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你……别……”好在是墓幺幺理智回归的很快,一把攥住了染霜撩自己裙子的手。 染霜低头舔吻着她的脖颈,手被控制了还有大腿和腰,稍稍屈腿一抬腰,重重地地磨着她—— “啊!”墓幺幺不及防备之下被她这样用力的摩擦,喘息着软了腰,羞怒交加地吼他,“染霜!” “嗯?”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满意地看着她脖子上又出现一个青紫的痕。 “你给我放开!” 看样子扇尊是真急了,手心里都开始有生灭力了。 “不放。”他冷冷吐出俩字儿。 “你!”墓幺幺拼命地试图挣扎,可显然染霜的实力已经完全不同他离开时的了,“你……几化了?!” 染霜趁她恍神,轻松挣开她手的压制,一手轻松钳住她两个手腕攥紧了压在她的后腰朝自己身上一按,酥软的触感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让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应该比上一次更能学以致用。” 他的声线压低了很多,清冽的音色完美地融合在喘息之中,沙哑到几乎全是气音的欲色,一个字一个字的舔入她的耳廓,“扇尊……要……试试吗?” 敏感的耳朵被他如斯刺激,酥痒似电刺激着她登时想起某时某种记忆,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东瑶山就教了你这个?!” “没教,自学。”他回答的很爽快也很诚实,另外一只手伸入到被她挣扎弄乱的裙摆之中,一路朝上地缓缓抚摸着她的大腿。“扇尊不是说过,我天资极好吗。” “你!!!”墓幺幺差点让染霜当场气背过去,这他妈上一趟东瑶山下来怎么就成这样了,之前那么乖那么冷淡的孩子,这会…… “染,染霜……你……等会……” 染霜现在最少是六化了,而她现在生灭力被囚野夫压制着,倒不是不可以强制性地冲开他的束缚,只是——她刚一抬手,就看到染霜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掀起眼帘看着她。 两个人距离太近了,近到呼吸都像是在不接触的接吻。 “扇尊。” 头顶上能听见叶在风中飒飒地暄闹,阳光被拉成浅焦糖色的线滴入他的瞳中,她能清晰地在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像停滞在他手中的沙漏,时间的砂砾被他不管不顾地偏执停摆了。 这是我的 那两个字之中,墓幺幺敏感地听出了他舌尖之下蕴藏的另外一句话。 直到此时,她才迟钝地注意到——染霜,的确变了。 一字一句,甚至音调里一个轻轻的起伏,都浸透了彻骨的黑暗。一举一动,甚至是看着她时,都无法掩住下面滔天的疯魔。 就好像是极寒之地连天接地万里冰壑,玄云合晦,白云倒垂,至极剔透的纯澈,至极夺目的圣洁,人间极境。 可凝霜其下,哪怕轻轻一步,便是地狱虞渊,万劫不复。 墓幺幺的眼光从来很准,比如当年她便能一眼看穿那个可怜的乞儿有着这世间顶尖大拿都难匹的纯澈道心,看到他舞剑时便知他天资至极,未来定是赫赫有名的剑宗——亦能看见那孩子无论外表如何,其下都有一颗令人羡慕的美丽的心。 就像她早早就料定了,这颗埋在人世污泥之中的贝壳,假以时日,定会凝出宝珍隋珠。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如她所料,所断定——美玉终成,宝剑终锋。 被她用来,琢玉献璧。 她又能去说什么。 怪她。 这是一个被她亲手摔碎了,从里到外崩毁的瓷娃娃。 “嗯。” 念及此,墓幺幺看着染霜,主动低头吻在了他的眼角,吻去了他明明没有流出的眼泪,说道,“我在。” 她明白,他听懂了。 我是你的扇尊。 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