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很多人类社会的权贵都很感兴 趣并加以投资，置办了设备，他们依旧举 步维艰。直到巴洛克商会注资后，这个局 面才稍有改观。　　 在此之后，工厂得到了一位有点特别 的活人当作实验材料，再加上黑麦的死灵 魔法有了飞跃性的进步，才得以拥有稳定 的生产工艺。　　 之后，一篇标题名为《触碰造物主的 权柄》的论文，阐述了如何结合死灵魔法 来培育人类，如何抹效人格和灵魂等科技 内容，相当之艰深，每个文字都让人反胃　　 o　　 翻阅完工厂的发展历史和制造的技术 ,安洁利卡注意到一件事。　　 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是因为这是科学方面的吧？ ” 不，科学的部分我能看懂，那些理 论我也已经消化完毕了。假如有设备，我 说不定可以将这个流程复制，甚至可以提 出三处改进的地方——只是，这里的论文 不仅是记录了如何制造人类……”　　 “那？”　　 千鲤悄悄打量她的脸，安洁利卡的神 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不知道，因为看不懂。这部分论 文被多重加密过，无法解读——”她看着 空出来的那个柜子，“无论如何，最重要 的东西肯定被拿走了……我只能认为，他 们制造，或者说想制造的东西……绝不仅 仅是人类。”　　 翻完了所有东西，安洁利卡把加密了 的论文打包，挂在了晨曦小猫的尾巴上拖 着，这些需要带回去加以解读。　　 ”我给你当劳动力的事，你可别说岀 去……要不然我的威严可就……”　　 放一万个心。　　 在此之后，她们继续攀爬着高塔，但 再往上就到达塔顶了。　　 薄薄的青蓝色琉璃窗，以圆锥形遮蔽 着塔顶的楼层——这里有个空无一物的神 坛。之所以知道是神坛，是因为有几架虔 诚跪姿的尸骨，仍保持着祈祷的模样围着 o附近还有极为漂亮的花朵，更为这里营 造了一层清幽神圣的氛围。　　 可是神台上什么都没有 或者说本　　 来是有什么的，只是现在被搬走了。　　 “……这是做什么的？ ”　　 “无m e就是宗教。”　　 回应完，安洁利卡抱着手，蔑视而带 有侮辱性，用力一脚踩在神台上，将那地 方震出裂痕。　　 气势过盛，花朵也枯萎了。　　 ”也许工厂的人知道自己在做恶心事 ,所以特意来祈祷消灾。等到藉由宗教给 自己所谓的安慰之后，就继续回去做恶心 事。不过嘛，绝大部分宗教，本身就在鼓 动这些人去做恶心事……”　　 听完她的话，千鲤不知该不该认同， 不过至少很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调查完塔楼没别的收获，她们又查遍 了整座工厂。虽然又发现了许多让人作呕 的东西，但有价值的线索却再也没找到一 一这偌大的工厂，只有一仓库的活死人， 以及两位活在被设定好的故事中的人。　　 她们的收获很惨淡，并不像恩雅所说 ，能翻到和反有关的资料，更别说调查老 穹鹰的死因了。　　 千鲤坐在草地上，背对着将沉的夕阳 ,正在等安洁利卡烤些面包岀来果腹。　　 ”一定是静谧和五月花做的，把东西 都搬走了。”　　 ”对，当时被她们逃掉了，来这里处 理机密的确是个好选择……只怪我们没早 点探转学生的口风，错过了这条线索。”　　 “是啊，可惜。”　　 千鲤忧心地开口： “我在想，工厂生 产人类的地方是在哪里？应该有很多复杂 的机器才对。”　　 “事实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他们 的人类制造技术，是要依赖机器的，工厂 的日志页提起了大量的器械维护和保养… …但我们已经把工厂逛了一遍，没发现类 似的东西。按理说，那种东西是带不走的 ,有点奇怪。”　　 事情又一筹莫展了。　　 另一边，晨曦巨虎掉的毛也越来越多 ,鹿鹿不再缠着她们说想要那两个定制款 的骨架，只是埋头收集它掉的猫毛，都攒 了一个大毛球。千鲤心想，这种地方，也 只有见惯尸体的鹿鹿才能保持平常心了。　　 吃着面包时，正在负责清算灯塔遗产 的abcd打来了电话。　　 安洁利卡将手机改为免提。　　 “事实上，灯塔里都是文献资料，因 为阅读量太大，我打算一起搬运回去。粗 略看了看，都是关于世界本质和世界平衡 问题的。”　　 安洁利卡略有失望，看来真正的机密 都在工厂里，然而工厂的秘密却都被搬走 了。　　 ”没别的了？ ”　　 ”没了，除此之外就只有房产了，他 们的生活非常清贫。” abcd又追述道，　　 ”我已经彻查过了——不过有趣的是，我 发现了些和王兽相关的资料，还有泰勒斯 的手稿，似乎是某种魔道魔法的内容，我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