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袅袅,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好歹都比你年长几岁,你直呼我的名字不太好吧?”白漪澜半开玩笑道。 她们从小就认识了,小时候玩得好,但是移民后,基本就断了联系。 蒋袅袅勾唇浅笑,她主动挽着白漪澜的手臂,故作很熟的样子。 “漪澜姐,是我不对,刚刚见到是你实在是太高兴了。” “没事,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的,其实叫名字也行,一句称呼罢了。” 蒋袅袅嗔怪道:“这哪能呢?你是姐姐,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对我可好了,你现在来得正好,我一个人住也闲得慌。” “是吗?有你这句话我就不客气住下来了。”白漪澜叹气一声,“你不知道我跟家人都几乎翻脸了,他们将我的卡都冻结了,所以拜伦就安排我来你家住了,刚开始我还担心你不同意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总之你就将这里当作自己家,千万别客气,有人陪着我,我还高兴呢。”蒋袅袅笑着说。 白漪澜点头一笑,“那就谢谢你了。” “管家,给我尊贵的客人安排房间!”蒋袅袅吩咐管家。 管家连忙上前,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小姐你好,请你跟我来。” “袅袅,那我先跟管家上楼了。” “好的,漪澜姐。” 白漪澜转过身来的一刹那,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眼神也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蒋袅袅也如此,眼神冰冷以及厌恶,直到白漪澜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才冷笑,自言自语,“原来是派个人来监视我,原来你也没有这么信任我。 拜伦,我对你很失望。” ...... 战家。 大厅里,除了战老夫人以及几个孩子不在,所有大人都齐聚一堂。 “这是开家庭会议吗?”战千觅举起手,弱弱的提问。 战尘矅看着她说:“是,等会你少说话。”不然就真的只有她说了。 战千觅撇了撇嘴,有些不满,“既然是开家庭会议,那我为什么就不能发表意见?” “一旦你开了口,家里都是你的声音。” 战千觅:“......”这话多少都有点歧视人! 任宴熙开口道:“什么事需要开家庭会议?爷爷表情还这么严肃。” 全德龙瞥了眼任宴熙,“当然严肃,这家庭会议是为你而开的。” 他们商量了许久,觉得还是将任宴熙中情蛊的事告知,这样她自己心里也有底。 任宴熙神色微怔,“我怎么了?” “你不觉得最近的自己有些变了吗?”全德龙直入主题,“你被蒋袅袅下了双重情蛊,你不是变心,也不是移情别恋,是你体内情蛊促使你这样做的。” 话落。 在场的三个女人都一脸震惊,眼睛瞪大,仿佛听到很不可思议的事。 任宴熙的脸色都白了几分,“我...竟然被下情蛊?所以我对霍骁的突然喜欢,完全是因为我体内的情蛊?” 顾北爵冷嗤一声,“否则你以为你自己真的喜欢他了?你这两天可真是够伤透我战哥的心了,竟然跑出去跟霍骁约会。” 战千觅举起手,看事不嫌热闹大一样,“我可以证明,我也看到了,他们在茶楼聊天聊得可开心,隔着十几米都觉得他们上头了。” 温希恩真是怕了战千觅这个猪队友了,伸手掐了一把她的手臂,压低声音道:“傻子,用点脑子吧,这个时候你说这话合适吗?” “抱歉,我一时没忍住。”战千觅打了打自己的嘴,她忽然明白哥哥刚才怎么说让她不要开口说话了。 一股羞愧感涌上心头,任宴熙紧咬着下唇,看向战尘矅,双眼泛红,“你前两天就已经猜到我是中了情蛊了,但是你却一直不说,还默默忍受我对你的厌恶以及抗拒。 知道我不喜欢跟你同床,你就选择自己睡沙发。” 因为睡客房,大家都会以为他们吵架,都会想着做个和事佬。 战尘矅握着任宴熙的手,微笑道:“你不用内疚,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只是被情蛊所控。” 他的手触碰到任宴熙的手,顿时让她有了一股恶心的感觉,但是这次她知道是情蛊导致的,所以也强忍着,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厌恶得十分明显。 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只是大家都没说,试问谁会跟一个病人计较? “熙熙,我问过很多蛊虫师,你现在只是刚开始,等过段时间,你会发作得很快,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全德龙提醒任宴熙。 “我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蒋袅袅是怎么将情蛊下到我身上的?为什么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对于情蛊,任宴熙也有所耳闻,它的威力自然知道。 战千觅立马道:“嫂子,你忘了吗?你们刚回来的时候,蒋袅袅就来战家了,我当时就说她是鳄鱼的眼泪。” 温希恩也忙不迭补充一句,“对,第二天她又来了,但是却被挡在门外,她虽然没进来,但是你出去了。” 任宴熙想起来了,当时她还觉得好奇怪,敢情蒋袅袅是来见她一面就走的?其实蒋袅袅那天就是来给她下情蛊的。 但她记得当时她跟蒋袅袅根本就没有肢体接触,蒋袅袅是如何将情蛊下在她身上的? “刚好两次,而你也确实是在见了蒋袅袅后没多久就开始变的。”战尘矅道。 “我跟蒋袅袅都没有肢体接触,她是怎样将情蛊下到我身上?”任宴熙提出疑问。 全德龙解释,“厉害的蛊虫师根本就不需要跟你有肢体接触,在你面对她的时候,她手上的情蛊就已经进入你体内了。” 任宴熙倒抽一口冷气,“蒋袅袅竟然这么厉害?” “你可别忘了蒋袅袅可是蒋老的孙女,她从小就开始碰这些东西,她比普通蛊虫师都要厉害。”战尘矅道。 “蒋袅袅她到底想做什么?我们本来就没有恩怨,为什么她会咬着我不放?”任宴熙有些恼火,之前蒋袅袅做的事就已经够过分了,现在做的事更加狠毒。 战千觅冷声道:“她有病呗,不然怎么解释连自己爷爷都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