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应了一声,随后问道:“我也收到了消息,我听说还要有其他的大集团入驻澳门。” “你说,这付先生有没有可能在其中?” 这个消息也是我前一段时间才知道的。 像我们这种叠码仔,即便我有一个赌轮,又经常跟陈浩锋和刘东等人在一起厮混。 但我依旧属于澳门的中底层人物。 所以我们消息的来源,要比正常的慢许多。 人家都已经准备了大半年入驻澳门,我们底下的人才在前一段时间刚刚知道。 而再说“付先生” 。 之前我和吕生逸都认为付先生是在澳门发展了起来。 毕竟他要对付的是何家,他就需要在澳门这地方壮大。 但现在看来,如果付先生半年前就在这些要入驻澳门的大集团当中,也满足他的所需发展。 “有这种可能。” 吕生逸应了一声,随后道:“这些外资,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澳门出现了。” “你多留意吧。” “澳门要大乱了。” “多掌握机会!” 吕生逸说罢后挂断了电话。 他说的没错,原本澳门那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各方都已经维持稳定。 我想要做的事儿,是很难完成的。 只要我一露头,就容易被人掐死,所以后期才导致我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如果这一次,赌牌的重新划分,能让各大势力丧失平衡,从而导致其内斗。 那我的机会,就是真的来了! “我草!” “飞爷。” “看看这新闻。” “有人爆料,说这新一轮的赌牌竞争恐高达千亿!” 聂森带着最新的报纸走进了我的房间。 头版头条正是有关于新赌牌的竞标。 而我只是瞥了一眼,并不意外。 “飞爷,您说这弄个赌牌,就要投资千亿,再加上押金。” “这一枚赌牌,得多少钱?” 聂森是一脸的感叹。 我闻言笑了笑。 多少钱? 聂森这么问,我就知道他是怎么算的这个帐。 在他看来,开赌场不仅需要花钱竞标,发放筹码还需要押金。 发放多少,就需要多少押金。 如果真按照聂森那么想的来算的话,恐怕用金山来形容都不为过。 估计澳门也没有几个人能负担得起。 所以,最初他们才会选择向外承包赌厅,为的就是让被人来替自己分担抵押金的压力。 就等于像是引别人入股是一样的,让这些承包赌厅的人以集团的名义缴纳抵押金。 官方并不是要求集团也是发一百块的筹码,就需要缴纳一百块的抵押金的。 但其实,这么做也合理。 因为他们的这些赌厅,都是跟集团租的。 没有实际的抵押价值。 所以你发一百的筹码给赌客,就需要缴纳接近一百元的押金。 但据我所知,三大博彩集团,本身他们在澳门的产业,对于官方来说就是一种质押。 再加上开放赌厅承包,集资的押金比例大于官方所要求他们的,于是自己的压力自然而然也就随之减轻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资本运作。 可即便如此,每个赌牌的价值,依旧是天价无疑。 “多看看书吧。” 我手里翻着一本叫做《资本运作》的书,随后瞥了聂森一眼。 随着接触的层次越来越高,耳濡目染,我才发现,资本运作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也是最凶险的游戏。 值得学习! 至于我的老本行,出老千。 这一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以自己的身份在任何赌局出千。 倒是用吴海生的身份做了几局。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在澳门有了产业。 我就不再是寻常的老千,不能轻易出手,但这也是一个老千最佳的活法。 不靠出老千养活自己,只在最关键的时候才用一次。 总比那些赚了钱就玩命消费,消费完毕又玩命赚的更好。 “我不爱看书!” 聂森说着,一把抢过了我还在看的《资本运作》,有喋喋不休一般的说道:“诶,你说飞爷。” “昨天我也算了一个帐啊!” “这赌场虽然的确不少赚,但去年的报表,整个赛高集团的净利润才二百多亿吧?” “听着是不少,但是他们投的也太多了,好像也不算那么暴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