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督战左良玉!
“因为有粮食,所以李自成这一次,聚集起百万大军,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本身家底就厚,而有了粮,这兵卒的战斗力,几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且大人,闯贼还有一处鱼米之乡,可以源源不断的为他们提供粮食,这就是荆襄四府。” 听到这,在场的人,顿时有些担忧了。 的确,闯贼还有荆襄四府! 荆州府、襄阳府、德安府、承天府,可以说都是平原,而且周围有大山环绕,仿若自成一国! 而且有长江、汉江、洞庭湖在,自古就是鱼米之乡!粮食也极为高产,可以说是李自成最重要的后方基地,和大明而南直隶差不多。 而这个地方,今年好像也是风调雨顺,粮食非常之多!完全可以支撑起李自成进行一场大战! 想到这,在场的众人,忍不住一阵后怕。 说实话,要不是太子殿下,李自成的这一次出击,他们几乎不会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而那个时候,大明才是真的危险了。 要是太子殿下不来,没有将王浩和童牛的叛乱给解决掉,亦或者说太子殿下来了,但是深陷战争泥潭,在浙江和福建出不来了,那同样也麻烦。 当然,最麻烦的,还是今年的灾荒,要是没有太子殿下,这南直隶和浙北受灾的数百万百姓,要如何活下去,朝廷哪里来的钱,解决掉这些灾民? 更别说这些灾民很有可能成为不稳定因素!就算将这些不稳定因素解决了,大明怕是也没有足够多的粮食,来和李自成作战。 所以说实话,太子殿下来到东南做的这些事情,只要有一件没做好,此刻大明的局面,都可以说是无比的艰难。 不过好在太子殿下将这些问题解决了,说实话,他们现在完全有自信和李自成碰一碰。 因为此刻的他们,是有主心骨的。 “左良玉呢?有多少人?如今是个什么状态?”朱慈烺问道。 说实话,左良玉是大明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手底下的兵不少,当然,大多数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而且左良玉这个人擅长骑墙,绝对不可能为了大明死战,一旦战事陷入焦灼的时候,他就会萌生退意。 而且,他不敢死战,却有极大的野心,后来也是打算直接去南京清君侧,所有人都明白,所谓的清君侧,其实就是造反。 不过如果这一次,左良玉还是如此,那朱慈烺事后,就会让左良玉知晓,在他的手下,要么就是绝对的忠诚,要么就是死。 “左良玉拥兵二十万,驻扎在武昌,只是一直在问朝廷要粮要钱,朝廷给了一百万两,但是左良玉认为不够,甚至一怒之下,纵容士卒劫掠商旅,导致的民怨沸腾,但朝廷也只能稳住他,选择充耳不闻。” 朱慈烺知道这个事,老爹本来是打算给他钱的,但是又担心这个人的野心太大,钱也不敢给得太多。 最后分批拢共给了一百万两银子,就算是打发了。 一百万两银子不算多,尤其是对于左良玉二十万大军来说,更是不算多,所以因为这件事,左良玉很有可能心里有些怨气。 所以作战的水平,可想而知。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 而且左良玉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和李自成在朱仙镇大战了一场,结果就是大败,而且手底下的精锐,也几乎全部丧失。 如今跟着左良玉的,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说实话,指望左良玉的二十万人认真作战,还不如指望二十万头猪。 “殿下,左良玉部,几乎是没办法指望的,如果闯贼的精锐来了,左良玉绝对不会硬顶,臣害怕的是,这左良玉到时候一路溃逃,反而成了李自成的带路鹰犬了。” “甚至说不一定,他还会被李自成策反,到时候荆襄一带,还有武汉、武昌、九江这些地方,可是有无数的船只,这些船只溯江东流,可直抵南京,那时候,南京就危险了。” 说话的还是张国维,显然他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左良玉是靠不住的。 毕竟他和左良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当初做应天巡抚的时候,就曾经三次发布檄文要左良玉进入山中搜剿,左良玉没有响应,而是纵兵在当地掳掠妇女。 所以他最清楚,左良玉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张大人此言差矣,左良玉手底下,足足有二十万兵马,如果此时朝廷展现出对他不信任,他可能就会立马投入李自成的麾下了。” “二十万明军,一下子变成二十万闯贼,这一去一来,就是四十万,对局势的影响,实在是有些太大了,万万不可自断一臂啊。”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认同张国维的说法。 不过要是没有开天眼,那双方说的,其实都有他的道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谁对谁错。 毕竟人性这个东西,实在是难以揣度。 “你才是一派胡言,左良玉就算去当了闯贼,那也比他先战一场,然后溃逃来得强!” “你们想一想,他手底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能跟李自成碰一碰吗?即便是他敢,可最后的结局,那必定是溃败!而溃败过后的兵马,必定会一路抢掠,无人可以束缚,那时候对大明的危害,可比现在大多了!” “与其让脓疮危及心腹,还不如自断一臂!” 张国维继续说道。 但是他的话,显然不能说服人,在场的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两伙人很快就吵了起来。 许久之后,吵闹声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朱慈烺才淡淡说道:“肃静。” 朱慈烺声音很轻,但是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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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户部拨款银百万两,土豆一百万石,送往武昌,给左良玉!告诉他,本宫信任他!好好作战!成就不世功勋!” “王浩,童牛,带着战船,以及本宫的一千门步兵炮,两百门太子炮,一路向西,守在武昌之外的河道上,督战左良玉!” “左良玉奋勇作战,则救之;若战之即溃,杀之!若不战而退,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