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以平不哭,乖。”温希恩低声安抚怀里的儿子,“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你会明白妈咪的是吗?” 以平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眼睛溜溜的看着温希恩,发出“呀呀”的声音,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希恩,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支持你。”任宴熙拍了拍温希恩的肩头保证道。 温希恩很感动,脑袋靠在任宴熙的肩头,“谢谢,幸好还有你在身边。” “傻瓜,别说这样的话,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任宴熙是个感恩的人,既然温希恩现在在顾家这么委屈,那她作为她的闺蜜,她当然不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她带走。 温希恩笑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能跟你相识,一直都是我的福气。” “嗯,客气话就别说了,总之我会带你离开的。” “好,我相信你。” 战尘矅跟任宴熙在顾家吃过晚餐便离开了,回酒店的途中,任宴熙将温希恩的事跟战尘矅提了。 得知顾北爵在外有私生女的事,顾北爵也感到十分震惊,没人比他了解顾北爵,他很爱温希恩,从少年到现在,从未变过,他竟然在外有私生女,这个消息着实难以让他接受。 “会不会有误会?我始终觉得北爵不是那样的人。”在还没跟温希恩结婚的时候,主动追求顾北爵的女人并不少,但是也从来没见过他对谁动过心。 现在忽然冒出一个私生女出来,他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任宴熙嗔怪道:“希恩都已经见过那个女人跟私生女了,私生女跟顾北爵长得一模一样,就连顾北爵自己也承认了,难道这都有假?” “我是觉得北爵不会这么糊涂,他一直都洁身自好,或许是那个女人设计了他。” 战尘矅也不是偏帮顾北爵,只是平心而论,实事求是。 “设不设计都不重要,重点他确实是有个私生女,这就已经足够证明他确实背叛了希恩。”任宴熙沉声道。 战尘矅叹气一声,无奈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希恩能够开心,自然她待在顾家不开心,那就带她离开。” 说了这么多,战尘矅算是明白了,熙熙是想让他去说服顾北爵,让温希恩带孩子离开一段时间。 “我试试吧,但不确定能不能说服北爵。” 任宴熙一手搭在战尘矅的肩头,倾身凑过去,“老公,你行的!” 战尘矅眼瞳微缩,任宴熙这一声老公简直要他的命,大手环住任宴熙的腰肢,他压低声音,“要是这一声老公是在床上喊的就更好了。” 任宴熙脸蛋爆红,娇嗔地掐了一下战尘矅腰肢上的肉,“你给我正经一点,魏莱在开车呢。” 听言,魏莱识趣将升降板落下,表示他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熙熙,我们从未在...”后面那些字,战尘矅故意附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喷洒在任宴熙的耳朵,又酥又麻,身体蓦地感到一阵战栗。 任宴熙羞得捏紧拳头砸了砸战尘矅的胸膛,可这点力度就跟他挠痒痒似的。 “你正经一点。” “要是对着你都能正经,那我们的孩子们是怎么来的?”这话又撩又臊,任宴熙无力招架,只能别过头不去看战尘矅。 只是战尘矅今日有意去撩任宴熙,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直接就上手撩,任宴熙浑身一个激灵,手猛地抓住了欲要使坏的大手,美眸瞪着他,“别乱来,魏莱还在开车呢,而且你儿子现在还在绑匪手上,你还有兴致?” “离炫现在所经历的都是他人生中所经历的,再说了,“绑匪”不会伤害离炫的,就当是他的历练吧。”战尘矅理所当然的说。 任宴熙满脸无奈,“你的理智呢?我所认识的战尘矅似乎不会这样的。” 战尘矅挑眉,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所认识的战尘矅是在你失忆后认识的,你忘了曾经的我。” 说完,战尘矅低头附在任宴熙耳边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曾经的我本就如此,若不是担心吓到你,我早就已经化身大灰狼了。” 任宴熙神色愕然,瞪大美眸看着战尘矅,“原来你一直都隐藏自己,我还以为你本来就这么绅士呢。” 感觉她上当受骗了!她失忆后认识的战尘矅,给她感觉温文儒雅,聪明理智。 今日一看,丫的!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大灰狼! 战尘矅发出低沉的笑声,抬手捏着任宴熙的脸蛋,“就算你现在后悔都没用了,你的名字已经落在我战家的户口本了,我的战太太。” 任宴熙真的又气又恼,她像是惩罚性的伸手去捏着战尘矅的腰肢,“老谋深算的狗男人,我今日算是看清你了。” 战尘矅爽朗一笑,也没有阻止任宴熙的“胡闹”,爱情不就是你在胡闹,而我却在傻傻的陪着你。 到了酒店,任宴熙加快脚步,想要回房后就将某人锁在门外。 可这时,战千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哭腔。 “哥哥,嫂子。” 战尘矅跟任宴熙循着声音看过去,战千觅双眼泛红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着,不安又满是委屈。 夫妻俩快步走过去,任宴熙上下打量一下战千觅,眉梢皱起,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千觅,你怎么忽然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到m国后,任宴熙就给战千觅发过酒店位置。 战尘矅隐忍着怒火,沉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韩子骞欺负你了?” 他就知道千觅此次行程绝对不会好的事,但她性格偏执,那他也只好随她去。 唯有撞疼了才知道回头。 战千觅只是摇头,却什么话都没说,有些事有些话难以启齿... 任宴熙便立马打圆场,“先回酒店房再说吧,我看千觅的样子也挺累的。” 战尘矅也憋着满肚子火,但看到战千觅这副受伤的模样,到嘴的话也只好咽了下去。 进了套房后,任宴熙给战尘矅一个眼神,后者了然,转身便离开了。 战尘矅虽然是哥哥,但有些话,千觅当着他的面可能不好说出口。 任宴熙给战千觅倒了一杯热茶,接着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开口。 战千觅便忽然抱着任宴熙痛哭起来,泪水打湿了任宴熙的衣肩,“嫂子,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我应该听你们的话,要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