如针的境界。” 欧阳贤道:“基于袁兄之分析,我再说得详细些。想要达到如战中的效果,凶手根基不能低于四品,而且大概率长时间联系过以真气穿脑的功夫……这让我想起一人。” “我猜,应该并非正道之人吧。”袁威想了想,道,“这种功夫只有在偷袭的情况下能发挥最大作用,正道人士未必愿意花时间沉淫在这种功夫上。” “不错,我想到的人乃是一位曾在西域叱咤风云的高手,烈尊·一气破脑。”谈及此人,欧阳贤面色也阴沉几分,即使以他的实力,也无法无视此人带来的威胁,“袁兄久居中原,不了解境外之事。而在下身处书院之中,但是听说了许多和黑道人士有关的轶闻。烈尊乃是西域一位以气功闻名的四品高手,擅以特殊手法凝练真气,达到将敌人一击破脑的效果。他虽为四品高手,但几乎从不与人正面对战,本人也是一个精于计算的杀手,总能在最佳时机出手以自身阴险气功将对手一击毙命,据说曾有三品高手被他的绝技一气穿脑田所伤。此人活跃的时间距今已有十几年,当年他被西域正道高手围剿重伤,坠入深谷之中,一直有传言他已经死在那里,谁知今日却又发现了他的踪迹。” “来自西域的四品高手,这……”袁威面露苦涩,他本人也只是五品武者而已,而且百转刀刀法虽然刚猛,刀谱却有所缺陷,练至精纯后,伤人前先伤己身。袁威早年为打下百转刀府的基业,少不了与人争强斗狠的时候,如今年纪渐大,加上沉疴深重,这几年除了教导弟子,几乎不曾动刀,真说起战力,他未必能胜过普通的六品高手。 他双手一拱,低下头颅,对欧阳贤尽量放低姿态:“还请欧阳兄助我百转刀府度过此劫啊。”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 欧阳贤以羽扇轻挡袁威之礼,道:“袁兄倒不必过于忧虑,烈尊功力虽高,但当日的围杀阵容也不简单,若他真能毫发无伤,也不必就此退隐十几年。而复出的他,功力看起来也不比以往。” “哦,何以见得?” “袁兄你还记得顾影身上的伤势吗?其余镖客大多被真气一击毙命,唯有顾影,他身上虽也有气功留下的贯穿伤,但伤势并不致命,而观其经脉与肌肉,也有在战中过度运使真气而损伤的情况,想必是经过了一番大战。顾影身上的致命伤,乃是两处,一处是由其后心刺入的一剑,一处是他心口所中一掌,且剑上淬有毒素,这才导致他心脉在死后有萎缩的迹象。三者合一,方才彻底杀死顾影。”欧阳贤缓缓合上双眼,脑中快速回忆过书院内珍藏的有关烈尊的情报,片刻后才睁眼说道,“若是巅峰时期的烈尊,要杀顾影,绝不需要如此耗费精心。” 袁威心道也是,四品杀五品,即使是不善近身的四品,也未必需要如此繁琐的手段,道:“枯林四周落叶纷飞,树枝尽折,状若拳罡破林,应该就是顾影使用龙虎神威拳时造成的破坏了。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烈尊此人曾受重创,虽能活命,但功体受创,实力随之下降。他先躲在暗处以一气穿脑田的功夫杀死其他功力较弱的镖客,但被顾影发现踪迹,两人一番大战。趁此机会,那位幸存下来的镖客拼死将镖物带出,昏倒在半途。烈尊一时拿不下顾影,只能运用邪招,以毒剑将其杀害。” “十数年不见,他练就一些新招我倒是不奇怪。” 袁威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镖客,欧阳兄你有什么看法?” 欧阳贤对旁人微表情的观察极为细致,这几日相处下来,也明白袁威性格上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的毛病就是作为一个府主他不不免有些多疑。他看出袁威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此人确实是被一股雄浑内力所伤,其他伤口应该是在混战中被真力裹挟的刀刃所造成的。而他虽有武功,但我替他疗伤时也审视过他的经脉,他所修行的功法还是以刚猛为主,与一气破脑大相径庭。而且烈尊也有画像封存在书院之中,这两人面貌也全然不同,应该不会是烈尊之伪装。” “懂我者,唯欧阳兄而已。”得到明确答复,也清楚欧阳贤的探查必定比自己准确很多,袁威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刚放心,却听见欧阳贤一声长叹:“只是我现在仍对一事不解。” “不解之事……”袁威脑筋急转,两人脱口而出,“镖物。” “哈。”异口同声,足以证明默契,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不错,引我深思者正是龙虎镖局此行的镖物。”喝过薄酒,欧阳贤眉头微皱,道,“能让烈尊这种人物在沉寂后当作首要目标,镖物必不是凡品。加上顾影虽为厉镇远的弟子,但其真实实力应该能在镖局内排入前五,这样的高手被派来护镖,可见厉镇远对此行也势在必得,究竟是什么样的镖物能有此影响,我实在想不通。” 袁威随口答道:“也许是能助他恢复功力的宝物?” 欧阳贤摇头,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太少,难以判断。不过幸好风奇正将镖物带出,现在也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我接到门人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醒来了。” “即便醒来,身体也必然虚弱。”欧阳贤放下酒杯,略一思量,道:“还是等明日早上吧,我与袁兄亲自与他一会,若是可以,便彻底确认镖物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