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人心隔肚皮
朱尚炳是秦王和邓氏的长子,如今正在京城陪着朱雄英读书,并不在家所以不知家里的事。 邓氏知道朱皇帝的脾气,自然也明白自己凶多吉少,所以她只期盼不要连累到自己的儿子。 顾晨听到邓氏的声音远去,这才转过身来看向闭着眼的朱标,他看起来还挺痛苦的。 “殿下别难过,早听说邓氏无德,何必为了无德之人难过呢?” 他记得历史上邓氏被赐死以后,秦王就开始学好了,说难听一点,他要是老朱他也想弄死这个儿媳妇。 龙床凤袍? 当他老朱马皇后太子都死了,死了也不一定轮得到她啊,那东宫不是还有个吴王殿下吗? 朱标叹道:“她小时候活泼、爽朗,成天和老二跟在我和太子妃身后,一口一个标哥哥、常姐姐……” 那时候他们叫她云湘妹妹,还经常打趣她和老二。 娘也把她当成老二媳妇,可爹偏偏赐婚敏敏帖木儿为秦王妃,从那之后这两人就不对劲了…… 在京城时还能忍着,可两人到了封地便在失德的路上一去不复回了,一次又一次犯更重的过错。 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叫老二知道作为藩王任性是什么下场,下场就是失去生命之中重要的人。 顾晨:“……” 这是什么理论? 你自己兄弟犯得主要好事,然后你的惩罚就是把别人家女儿弄死,以此达到让他惩罚他的目的? 虽然邓氏是该死,但这个惩罚对朱老二来说是不是太松了点儿啊? 顾晨见状更加庆幸闺女已经定亲,这给老朱家当媳妇真是灾难,还是给老朱家当女婿好啊。 哦,好像也不好,老朱偶尔抽风,还会让驸马殉葬。 历史上崇宁公主婚后不久,驸马牛城因罪被贬去云南。 在路上公主就病死了,然后老朱就把牛城也给弄死了。 大概率是觉得公主在路上吃苦而死,是这个破女婿害的,所以心疼之下就让女婿跟着去陪葬了。 顾晨:“……” 老二老三啊,庆幸吧,你们未来就是当驸马大概率老丈人也不是老朱,否则结局可不好说啊。 不过还是得乖觉些,乖觉些就算是老朱也不会下杀手。 朱标让人把逾矩之物堆在一起,直接吩咐人把这些都给烧了。 虽然心里头觉得浪费吧,可一想到两人拿这些东西来干了什么,他就觉得没必要再留了。 这么恶心的东西,是给他娘用还是给他媳妇儿用? 若是真要拿回去给她们用,那还不得给她们骂死。 “真可惜啊~”顾晨看着那些宝贝,心疼得小心脏抽疼抽疼的:“太子殿下,不如把宝石金银全扣下来吧?” 脏的是人,又不是这些宝贝,这够老百姓过多久好日子了,就这么烧了也确实太浪费。 而且烧也烧不干净啊,最后说不定全便宜某些刁奴。 “瞅你那点儿出息!”朱标正生气呢,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能卖的弄下来换成银子送到慈济院去,不能卖的……拿回宫交给父皇吧。” 至于这衣袍必须烧了,真是想象不出这两混蛋当时的心境,这……穿这种衣服更有意趣不成? 其实朱樉这家伙曾经很优秀,不管在军事还是学问上都出类拔萃,除了不如标儿温润什么都好。 若说顾晨曾经怀疑朱樉黑料可能多少有失公允,毕竟朱老二和后面当皇帝朱老四感情不怎么合。 既然兄弟俩个感情不合,那黑一黑这位二哥也不奇怪嘛。 可接下来宫人的控诉,却让顾晨张大了嘴巴。 首年便是马皇后派人看着他的女官,居然被朱樉将其与敏敏帖木儿关在一处,并不把她们当回事儿。 每个月拿刀逼着人家,写夸秦王是个贤王的信糊弄马皇后,连亲娘派的女官都不放在眼里。 “秦王殿下简直……” 女官想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却想起他的身份只好道。 “殿下与邓妃两人,常将犯错的宫女处以重罚,就算是小错也不肯开恩,有的被断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兽蚂蚁活活折磨死。” “他还令人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总之是各种各样残酷的死法都有。” “宫人饱受折磨,可秦王殿下居然和邓妃在一旁饮酒取乐,哈哈大笑,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这些宫女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别人家签了死契的奴隶,却被当个物件般被折磨致死。 别说顾晨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朱标听了都觉得很是不忍。 “荒唐,太荒唐了……” 朱标心里更是生气,如此荒唐之人,自己若是还为他说话,让他重返西安为王的话。 这不是害了西安的老百姓吗? 可朱标的动摇却在看到,河西走廊的地图时坚定了起来,他忽然扭头沉声对顾晨道。 “老二再混账,可打仗的本事却是诸王之长的,若是真能改好,于国家朝廷是有好事的。” “光曦啊,如今西域从咱们汉人手中失去多年,你还记得吗?” 若要收复西域的话,在西安为王的朱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晨闻言连忙掰着手指头数,可朱标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六百二十八年!” “自唐代的广德元年痛失西域起,我汉人在往后六百多年的铁骑,便再未踏足过西域。” “老二有本事,他若是有本事能把西域拿回来。” “那不管他多混账,我这个当大哥、当太子的,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光曦眼底的不愿,还有对老二的厌恶和不悦,所以朱标耐心地对顾晨做着保证。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他再不珍惜的话,那我也不再缺一个兄弟,大明更不缺收复西域的将士。” 朱标是个有宏图大略的太子,曾经不属于大明的地方,若对大明有好处的地儿,那他必定要掺一脚。 若是曾经本就属于大明的地盘,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必须要拿回来,西域就是其中的目标之一。 “臣明白殿下。” 顾晨总算明白为何历史上的标儿,回到京城后处处为秦王说话遮掩。 感情是想要人家打仗,顺道收获这位朱老二的忠心呗。 哎! 标儿虽然性格仁慈温润,可到底是个合格的政客,他有悲天悯人的善良,也有他爹骨子里的腹黑护短。 他们老朱家倒是乐呵了,可苦了西安的百姓了。 不过也不慌,他掰着手指数数,朱樉也活不了几年了。 顾晨没想过要救朱樉,他讨厌这种不把人命当人的玩意儿,就算是军事才能杰出又如何? 在他心里还不如蓝玉呢,最起码蓝玉就是好个财色罢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 “我就知道你明白。”朱标对顾晨的理解很是感动,颇为欣慰地感慨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他总算明白自己把光曦当什么了,他这是把光曦当知己了,不管他说什么光曦总能理解。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他认为是知己的光曦,已经在肚子里把他们老朱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顾晨觉得古人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肉麻了些,连忙暗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移话题。 “殿下,咱们还是去巡视一番,看看西安是否适合建都吧?” 既然朱樉的过错讨论完了,那么自然就应该干正事了。 “秦王殿下简直……” 女官想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却想起他的身份只好道。 “殿下与邓妃两人,常将犯错的宫女处以重罚,就算是小错也不肯开恩,有的被断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兽蚂蚁活活折磨死。” “他还令人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总之是各种各样残酷的死法都有。” “宫人饱受折磨,可秦王殿下居然和邓妃在一旁饮酒取乐,哈哈大笑,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这些宫女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别人家签了死契的奴隶,却被当个物件般被折磨致死。 别说顾晨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朱标听了都觉得很是不忍。 “荒唐,太荒唐了……” 朱标心里更是生气,如此荒唐之人,自己若是还为他说话,让他重返西安为王的话。 这不是害了西安的老百姓吗? 可朱标的动摇却在看到,河西走廊的地图时坚定了起来,他忽然扭头沉声对顾晨道。 “老二再混账,可打仗的本事却是诸王之长的,若是真能改好,于国家朝廷是有好事的。” “光曦啊,如今西域从咱们汉人手中失去多年,你还记得吗?” 若要收复西域的话,在西安为王的朱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晨闻言连忙掰着手指头数,可朱标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六百二十八年!” “自唐代的广德元年痛失西域起,我汉人在往后六百多年的铁骑,便再未踏足过西域。” “老二有本事,他若是有本事能把西域拿回来。” “那不管他多混账,我这个当大哥、当太子的,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光曦眼底的不愿,还有对老二的厌恶和不悦,所以朱标耐心地对顾晨做着保证。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他再不珍惜的话,那我也不再缺一个兄弟,大明更不缺收复西域的将士。” 朱标是个有宏图大略的太子,曾经不属于大明的地方,若对大明有好处的地儿,那他必定要掺一脚。 若是曾经本就属于大明的地盘,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必须要拿回来,西域就是其中的目标之一。 “臣明白殿下。” 顾晨总算明白为何历史上的标儿,回到京城后处处为秦王说话遮掩。 感情是想要人家打仗,顺道收获这位朱老二的忠心呗。 哎! 标儿虽然性格仁慈温润,可到底是个合格的政客,他有悲天悯人的善良,也有他爹骨子里的腹黑护短。 他们老朱家倒是乐呵了,可苦了西安的百姓了。 不过也不慌,他掰着手指数数,朱樉也活不了几年了。 顾晨没想过要救朱樉,他讨厌这种不把人命当人的玩意儿,就算是军事才能杰出又如何? 在他心里还不如蓝玉呢,最起码蓝玉就是好个财色罢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 “我就知道你明白。”朱标对顾晨的理解很是感动,颇为欣慰地感慨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他总算明白自己把光曦当什么了,他这是把光曦当知己了,不管他说什么光曦总能理解。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他认为是知己的光曦,已经在肚子里把他们老朱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顾晨觉得古人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肉麻了些,连忙暗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移话题。 “殿下,咱们还是去巡视一番,看看西安是否适合建都吧?” 既然朱樉的过错讨论完了,那么自然就应该干正事了。 “秦王殿下简直……” 女官想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却想起他的身份只好道。 “殿下与邓妃两人,常将犯错的宫女处以重罚,就算是小错也不肯开恩,有的被断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兽蚂蚁活活折磨死。” “他还令人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总之是各种各样残酷的死法都有。” “宫人饱受折磨,可秦王殿下居然和邓妃在一旁饮酒取乐,哈哈大笑,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这些宫女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别人家签了死契的奴隶,却被当个物件般被折磨致死。 别说顾晨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朱标听了都觉得很是不忍。 “荒唐,太荒唐了……” 朱标心里更是生气,如此荒唐之人,自己若是还为他说话,让他重返西安为王的话。 这不是害了西安的老百姓吗? 可朱标的动摇却在看到,河西走廊的地图时坚定了起来,他忽然扭头沉声对顾晨道。 “老二再混账,可打仗的本事却是诸王之长的,若是真能改好,于国家朝廷是有好事的。” “光曦啊,如今西域从咱们汉人手中失去多年,你还记得吗?” 若要收复西域的话,在西安为王的朱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晨闻言连忙掰着手指头数,可朱标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六百二十八年!” “自唐代的广德元年痛失西域起,我汉人在往后六百多年的铁骑,便再未踏足过西域。” “老二有本事,他若是有本事能把西域拿回来。” “那不管他多混账,我这个当大哥、当太子的,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光曦眼底的不愿,还有对老二的厌恶和不悦,所以朱标耐心地对顾晨做着保证。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他再不珍惜的话,那我也不再缺一个兄弟,大明更不缺收复西域的将士。” 朱标是个有宏图大略的太子,曾经不属于大明的地方,若对大明有好处的地儿,那他必定要掺一脚。 若是曾经本就属于大明的地盘,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必须要拿回来,西域就是其中的目标之一。 “臣明白殿下。” 顾晨总算明白为何历史上的标儿,回到京城后处处为秦王说话遮掩。 感情是想要人家打仗,顺道收获这位朱老二的忠心呗。 哎! 标儿虽然性格仁慈温润,可到底是个合格的政客,他有悲天悯人的善良,也有他爹骨子里的腹黑护短。 他们老朱家倒是乐呵了,可苦了西安的百姓了。 不过也不慌,他掰着手指数数,朱樉也活不了几年了。 顾晨没想过要救朱樉,他讨厌这种不把人命当人的玩意儿,就算是军事才能杰出又如何? 在他心里还不如蓝玉呢,最起码蓝玉就是好个财色罢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 “我就知道你明白。”朱标对顾晨的理解很是感动,颇为欣慰地感慨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他总算明白自己把光曦当什么了,他这是把光曦当知己了,不管他说什么光曦总能理解。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他认为是知己的光曦,已经在肚子里把他们老朱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顾晨觉得古人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肉麻了些,连忙暗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移话题。 “殿下,咱们还是去巡视一番,看看西安是否适合建都吧?” 既然朱樉的过错讨论完了,那么自然就应该干正事了。 “秦王殿下简直……” 女官想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却想起他的身份只好道。 “殿下与邓妃两人,常将犯错的宫女处以重罚,就算是小错也不肯开恩,有的被断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兽蚂蚁活活折磨死。” “他还令人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总之是各种各样残酷的死法都有。” “宫人饱受折磨,可秦王殿下居然和邓妃在一旁饮酒取乐,哈哈大笑,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这些宫女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别人家签了死契的奴隶,却被当个物件般被折磨致死。 别说顾晨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朱标听了都觉得很是不忍。 “荒唐,太荒唐了……” 朱标心里更是生气,如此荒唐之人,自己若是还为他说话,让他重返西安为王的话。 这不是害了西安的老百姓吗? 可朱标的动摇却在看到,河西走廊的地图时坚定了起来,他忽然扭头沉声对顾晨道。 “老二再混账,可打仗的本事却是诸王之长的,若是真能改好,于国家朝廷是有好事的。” “光曦啊,如今西域从咱们汉人手中失去多年,你还记得吗?” 若要收复西域的话,在西安为王的朱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晨闻言连忙掰着手指头数,可朱标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六百二十八年!” “自唐代的广德元年痛失西域起,我汉人在往后六百多年的铁骑,便再未踏足过西域。” “老二有本事,他若是有本事能把西域拿回来。” “那不管他多混账,我这个当大哥、当太子的,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光曦眼底的不愿,还有对老二的厌恶和不悦,所以朱标耐心地对顾晨做着保证。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他再不珍惜的话,那我也不再缺一个兄弟,大明更不缺收复西域的将士。” 朱标是个有宏图大略的太子,曾经不属于大明的地方,若对大明有好处的地儿,那他必定要掺一脚。 若是曾经本就属于大明的地盘,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必须要拿回来,西域就是其中的目标之一。 “臣明白殿下。” 顾晨总算明白为何历史上的标儿,回到京城后处处为秦王说话遮掩。 感情是想要人家打仗,顺道收获这位朱老二的忠心呗。 哎! 标儿虽然性格仁慈温润,可到底是个合格的政客,他有悲天悯人的善良,也有他爹骨子里的腹黑护短。 他们老朱家倒是乐呵了,可苦了西安的百姓了。 不过也不慌,他掰着手指数数,朱樉也活不了几年了。 顾晨没想过要救朱樉,他讨厌这种不把人命当人的玩意儿,就算是军事才能杰出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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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还不如蓝玉呢,最起码蓝玉就是好个财色罢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 “我就知道你明白。”朱标对顾晨的理解很是感动,颇为欣慰地感慨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他总算明白自己把光曦当什么了,他这是把光曦当知己了,不管他说什么光曦总能理解。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他认为是知己的光曦,已经在肚子里把他们老朱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顾晨觉得古人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肉麻了些,连忙暗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移话题。 “殿下,咱们还是去巡视一番,看看西安是否适合建都吧?” 既然朱樉的过错讨论完了,那么自然就应该干正事了。 “秦王殿下简直……” 女官想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却想起他的身份只好道。 “殿下与邓妃两人,常将犯错的宫女处以重罚,就算是小错也不肯开恩,有的被断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兽蚂蚁活活折磨死。” “他还令人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总之是各种各样残酷的死法都有。” “宫人饱受折磨,可秦王殿下居然和邓妃在一旁饮酒取乐,哈哈大笑,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这些宫女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别人家签了死契的奴隶,却被当个物件般被折磨致死。 别说顾晨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朱标听了都觉得很是不忍。 “荒唐,太荒唐了……” 朱标心里更是生气,如此荒唐之人,自己若是还为他说话,让他重返西安为王的话。 这不是害了西安的老百姓吗? 可朱标的动摇却在看到,河西走廊的地图时坚定了起来,他忽然扭头沉声对顾晨道。 “老二再混账,可打仗的本事却是诸王之长的,若是真能改好,于国家朝廷是有好事的。” “光曦啊,如今西域从咱们汉人手中失去多年,你还记得吗?” 若要收复西域的话,在西安为王的朱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晨闻言连忙掰着手指头数,可朱标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六百二十八年!” “自唐代的广德元年痛失西域起,我汉人在往后六百多年的铁骑,便再未踏足过西域。” “老二有本事,他若是有本事能把西域拿回来。” “那不管他多混账,我这个当大哥、当太子的,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光曦眼底的不愿,还有对老二的厌恶和不悦,所以朱标耐心地对顾晨做着保证。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他再不珍惜的话,那我也不再缺一个兄弟,大明更不缺收复西域的将士。” 朱标是个有宏图大略的太子,曾经不属于大明的地方,若对大明有好处的地儿,那他必定要掺一脚。 若是曾经本就属于大明的地盘,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必须要拿回来,西域就是其中的目标之一。 “臣明白殿下。” 顾晨总算明白为何历史上的标儿,回到京城后处处为秦王说话遮掩。 感情是想要人家打仗,顺道收获这位朱老二的忠心呗。 哎! 标儿虽然性格仁慈温润,可到底是个合格的政客,他有悲天悯人的善良,也有他爹骨子里的腹黑护短。 他们老朱家倒是乐呵了,可苦了西安的百姓了。 不过也不慌,他掰着手指数数,朱樉也活不了几年了。 顾晨没想过要救朱樉,他讨厌这种不把人命当人的玩意儿,就算是军事才能杰出又如何? 在他心里还不如蓝玉呢,最起码蓝玉就是好个财色罢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 “我就知道你明白。”朱标对顾晨的理解很是感动,颇为欣慰地感慨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他总算明白自己把光曦当什么了,他这是把光曦当知己了,不管他说什么光曦总能理解。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他认为是知己的光曦,已经在肚子里把他们老朱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顾晨觉得古人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肉麻了些,连忙暗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移话题。 “殿下,咱们还是去巡视一番,看看西安是否适合建都吧?” 既然朱樉的过错讨论完了,那么自然就应该干正事了。 “秦王殿下简直……” 女官想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却想起他的身份只好道。 “殿下与邓妃两人,常将犯错的宫女处以重罚,就算是小错也不肯开恩,有的被断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兽蚂蚁活活折磨死。” “他还令人割去宫人的舌头,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绑在树上饿死、用火烧死,总之是各种各样残酷的死法都有。” “宫人饱受折磨,可秦王殿下居然和邓妃在一旁饮酒取乐,哈哈大笑,实在是……实在是荒唐。” 这些宫女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是别人家签了死契的奴隶,却被当个物件般被折磨致死。 别说顾晨这个现代人了,就连朱标听了都觉得很是不忍。 “荒唐,太荒唐了……” 朱标心里更是生气,如此荒唐之人,自己若是还为他说话,让他重返西安为王的话。 这不是害了西安的老百姓吗? 可朱标的动摇却在看到,河西走廊的地图时坚定了起来,他忽然扭头沉声对顾晨道。 “老二再混账,可打仗的本事却是诸王之长的,若是真能改好,于国家朝廷是有好事的。” “光曦啊,如今西域从咱们汉人手中失去多年,你还记得吗?” 若要收复西域的话,在西安为王的朱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顾晨闻言连忙掰着手指头数,可朱标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六百二十八年!” “自唐代的广德元年痛失西域起,我汉人在往后六百多年的铁骑,便再未踏足过西域。” “老二有本事,他若是有本事能把西域拿回来。” “那不管他多混账,我这个当大哥、当太子的,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看见了光曦眼底的不愿,还有对老二的厌恶和不悦,所以朱标耐心地对顾晨做着保证。 “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他再不珍惜的话,那我也不再缺一个兄弟,大明更不缺收复西域的将士。” 朱标是个有宏图大略的太子,曾经不属于大明的地方,若对大明有好处的地儿,那他必定要掺一脚。 若是曾经本就属于大明的地盘,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必须要拿回来,西域就是其中的目标之一。 “臣明白殿下。” 顾晨总算明白为何历史上的标儿,回到京城后处处为秦王说话遮掩。 感情是想要人家打仗,顺道收获这位朱老二的忠心呗。 哎! 标儿虽然性格仁慈温润,可到底是个合格的政客,他有悲天悯人的善良,也有他爹骨子里的腹黑护短。 他们老朱家倒是乐呵了,可苦了西安的百姓了。 不过也不慌,他掰着手指数数,朱樉也活不了几年了。 顾晨没想过要救朱樉,他讨厌这种不把人命当人的玩意儿,就算是军事才能杰出又如何? 在他心里还不如蓝玉呢,最起码蓝玉就是好个财色罢了。 这种人早死早好! “我就知道你明白。”朱标对顾晨的理解很是感动,颇为欣慰地感慨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他总算明白自己把光曦当什么了,他这是把光曦当知己了,不管他说什么光曦总能理解。 可惜人心隔肚皮,他不知道他认为是知己的光曦,已经在肚子里把他们老朱家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顾晨觉得古人的友谊,实在是太过肉麻了些,连忙暗自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移话题。 “殿下,咱们还是去巡视一番,看看西安是否适合建都吧?” 既然朱樉的过错讨论完了,那么自然就应该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