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这村的名字不能细想
旅店的前台换了一个姑娘。 不变的是那份羞怯与沉默,不多说一句话,也不抬头正视客人的眼睛。 这些都与一般的前台相去甚远。 不过在确认退房的时候,江白鸽第一次看清了对方的脸:其貌不扬。 曾经亲眼看到韩黎和周龄因为长得好看而遭受不幸的江白鸽,心里的感受十分复杂。 不知道这位前台小姐是否知道,自己是因为不符合男性的审美,才“幸存”于此的呢? 如果真是那样,她会开心吗? 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江白鸽找不到答案。 再说了,这一切只是江白鸽的猜测,谁也不知道对面人的真实身份,她也不敢让自己的同情泛滥,毕竟她们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这时她几乎有些羡慕身边只顾着抱怨器材好重、完全忘记昨天休息了一整天的两个男生。 他们因为不会与这个世界的苦难共情,而获得了一种迟钝的幸福感。 此时前台的对讲机里传来检查完毕的声音。 江白鸽走到葛阳身边,将三脚架背在身上:“好了,快走吧,晚了就赶不上第一班去村里的车了。” “你们还要去下面的村庄?” 那个令人讨厌的经理再次鬼魅般出现。 江白鸽蹙了蹙眉,很快又切换成了微笑的神色:“是啊,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去山区拍摄呢……” “这么厉害呀。” 笑意未达眼底,江白鸽也一样。 而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的宋思文此刻已经举起了自拍杆,又对江白鸽说:“白鸽,我们从现在开始开直播吧?” 宋思文的手机已经给了庄瑶,她们只剩江白鸽的手机可以直播了。 幸好昨天她们分开前没忘记换绑手机号。 “直播?你们还搞直播?” 经理的脸色十分复杂,一改刚才阻拦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把她们全都撵出去。 “是呀,这也是我们课题的一部分呢。”江白鸽笑着接过话头,“我们在网上查了,丰水这几年发展还挺快,连下面的村庄都实现网络覆盖了,所以才选了你们这里做调研呢。” “那你们都做点什么课题呢?” “那可多啦,比如……” 全刚的声音打断了对话:“不是说赶不上班车吗?还在这里闲聊?” 经理见状只能退回了旅店,如同乌龟脑袋缩回了壳。 这让江白鸽的某种直觉更加强烈:这个爱民旅店,一定是这伙人的老巢,或起码是关键据点之一。 *** 四人顺利赶上前往旺南村的第一趟班车。 早上九点四十五,太阳已经完全探出头,山间风光秀丽,难怪有那么多背包客前来此地。 但江白鸽此刻完全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那个女的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她们停在村口,还带着一堆东西的,好奇地问:“你们是大学生?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还没等她们回答,大概是大娘丈夫的男的就说:“估计又是来这边徒步的吧……” 说着,他看向她们,问:“可是那几座常有人去爬的山,从我们村这边可不好上去哦。” “大伯,您是旺南村的村民吗?” 宋思文将开直播的任务交给江白鸽——不是自己的手机,还真有点用不惯,她自己则开启了记者模式。 “我们都是这个村的……不过,村里来大学生,倒是个稀罕事。” “稀罕?”江白鸽点开直播,见缝插针,“不应该啊,我在网上搜到,说这边有个娘子峰,经常有人来爬的。” 只见那大伯露出副“你这小姑娘有点东西”的表情:“看来你们这大学生来还是做了点功课的呀……哎,你那个手机是怎么个意思?” “哦,是直播。您要是不乐意,我们是不会拍您的脸的。”宋思文笑着说。 没想到那大妈一听这新东西,就来劲了,直接凑到那手机前面,各种摆姿势,还一边问“拍到了吗”“这么看效果怎么样”。 “好看的、好,挺好的,很上相……” 一来二去的,那大妈索性邀请她们去家里坐坐,反正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她们该去吗?江白鸽犯了难。 葛阳直接应了下来:“正好,可以去大妈家里拍些素材呢。” 大妈家距离村口不远,进门前,还特意让江白鸽给她拍了一下:“喏,我身后就是娘子峰了。这娘子峰侧面看就像个姑娘的脸,说起这个,我记得前俩月在县城见到个姑娘,说是要来我们这儿爬山呢,后来也没……” “你这婆娘,说什么呢!”大娘的话被大伯粗暴的打断,他不敢直接打掉江白鸽的机器,恶狠狠地将大娘拽出镜头,“让你在这里胡说。” “我哪有胡说。”大娘十分不服气,“那次你不是也在吗?我们本来是要替二柱去城里找个媳妇……” “二柱?”宋思文急忙问,“是你们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他是……” “行了,别乱说话了!”大伯不管周围都是人,一脚踹在了大娘的小腿肚上,“去给大学生们弄点茶水喝。” 大娘吃痛地叫了一声,闭了嘴,往屋里走去。大伯紧随其后。 屋外四人面面相觑,全刚小声问了句:“这家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奇怪?奇怪就对了。 江白鸽捕捉到了另外三人都没捕捉到的信息:二柱,在上一世也曾出现过的“关键人物”。 半只脚踏进房门前,她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我们有水有干粮,东西别乱吃乱喝——这小村子,水深着呢。”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犄角旮旯里,到底埋葬了多少女孩的青春——被拐进去的、出生就被套牢在此处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的…… 她们现在来到了这里,但她们到底能不能救出小米,仍然是个未知数。 毕竟距离庄瑶偷听到消息,又过去了几天。 而最糟糕的结果可能是,连她们都…… 江白鸽看着窗外连绵的群山,听着隔壁不知道是葛阳还是全刚的呼噜,再次由衷地羡慕他们作为男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那些无知无觉之间便能享受到的感觉安全的“特权”。 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中巴车将她们放在村口。 除了她们四人,还有一女一男也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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