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yc蹲下身蓦地掐着任宴熙脸颊,神情厌恶,恶狠狠地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yc,不是连钰琪!” 任宴熙愣住了,满腹狐疑,不是连钰琪?她叫yc?可是她们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 蓦地,任宴熙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眼瞳骤缩,“原来你才是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 yc嗤了一声,“什么人格分裂症?我本是她,她本是我,只不过我们的性格不一样而已。 她胆子不够大,不敢追求真爱,真是怂货! 这就算了,竟然还一次次帮着情敌,甚至帮战尘矅解除你们的误会! 我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否则又怎么会有我的存在?” 闻声,任宴熙忽然明白了一切,怪不得之前幕后黑手拿了龙碧玺之后又忽然物归原主,如果她没猜错,是连钰琪的人格将龙碧玺归还的。 之后连钰琪说要去f国进修,应该就是想着治病,远离京都。 “你这样做会害死连钰琪的,战家跟连家是世交,你有想过连家会被你连累?”任宴熙试图说服yc回头,趁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既然是我做的事,当然是由我一力承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yc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她忽然从口袋掏出一支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 任宴熙抿唇不语,现在的女人是副人格yc,不是她的朋友连钰琪,自然不会对她留情,这支针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来,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就算以后你有机会回到战尘矅身边,那他也不可能会再爱你的,只会对你嗤之以鼻。”yc笑容阴森森,拔掉针头盖,抓着任宴熙的手臂顺着血管注射进去。 任宴熙全身乏力,无力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药水全部进入她的体内,刺痛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额头渗出冷汗。 随着药水的推入,她清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忽冷忽热,身体似乎有虫子侵蚀她的脑袋一样,钻心的疼。 “啧啧,真是好极了,我很期待你的第一次发作,肯定会很有意思的。”yc起身将针筒丢在垃圾桶,转头看向管事两父子,“我们去外面聊。” 管事颔首,抬脚往外走去。 全灏天看了看任宴熙,她脸色苍白,痛苦到面容扭曲,可见那支针的药效有多猛。 “你其实给她注射的是什么东西?”全灏天好奇地问yc。 yc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而是转头看向管事,冷笑道:“你的教育方式不太行。”这么大的人了,什么话不该问不该说,难道不知道? 管事脸色微沉,瞪了眼全灏天,“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知道那么多一点都不好!这孩子真是没心眼。 全灏天默不作声,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 半个小时后,任宴熙的身体逐渐安稳下来,原本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润起来,虫子侵蚀的痛感也完全消失了,除了四肢依旧无力,其他都正常。 任宴熙自然也知道刚刚的痛只是前菜,估计等到真正发作的时候,她会生不如死! 任宴熙双手撑在地上想要起身,只是才刚站起来,双脚陡然一软又跌坐在地,反复几次如此,任宴熙累得满头大汗,只能放弃。 过了没多久,yc回来了,她拿过一张椅子在任宴熙面前坐了下来,单手撑在大腿上,手掌托着下巴,眼神得意地看着任宴熙,“看到你这么落魄,我心里就舒服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出现打破了钰琪的梦?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陪在战尘矅身边,默默守护他,成为他的左右手。 如果不是你回来了,战尘矅肯定会选钰琪!” 任宴熙看着yc,她忽然觉得她很可悲,爱而不得,继而分裂出另一个人格来“帮”自己,“你做这么多事就想要帮连钰琪嫁给战尘矅,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任云舒顶替我去战家?为什么现在不将我杀了?你不怕我会跑掉吗?” “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原因。”yc眼神讥讽,“你以为你能跑得掉?他们给你吃的药起码能维持半个月,这段时间你会四肢无力,连站起来都难,别说是跑了。 差不多时间我再给你吃一粒药,等那边的事解决后,你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刚刚给你注射的药,每个月就会发作一次,随着发作的时间越频繁,那就证明你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yc忽然倾身凑近任宴熙,附在她耳边低语,“还有就是,这个药是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为你研制的,除了我,没有人会有解药!” 她就是要任宴熙折磨而死,每一天都过在痛苦之中,那她便开心了。 “你可真是狠!连死都不让我死个痛快。”任宴熙眼睛赤红,“如果连钰琪知道你这么做,你觉得她会开心?她会很痛苦,很内疚。” yc不以为然,“我本是她分裂出来的,她开不开心我自然知道,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是帮她做而已,只是替她出手。” “你错了,连钰琪本身就是个很善良的人,她根本就不会伤害朋友,现在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执念在作怪而已。”任宴熙厉声反驳yc的话。 “你闭嘴!”yc愤怒地打了任宴熙一个耳光,咬牙切齿道:“没人比我更懂钰琪,我现在做的就是帮她报仇,帮她得到她想要的,总之谁妨碍我,谁都要死!” 任宴熙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看着将近痴狂的yc,她选择闭嘴,省得yc疯起来又给她乱注射药。火山文学 yc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任宴熙,“你就在这里慢慢折磨而死吧,不过你放心,会有人给你送吃送喝的,我对你算不错了,你应该感恩。” 任宴熙冷笑,“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还应该谢谢你?” “你知道便好。”yc吩咐保镖将任宴熙带回卧室,她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圈养在卧室。 跟在地下室不同的是换个地方罢了。 另一端,奢华的城堡。 杜小薇得知全灏天回来了,她便端上一碗甜品去他卧室找他,“灏天,最近天气干燥,吃个甜品润润喉吧。” 全灏天想到父亲的交代,他便冷着脸跟杜小薇说:“我不喝,你拿走,还有以后不要随意进入我的卧室,毕竟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