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吕宋有金矿
“咱们的东西在西洋好卖。”苏泊舟坐了下来,对顾晨笑道:“可这西洋的东西,在咱们大明也好卖。” “我在他国收的香料、物什,刚下了船三天便卖了个干净,这次赚得可谓是盆满钵满。” “那些有钱人见着没见过的东西,二话不说就掏钱买回去,连价也不怎问,我准备开春后再接再厉,继续出海,再狠狠赚上一笔。” 他这次赚了不少钱,刨去税收也够整个苏家坐吃山空一辈子,可人的欲望是永远也填不满的。 “妹夫还让我全买大米,幸好我没有听妹夫的,不过我记着妹夫的话,试了试暹罗的大米确实好吃。” “所以我特意啊,给你们买了五十石的暹罗大米,给你们先吃着,等我下次回来又再给你们带。” 大米虽好,赚钱却难,他就是个做生意的商人而已,又不是忧国忧民的官儿,还是不做大米生意赚得多。 顾晨看着满满几车的大米,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觉得三生有幸能遇到这么好的大舅哥。 “兄长太费心了。” 只听苏泊舟又指着另一车的燕窝,笑着对苏婉盈道。 “至于这个燕子窝,随行的郎中研究过后说女子吃了能美容养颜,我便知道妹妹肯定喜欢。” “所以便一个都没有舍得卖,都给你拿带回来了。” “你吃着看,好的话哥下次又给你带。” 苏婉盈红着眼,感动道:“倒也不必先紧着我,该先给嫂嫂的,她伺候爹娘辛苦了。” 苏泊舟摆手不拿,可婉盈硬让人只拿了一半,而剩下的那一半,说什么也不许再搬下马车。 顾晨忙道:“兄长,带些回去给嫂嫂岳母大人吧,否则我和婉盈连一半也不好意思拿了。” 一家人倒没什么,可太过偏心眼姑嫂之间会起嫌隙的,大家族想要和睦,小细节也得处理好。 见两口子坚持,苏泊舟只好作罢,他又自己怀里掏了掏,掏出给了几个孩子的礼物。 是一人一大袋小金鱼,对,就是纯金打造的精致小鱼儿,沉甸甸的一大坨,看着就值钱。 苏泊舟蹲下身来,慈爱地看着几个娃道。 “舅舅这次回来得急,没给你们带什么稀罕的玩意儿。” “好孩子,可不能嫌弃舅舅的礼薄啊。” 主要他觉得那些东西,不过也就是看个新鲜罢了。 等以后出海的商人多了,这玩意儿的价格便贱了。 还不如趁着价格还高的时候,都拿去换成钱给外甥们花,如此比较实在一些。 孩子们齐齐看向父母,等父母点了头方才伸手去接。 “谢过舅舅。” 他们觉得自家舅舅真有钱,比他们爹爹有钱得多。 还大方呢,他爹得了金子就藏起来,不给他们摸也就算了,还看都不给他们看一眼。 “诶,乖。” 看着礼貌的孩子们,苏泊舟满是喜欢地摸了摸老二老三的小脑袋,老大则因为年岁大了不好再摸了。 然后他又抱起最小老三逗着,见他口齿清晰、模样可爱,又忍不住拿出一枚玉锁往孩子脖子上套。 顾晨连忙阻止:“兄长,老三还小,用不着这些好东西,到时候若是摔了,便是糟蹋了好东西。” 这玩意儿看着就贵,压根儿就不适合小孩子。 何况小老三正是好动的时候,不管拿着什么东西都喜欢往地上扔,碗筷碟子都不知打碎多少。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管再整齐的屋子,不到一刻钟就能给你全部弄乱。 跟那个哈士奇一样,破坏力极强! 苏泊舟豪不在意:“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如此小气,摔了便摔了呗,不过一个锁罢了。” “哪怕摔上一百个、一千个,咱们家也摔得起,就当是哄孩子玩了,是不是啊,小衍哥儿?” 说罢,他又看向另外两个:“你们可不能嫉妒弟弟啊,你们小时候,舅舅对你们也是一样的。” 舒宁和老二闻言只是笑,他们都是大孩子了,才不会和自己亲弟弟抢夺大人的宠爱呢。 “大哥,你怎么先来应天了?” 苏婉盈亲自给兄长倒了茶后,才轻声询问道。 “爹娘还有嫂子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该先回去看看他们才是,东西什么时候不能送?” 苏泊舟一手搂着小外甥,一手接过妹妹的茶道。 “早给家里去了信的,我来应天是有事来找妹夫说。” 听到大舅哥提起自己,顾晨忙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兄长有事请说。” 苏家向来没事不会找自己,找自己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罢了,他还是很乐意为苏家办的。 只可惜他想给人撑伞,而苏家依旧没有要走啥后门的意思,而是带回了一个满是金钱味儿的消息。 “是这样,我此次出海路过吕宋,发现那边貌似有许多金矿,我借做生意的借口派人去打探了。” “确确实实是有多座金矿,这个所谓的番邦小国富得流油,很有些好东西,且那边经商的大多都是咱们汉人。” “日本国的倭寇被打急眼,便也躲去吕宋那边避难。” “等在吕宋买了物资以后,又重振旗鼓回来和大明作对。” “妹夫,你们官场的事我不懂,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要不要上奏你自己拿主意。” 吕宋不过一个小国而已,有了好东西自然该献些给大明,可人家要藏着掖着也可以理解。 可若是他们包藏倭寇,不也是大明要东西的理由吗? 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包藏倭寇,反正倭寇是藏他们那儿了。 不是吗? 当然,苏泊舟只是个商人,他不过就是单纯地觉得这事应该让朝廷知道,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种事也不好写在信上,被人家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所以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亲自来了应天府一趟。 顾晨早就知道吕宋有金矿,只不过吕宋那不是远吗? 所以他主要的目光还是盯着小日子,只是倭寇藏在吕宋的话,那大明确实可以借机敲上一笔。 “兄长,我知道了,不过在外经商本就很是危险的事。” “以后还是少打听这些事,你平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手里又没个火器什么的,万一被人当奸细弄死咋办? 不划算嘛! “我知道,妹夫你不必担心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跑南闯北的,什么人他没见过,什么时候该进该退,他心里有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