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一日破双关(上)
紫荆关位于幽州易县城西北的紫荆岭上。 关城东为万仞山,西有犀牛山,北为拒马河,南是黄土岭。它南面以十八盘道为险阻,北面以浮图隘口为门户,一关雄踞中间,群险翼庇于外,山谷崎岖,易于戍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前”之险。 不错,紫荆关北是有河的,名叫拒马河。 但是拒马河并不直通幽州。拒马河即便过了紫荆关,也还要顺着太行山脉蜿蜒两百多里,才会进入幽州,并不适合大军通行。 再险的地势,再雄俊的关隘,也要有人守才能发挥他的作用。 大汉承平日久,并州有大同,幽州有居庸关。紫荆关很少需要直面草原人,又不能通行大军,渐渐的也就不被重视。 关弛带着亲信摸到关下一看,果然,城墙之上稀稀疏疏,并没有几个人在卫戍。 “连关门处的守卫都如此松懈,那其余段落处就更不用说了。”关弛自言自语,心中已有定计。 “走,随我上山去其余段落看看。”关弛向左右吩咐道。 关弛带着几名亲信又往山上摸去。 果然不出关弛所料,越往山上走,越是大段的城墙无人看守。 关弛这才放下心来。 关弛忙返回士兵们休息之处,留下少数士兵看马。其余大部分主力被安排跟着副将,待天黑之后悄悄到关门外等候。 而关弛自己,则带着精选出来的五十名好手,又摸上了山。 关弛选了一段无人看守的城墙,领着五十名精锐先在城墙外的山林里隐藏了起来。 直到天色黑了下来,关弛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带着五十名士兵向前来到城墙下。 四周黑漆漆的,关弛仅能借着月色隐约看到城墙的边缘。 关弛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飞爪,在空中抡了几圈后,向着城墙上一甩。飞爪准确无误的挂在了城墙的垛口上,关弛拽了几下,感觉比较稳当,便抓着绳子攀了上去。 若是有人值守,这样登城自然无异于找死。但是这一整段城墙连个鬼影都没有,关弛带着五十名精锐就这样轻轻松松的上了城墙。 “走!” 见众人都上来了,关弛领着众人沿着城墙,继续向城门的方向挺进。 走了近千步,才看到前方一处城楼内有火光。 关弛带人屏息凝神的靠上去,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就一名守军在此值守。当然这守军也并不尽心,正看着城楼的墙壁打瞌睡。 关弛挥了挥手,他身后一名身形娇小的汉子便悄无声息的摸了上去。这汉子显然是个练家子,直到他摸到守军身后,守军都没有察觉。 汉子直接从背后用左手捂住守军的嘴,右手的匕首在守军喉咙处一割,守军挣扎了几下后,无力的倒了下去。 就这样,一路上遇到的零星守军都被关弛用这种办法处理。 很快,关弛便带人来到了城门处。 城门处的守卫也不紧密,仅有十几名守卫三三两两的分散在各处。 关弛领着五十名精锐直接冲了过去。 “什么人?” 离的近的两名守军突然听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其中一人边扭头边奇怪道。 下一刻,他与身旁的守军同时觉得脖子一凉,却是关弛赶到后一刀直接将两人的头颅都削飞了。 城门上的其他守军听到动静,扭头一看,个个吓得大惊失色。 “敌袭!敌袭!”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 这些守军嘴里一边大喊,一边往城墙下逃命,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别管这些人,先去打开城门!” 关弛也懒得搭理这些人,吩咐身后的精锐去打开城门。 这五十名精锐事先便已经分好工,有的去开城门,有的则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响箭,射出去给城外的士兵报信。 副将听到响箭的声音,一面派人回去通知看马的士兵将马赶来,一面领着大部队往城门处而去。 来到城门处一看,城门已经大开。 副将大喜,领着士兵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紫荆关。 这时,关内校尉才得到消息。 “将军,不好了!不知道哪来的敌军,从北门进关了!” 校尉按道理是不能称呼为将军的,不过关内的士兵平日里为了拍校尉马屁,已经乱叫惯了。 这校尉倒是没有惊慌,问道:“有没有看清是汉人还是草原人?” “好像,是汉人。” 校尉听后道:“既然是汉人,那还有什么好不知道是谁的?定然是晋王刘珩的人。” 左右听后纷纷出言奉承。 “将军英明!”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站起身来,看上去竟然也是气度不凡:“来人啊,速速派出快马去通知燕王殿下。” “是!”负责报信的人领命而去。 校尉环顾四周,看着屋内自己的心腹们,大声道:“其余人等,随我去北门!” 左右听了大惊失色道:“将军冷静啊,如今北门已失,靠关内这点人怕是难以阻挡敌军啊!” “什么敌军?”校尉伸手在说这话的亲信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不要乱说话。没有敌军,都是误会罢了。我等是汉臣,晋王的下属自然也是我等的上官,你们随我一起去迎接上官入关!” 左右恍然大悟道:“将军英明!” 于是校尉领着心腹,向着北门走去。走了没几步,便迎头撞上了带兵往南门去的关弛。 校尉忙挤出讨好的笑容,张开双手大声呼喊道:“末将拜见将军,误会,都是误会啊!” 关弛抬起刀对准校尉:“站住!来者何人?” 校尉忙是停在原地:“将军,末将是奉命镇守紫荆关的校尉。将军要入关,何须如此?只需在关下说明来意,末将自会配合啊。不知将军尊姓大名?” 关弛收起刀,说道:“晋王殿下亲封荡寇将军,关弛。” “呀!竟然是双戟断大纛的关将军?久仰大名,失敬失敬。”一听关弛的名号,校尉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将军有何吩咐?末将任凭差使。” 关弛看着面前校尉这副样子,知道是个墙头草。 关弛猜想此人定然也给公孙信派了信使,这样才能两头蒙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通过紫荆关。 这种墙头草,等到刘珩拿下幽州,自然是会乖乖归附,不需要现在与此人过多纠缠。 想到这儿,关弛向着校尉大喊。 “让你的人速速打开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