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也随着冯琴的这一句粉红色信封回到了当年。 我自幼跟母亲相依为命,见惯了这世间的冷暖。 在我的认知里,这世界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 我的世界,是冷漠的! 可也并不是一点温暖都没有,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次是我母亲初病,我没联系上老舅,需要一千块给母亲交住院费。 我没有钱! 除了老舅之外,我也没有其他的亲属。 所以,我只能找到我当时的老师,希望老师能够帮助我。 但我却没有得到帮助,就在我最难的时刻,我在书桌里发现了一枚粉红色的信封! 里面有两千块,和一块大白兔奶糖,那钱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这个人我始终都不知道是谁,我曾无数次对这个人抱有极深的幻想,也曾一度因此而感受到这个世界还有温暖。 但我却万万没想到,那钱,竟然是一直欺负我的冯萧妹妹送来的! “对不起!” “对不起,我哥是混蛋,但我不是,我很抱歉他曾经那么对你,但我是无辜的。” “我求求你,救救我!” 冯琴跪在地上望着我,泪流满面,牙齿在不断的打着哆嗦。 “好!” 我答应了她。 我可以冷漠,但我无法辜负一个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的人。 哪怕我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河。 我也绝不能坐视不理! 不论,她当初是出于对我的怜悯,还是出于他哥欺负我对于我的愧疚。 她都曾给予我温暖,以及所有青春期对于一个未知女性的幻想。 冯琴一见我答应了她,抓我的手抓的更紧了。 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也没时间扶她起来,因为来抓她的那些男人已经不高兴了。 “你是什么人!” “这个雏儿,是我的!” 对方操着一口味道很浓的倭土口音。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当我知道冯琴是粉红色信封的主人的时候,再听这些大汉用“雏儿”这些字眼来说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愤怒。 “你们换个人吧!” 对方一愣,但显然也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随即一通破口大骂,但用的是他们的母语,我也听不懂。 很快,红姐这管事儿的就来到了现场,他们立即安抚对方。 随后问我道:“小子,这怎么回事儿?” “这人我保了,给他们换一个!” 我道! “草泥马的!” “你算个几把你保人?” “你凭什么保人?” 小刚冲我破口大骂,小刚是红姐手下的红人,负责这里的安保。 并且,也负责承担一部分红姐的生理需求。 我冷哼一声,我是看不起小刚这种人的。 我瞥了他一眼,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弹簧刀! 自从我来了红姐这,这东西我就一直带在身上,我就知道一定会有用! 但并不是用来伤别人的。 我将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小龟公!” “你不够格!” “把红姐叫来,我跟她谈!” “若是把我逼死了。” “她不在,我欠的所有钱,可就得你来还了!” 小刚眉头一皱! 谁都知道,我欠了红姐不少的钱,也欠老八的钱! 并且,我还有大客户! 可以给他们变现! 所以,即便小刚再不喜欢我对他的称呼,但我说的是事实! 谁敢伤了老八能下金蛋的鸡! 他就得顶上去! 下不了金蛋,就得拿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