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觉得也对,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先留他一条狗命。” 说完,我一把揪住谷一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老家伙,算你命大!不过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的话,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谷一被我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点头如捣蒜,说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哼!这还差不多!”我冷哼一声,将谷一扔在地上,然后转头看向蟒天龙,问道:“龙哥,现在怎么办?” 蟒天龙沉吟了片刻,说道:“先把他带回去再说。” “好!”我点了点头,然后和蟒天龙一起,押着谷一,朝着出口走去。 常天霸和十八猖兵也已经解决了那些恶鬼,跟在我们身后。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玉佩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阴冷的气息,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鬼,正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冷冷地看着我们。 “不好!还有!”我惊呼一声,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靠!嫣嫣妹子,你咋回事啊?咋还阴魂不散了呢?”我一看这红衣女鬼不是别人,正是火锅店门口闹事的柳嫣嫣,顿时就有点懵圈了。 这姑娘不是已经答应我,让我全程办事?咋还在这儿晃悠呢? 蟒天龙和常天霸也愣住了,面面相觑,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柳嫣嫣。 “嘿嘿嘿……”柳嫣嫣阴恻恻地笑着,声音如同夜枭啼哭,让人毛骨悚然:“你们这些臭道士,以为我真的会放过你们吗?我要你们都给我陪葬!” “嫣嫣妹子,你这是干啥啊?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尽量保持着冷静,试图跟柳嫣嫣讲道理。 “误会?哼!我被那老东西害得这么惨,你们却要帮他,还有什么误会?”柳嫣嫣怒火冲天,指着地上的谷一,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顺着柳嫣嫣的目光看去,只见谷一正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嫣嫣妹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操控你的不是谷一,而是另有其人?”我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哼!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吗?”柳嫣嫣冷笑一声,说道:“没错,操控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是谁?”我追问道。 “是谁?嘿嘿嘿……”柳嫣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再次发出阴森恐怖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嫣嫣妹子,你到底怎么了?是谁在操控你?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报仇!”我焦急地问道。 “报仇?哈哈哈……”柳嫣嫣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们这些蝼蚁,也配说报仇?你们知道操控我的人是谁吗?告诉你们也无妨,他就是……” 柳嫣嫣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阴冷地扫视了我们一眼,然后猛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啊——” 这尖叫声如同利剑一般,直刺我们的耳膜,我顿时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不好!这烟鬼要拼命了!”蟒天龙脸色大变,急忙提醒道。 “快退!”常天霸也意识到了危险,大喝一声,拉着我向后退去。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柳嫣嫣的尖叫声,化作一股强大的冲击波,朝着我们席卷而来。 “啊——” 我惨叫一声,被冲击波掀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喉咙里涌起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蟒天龙和常天霸也被冲击波震退了好几步,稳住身形后,急忙朝我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我……我没事……”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色苍白如纸。 “丫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蟒天龙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死不了。”我摇了摇头,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说道。 “这女鬼的实力,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这里阴气遍布,。”常天霸脸色凝重地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任由她为非作歹吗?”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充满了不甘。 “先别冲动,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蟒天龙沉声说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柳嫣嫣,眼中闪烁着精光。 只见柳嫣嫣在发出那一声尖叫后,身上的怨气更加浓重了,整个身体都变得扭曲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不好!这女鬼要自爆了!”常天霸惊呼一声,脸色大变。 “什么?自爆?”我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女鬼自爆,那可是玉石俱焚的招数啊! “快闪开!”蟒天龙大喝一声,拉着我和常天霸,飞快地向后退去。 就在我们刚刚闪开的一瞬间,柳嫣嫣的身体,突然膨胀起来,然后轰然爆炸开来。 “轰——”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乱葬岗上空,升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我和蟒天龙、常天霸三人,被爆炸的冲击波掀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咳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着,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 “丫头!丫头!你怎么样?” “小丫头!你醒醒啊!”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蟒天龙和常天霸焦急的呼唤声,但我却无力回应,意识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一百只猴子在开演唱会,吵得我脑仁子疼。 好不容易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 “哎哟,我的小祖奶奶,您可算是醒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景象才逐渐清晰起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