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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二章 传国玉玺(3)

特工法师 木子双鱼 11622 2024-07-08 11:42
   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赵飞不在身边,上官燕红心头一凛,立即跑到隔壁赵飞的房间里,发现赵飞又不在。   这时上官燕红就开始担心赵飞又扔下她,自己一个人跑了。   正好此时有一名酒店女服务员经过,上官燕红就拦下她,询问是否有见过赵飞。   还好,坐着轮椅的客人,辨识度还是非常高的。   在那名女服务员的帮助下,上官燕红来到了四楼平台小树林的凉亭里,顺利地找到了赵飞。   然而,上官燕红却看到赵飞正跟一位老人聚精会神地下棋。   虽然她完全看不懂围棋,也不知道目前棋盘上的局势是个什么情况,但她看得出来此时的赵飞相当专注。   于是,上官燕红也没有打扰赵飞,只是安安静静地挨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赵飞和老人的棋局结束。   大半个小时之后,双方的残局已毕,开始清点棋盘上的棋子。   没有了白起将军这位棋道宗师的帮助,这一次,赵飞是以自己的真正实力去与古老头对弈的。   因此,赵飞毫无意外地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大输了28目。   “老先生一如既往地神乎其神,我还真是打不过啊。”赵飞首先开口。   “比起以前,小伙子你已经进步了很多。”古老头笑了笑道。   “我再如何进步,大概也追不上老先生吧。”赵飞不禁讪笑道。   “难说,你已经领悟了‘棋心’,这已经是巨大的跨越。”   “棋心?”   “嗯。棋心,即人心;棋意,即人意。人的心中所思,心中所想,都能通过其‘棋心’,在这方寸棋盘之内表达出来。同样的,领悟了棋心的人,也能够在棋盘之中感受到对方的所思、所想。”   “是这样吗?我以前只听过在音律上有大造诣之人,有属于自己的‘琴心’;这‘棋心’的说法,也算是我孤漏寡闻了。”   “世间万法归一、万道殊同。琴、棋、书、画,皆是如此。不只是音者有‘琴心’,弈者有‘棋心’,书法、绘画,皆有属于自己的‘心’。”   “原来如此。这,就是护国四艺。”赵飞有所感悟。   天籁凌氏世家、弈门、新书院、无踪画廊,能并列为最神秘的“护国四艺”,并非没有道理的。   说起来,赵飞用以激活混沌系魔法的“洪荒四观图”,正是出自无踪画廊的手笔。如今,赵飞也算是直接或间接地与“护国四艺”中的三家打过交道了。   “你既然已领悟‘棋心’,说明你在棋道之中前途无量。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弈门?”古老头趁机对赵飞进行招揽。   对于古老头的招揽,赵飞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但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以调侃的语气从侧面婉拒道:“其实,我也懂得一些音乐,说不定也领悟到‘琴心’了。”   没想到古老头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你想加入天籁凌家,可没那么容易。他们只在家族内部传承,外人想要加入,除非你去当凌家的上门女婿。”   听到古老头这么说,赵飞顿时怔住了,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凌诗诗那绝美的倩影。   同样被震惊住的,还有坐在旁边的上官燕红。她是听不懂这一老一少的对话,但有一个关键词语,她却听懂了,那就是“上门女婿”!   古老头这话,是想要让赵飞入赘到某个大家族去?   想到这里,上官燕红挽住赵飞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感受到身边佳人的紧促与异常,赵飞连忙转移话题:“对了,老先生,您刚才说,领悟了‘棋心’之后,就可以在对弈中感受到对方的‘棋心’。那么请问,我的‘棋心’是什么呢?”   “你是想要故意避开某些事或物。”古老头淡淡说道。   赵飞眉头一挑,还真让这个老头说中了。他若不是想要逃避被人强行架着去参加比赛,也不会来到这酒店里暂住。   “看你的反应,我应该是猜对了。”古老头继续道,“不如让你来感受一下,如今我的‘棋心’又是什么?”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闻言,赵飞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在脑海中复盘刚才与古老头的那一局对弈。   开始从古老头每一步下子的走势、力度、方向,逆向推演对方的心态、情绪、思维……   棋盘中黑与白的较量,不只是分出胜负而已,还是双方心灵上的一次交流。   良久之后,赵飞才慢慢睁开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先生如今的‘棋心’,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件东西。而且这东西不是凡物,而是一件……稀世珍宝。”赵飞缓缓说道。   “没错,我最近一段时间,正在寻找某件物品。但是,”古老头道,“并非什么稀世珍宝。”   “哦?那是什么东西?”赵飞疑惑地问道。   刚才通过“棋心”的感应,若只是一件寻常之物,不至于会让古老头如此重视的吧。   “这么说吧,你刚才用‘稀世珍宝’来形容它,那是对它的侮辱。在它面前,如今任何被称为稀世珍宝的东西,都会黯然失色的。”   “那我就更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了。”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古老头并未回答,只是说了两句模梭两可的话。   上官燕红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赵飞在琢磨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   “难道,老先生所说的,就是失落了一千多年的和氏璧——传国玉玺?”赵飞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   “呵呵呵……”古老头没有回答。   老人干笑了几声之后,收拾好石桌上的棋盘和棋盒,便转身缓步离去。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在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前,古老头重复着那两句话,远远飘入到赵飞与上官燕红的耳畔。   待古老头彻底离开之后,上官燕红才回过神来。   “贱男,这位老人家是谁?”上官燕红问道。   “一个老棋迷而已。”赵飞淡淡说道。   他自然不会将古老头和弈门的事对上官燕红说。不是赵飞对上官燕红不信任,只不过是现在时机不成熟而已。   “凤凰不栖无宝地,有眼不识荆山玉……”   赵飞轻轻地念叨着刚才古老头所说的这两句话。   此话听起来,古老头像是在陈述着那件以“稀世珍宝”都不足以描述的宝物,但又像是在暗暗嘲讽着赵飞有眼无珠、目光短浅。   ********   此日,清晨。   酒店四楼平台,同样是这片小型人造树林,同样是这个凉亭。   古老头早已等候多时,但石桌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上官燕红推着赵飞,来到了凉亭之中。   “老先生,今天不下棋了?”赵飞疑惑地问道。   “不必了,”古老头摇头道,“你我棋心相悖,今日不宜手谈。”   “哦?”赵飞眉头一挑。   “我想让你听一听,我所寻找的宝物——传国玉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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