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战尘矅二话不说,一拳就揍在还在摇头晃脑的男人身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铁脚直踹他的胸口,而他像是王八一样倒在地上,因为剧痛,面部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而这时,倒在地上的同伴才知道战尘矅夫妻俩是来搞事的。 其中一个痞子拿起一旁的啤酒瓶,狠狠骂了一句“妈的”之后就向他挥去,但却被战尘矅攥紧了手腕,用力一扭,男人痛得尖叫,手中的酒瓶也随即掉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酒瓶碎溅到四处都是。 而任宴熙则是在一旁拿着手机录视频,这么大快人心的事当然要录下来给战千觅看了。 剩下的男人见状,全都一窝蜂冲向战尘矅,他们以为人多就会是战尘矅的对手。 不到五分钟,这一桌子的男人全都被打趴在地,而那些陪酒女人在第一个男人被打的时候就已经吓跑了。 男人们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其中一个满脸疑惑,不服气的问战尘矅,“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打我们?” 战尘矅拿过桌面上摆放着的酒瓶子,他蹲下身,男人还以为战尘矅想要用酒瓶子砸他,吓得他连连退后几步,眼神充满恐惧。 “我警告你,杀人是犯法的,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除非你不想活了。”男人的声线都是带着颤抖跟害怕,目光死死盯着战尘矅手中的酒瓶子,生怕他下一秒就砸下来。 “昨晚是哪只手碰她的?”战尘矅面无表情看着男人,全身散发出肃杀,沉声道。 这个男人是第一个调戏千觅的人! 男人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战尘矅的话,“我碰谁了?你是不是认错了?” “昨晚你在门口带头调戏一个华夏女孩,连她的上衣都几乎扯掉了。”一想到昨晚战千觅受过的屈辱,战尘矅连杀人的心都有,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听战尘矅这么一说,被暴打的男人通通都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女人找来报复他们的。 “都想起来了?”战尘矅抛了抛手中的酒瓶子,阴冷的眼神掠过这些男人,“先废谁的手呢?” 听到废手,他们都吓得浑身一震,面露恐惧。 作为这几个痞子的“老大”,他便急忙解释,“其实是有人叫我们这样做的,我们也是收钱办事,你们要找就找他麻烦好了。” 说着,男人从口袋拿出一叠钱放在桌面上,“这些钱是他给我的,我现在不要了。” 任宴熙质问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其实任宴熙也猜到是谁了,但她现在在录视频,就想让战千觅看清楚,别再犯傻。 男人想了许久,回道:“我听陪酒小姐都是叫他韩先生的,而且昨晚那个小姐应该跟他认识,一开始她还在劝酒。” 任宴熙点击停止录视频,该拍的都已经拍了,只是真的没想到韩子骞会这么狠。 确实狠得有点毫无征兆... “我知道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求你们放过我们一马吧。”那些男人都被打怕了,自然不敢在他们面前横了。 战尘矅没说话,将酒瓶丢在一旁便拉着任宴熙离开。 出了酒吧,少了烟酒味,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战尘矅抬头看向布满星星的天空,剑眉皱起,疑惑道:“自从调查过韩子骞,我就一直都知道他是带着目的接近千觅的。 只是我不明白的事,之前韩子骞在京都装得好好的,怎么来m国后就忽然不装了?” “或许是韩伊人的事让他感到烦,他便不想跟千觅纠缠吧?”任宴熙又不是韩子骞,她又怎么会猜得透韩子骞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呢?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顿了顿,战尘矅又给魏莱打了个电话,通了后便直奔主题,“去查查韩子骞现在在哪间酒店。” 挂了电话,战尘矅转头看向任宴熙,“将刚才录的视频发给战千觅,让她看看她的眼睛到底有多瞎! 要是以后她还跟对韩子骞抱有幻想,那么她就真的该死。” 任宴熙替战千觅说好话,“你别这样说,又是你自己让千觅去经历的,再说了,谁都不会想到韩子骞竟然会让痞子去非礼千觅。 经一事长一智,我相信千觅这次知错了。” 战尘矅冷嗤医生,讥笑道:“最怕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韩子骞说两句好听的话就将她哄好了。” “不会的,千觅不会这么糊涂的。” “但愿她不会,要不然我就真的抓她去做dna。” 任宴熙嘴角微抽,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从战尘矅嘴里说出来,莫名觉得搞笑。 “那我将视频发给千觅了。” 约莫十分钟后,魏莱给战尘矅发来韩子骞的酒店位置。 战尘矅跟任宴熙立马赶过去,途中,战尘矅问起战千觅得知真相后说了什么。 “她就给我回了一个嗯字就没有其他了,或许是躲在被窝里哭吧。” 别人不是说了吗?分手后的眼泪就是你恋爱时进的水,将它们全都流出来就会痊愈了。 “嗤,真没用,除了哭,她还有什么用?”战尘矅表面是万分嫌弃,但心里却担心坏了,若不是他现在要赶去教训韩子骞,他现在就回酒店了。 来到韩子骞所住的酒店楼层,奇怪的是他的房门半掩着,一向对鲜血气味特别灵敏的战尘矅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顿时将任宴熙护在身后,压低声音道:“小心点,里面应该出事了。” “嗯。” 随着他们一步步进入套房内,血腥味就更加浓烈,套房里有打斗痕迹,花瓶以及被褥都被丢在地上,沙发跟茶几也被踹翻在地,地上还有零零散散的血迹,虽说不多,但结合起来却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韩子骞人呢?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任宴熙愕然道。 “看地上的血迹还未干,应该刚发生没多久。”战尘矅环视四周,浴室的门也打开着,凭着灵敏的嗅觉,他觉得浴室的血腥味最大。 里面或许有些血腥,会让人感到不适。 因此,战尘矅便跟任宴熙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浴室看看。” “你小心点。”任宴熙嘱咐他,谁知道浴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或许还有人待在里面没有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