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西游:开局重开金鳌岛

第355章 中土神州成道果,大圣已至黑水河

   随着柳听白造化阴阳,开劈五行,那混沌珠中的世界,逐渐成型。    渐渐的已经有了山河大陆的形状。    就在柳听白刚舒了一口气之时,突然就感觉这方天地震动,却是一股无名之力,不知所起,不知所踪,竟然要愈合天地,将此方世界重归混沌!    柳听白此时突然有些明悟,这只怕便是传说中的开天劫!    一念及此柳听白脸色大变!    也不顾不上许多,却是直接化出盘古法身,顶天立地,阻止天地在归混沌,身后五色神莲仿若轮盘极速转动,咋看上去仿佛静止一样,爆发无量神光,将毁灭神光,净世神光,功德金光,造化青光,红莲业火,五色神光融为一体,渐渐的竟然有返本还源再现混沌青莲之像!    柳听白头顶的混沌钟此时也是,不断震动,大道鷇音响起,定住混沌。    一时间原本摇摇欲坠的天地又渐渐平息下来。    柳听白此时宛如开天的盘古一般,双手撑天,双脚立地,周身法则之力,梳理天地间法则,定住天地间的地水风火,混沌钟大道鷇音也在梳理这这方时间,开天道剑更是仿若有灵一般,斩破四方混乱。    渐渐的不知过了多久,此方世界中竟然慢慢的衍化出九州,分别名为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九州合一又为中土神州,可谓是浩瀚无边,一般修士也难以横渡。    只是这中土神州却是宛若一颗晶莹剔透的蓝色球形一般,在不停转动着。    此方世界衍化完毕,柳听白微微犹豫一下,冲着洪荒大地伸手一招,一道先天阴阳神光,直入汪洋,随即神光冲天,方圆数十万里海域化为一道神光,飞入混沌当中。    随后又稳稳落在此方世界当中,随着神光散去,一座仙岛出现在众人眼前,无当圣母,妲己二人轻迈玉步从岛中走出,冲着柳听白恭敬行礼,言道:“恭祝仙君圣寿无疆!”    “不必多礼。”    柳听白望了一眼此方世界,微微沉思片刻,言道:“混沌无边无际,只有周天星辰莹莹星光,如今贫道开辟此方世界,不如便叫中土神州,诸位道友言下如何!”    “中土神州!”太上老君,镇元大仙等人不由互相对望一眼,又不经意瞄了一眼紫薇大帝,方才开口言道:“妙妙妙!!如今此前有东南西北四大部洲,却是唯独缺了中土镇压四方!此方世界乃是仙君所创,如今仙君镇压四洲,正合天意,我等自是毫无意见!”    听闻此言,柳听白微微一笑,向着诸位道人伸手邀请,言道:“有请诸位道友进来一观!”    太上老君,镇元大仙,紫薇大帝等人微微拱手行礼,随即迈步走入中土神州,此处不愧为一方真正世界,丝丝混沌灵气溢出,先天灵材随处可见,一座紫山位于仙岛之上,通体如玉,灵光时隐时现,隐有极道神威溢出,让诸位道人心神一震。    柳听白不仅证道成圣,而且与其他圣人不同,更是自开一方大千世界,更是玄妙无比,故而柳听白与众位道人讲道衍法,足足过了九九八十一年,诸位道人方才一一告辞离去。    柳听白证道自是与众不同,柳听白对于大道理念不可与往日而语,混沌、时间、空间、轮回四种大道,皆有独特见解,让诸位道人皆是欣喜不已。    见诸位道人离去,朱明璋,孔圣昀,赵长生,小月见等弟子不由有些好奇望着中土神州,言道:“此方世界极为不凡,老师为何不将金鳌岛移入其中,或者创一神山,传下道统,自可以独享一方世界气运,岂美哉!何必在与诸位圣人争夺洪荒世界气运!”    此言一出,柳听白不由轻轻一叹,道:“中土神州虽然不凡,可是与这方大千世界相比却是相差甚多,再者大道一途岂可独行!若是如此诸位圣人岂会赖在洪荒世界不走!”    洪荒世界乃是盘古大神开辟,其中不知蕴含多少位混沌魔神肉身遗泽化作福源静待有缘修士,而且各地名山大川皆是盘古肉身所化自有无量造化,又岂是中土神州可比!    而且盘古大神化道之后,肉身化为这方天地的无量造化,自身灵识化道成了如今的天道,柳听白除非自己化道,否则这中土神州并无天道存在,此时看似混沌灵气浓郁,实则对于普通生灵来说便是灾难。    “中土神州定可与化为与这四大部洲并驾齐驱的大洲!”孔圣昀双目闪过一丝精光言道。    此言一出,让柳听白却是坦然一笑,没有过多言语。    在柳听白的谋划中这中土神州却是个无修士的末法之地,只为生灵繁衍,可传大道,却不可传法,即便是传法也难以修炼,因为天地之间唯有红尘之气。    。。。。。。。。。。。。。。。    且不说柳听白证道成圣,岛中讲法。    再说唐三藏师徒几人行经多月,忽听得水声振耳,躺三藏大惊道:“悟空呀,又是那里水声?”    孙悟空笑道:“你这老和尚,如今也忒多疑了,快做不得和尚了,我们一同四众,偏你听见甚么水声。你把那《心经》又忘了也?”    唐三藏道:“心经共五十四句,二百七十个字。我当时耳传,至今常念,你知我忘了那句儿?”    孙悟空笑道:“老和尚,你忘了‘无眼耳鼻舌身意’。出家人,眼不视色,耳不听声,鼻不嗅香,舌不尝味,身不知寒暑,意不存妄想,如此谓之祛褪六贼。你如今为求经,念念在意,怕妖魔不肯舍身,要斋吃动舌,喜香甜嗅鼻,闻声音惊耳,睹事物凝眸,招来这六贼纷纷,怎生见得西天见佛?”    唐三藏闻言,默然沉虑道:“悟空啊,我一自当年别圣君,奔波昼夜甚殷勤。芒鞋踏破山头雾,竹笠冲开岭上云。夜静猿啼殊可叹,月明鸟噪不堪闻。何时满足三三行,得取如来妙法文?”    孙悟空听毕,忍不住鼓掌大笑道:“你这老和尚原来只是思乡难息!若要那三三行满,有何难哉!常言道,功到自然成哩。”    猪八戒回头道:“哥啊,若照依这般魔障凶高,就走上一千年也不得成功!”    沙僧道:“二哥,你和我一般,拙口钝腮,不要惹大哥热擦。且只捱肩磨担,终须有日成功也。”    师徒几人正说话间,脚走不停,马蹄正疾,见前面有一道黑水滔天,马不能进。    四人停立岸边,仔细观看,但见那层层浓浪,迭迭浑波,层层浓浪翻乌潦,迭迭浑波卷黑油。近观不照人身影,远望难寻树木形。滚滚一地墨,滔滔千里灰。水沫浮来如积炭,浪花飘起似翻煤。牛羊不饮,鸦鹊难飞。牛羊不饮嫌深黑,鸦鹊难飞怕渺弥。只是岸上芦蘋知节令,滩头花草斗青奇。    湖泊江河天下有,溪源泽洞世间多。人生皆有相逢处,谁见西方黑水河!    唐三藏下马道:“悟空,这水怎么如此浑黑?”    猪八戒道:“是那家泼了靛缸了。”    沙僧道:“不然,是谁家洗笔砚哩。”    孙悟空道:“你们且休胡猜乱道,且设法保老和尚过去。”    猪八戒道:“这河若是老猪过去不难,或是驾了云头,或是下河负水,不消顿饭时,我就过去了。”    沙僧道:“若教我老沙,也只消纵云躧水,顷刻而过。”    孙悟空道:“我等容易,只是老和尚肉体凡胎难哩。”    唐三藏道:“徒弟啊,这河有多少宽么?”    猪八戒道:“约摸有十来里宽。”    唐三藏道:“你三个计较,着那个驮我过去罢。”    孙悟空道:“八戒驮得。”    猪八戒道:“不好驮。若是驮着腾云,三尺也不能离地,常言道,背凡人重若丘山。若是驮着负水,转连我坠下水去了。”    师徒几人在河边,正都商议,只见那上溜头,有一人棹下一只小船儿来。    唐僧喜道:“徒弟,有船来了。叫他渡我们过去。”    沙僧厉声高叫道:棹船的,来渡人!来渡人!”    船上人道:“我不是渡船,如何渡人?”    沙僧道:“天上人间,方便第一。你虽不是渡船,我们也不是常来打搅你的。我等是东土钦差取经的佛子,你可方便方便,渡我们过去,谢你。”    那人闻言,却把船儿棹近岸边,扶着桨道:“师父啊,我这船小,你们人多,怎能全渡?”    唐三藏近前看了,那船儿原来是一段木头刻的,中间只有一个舱口,只好坐下两个人。    唐三藏道:“怎生是好?”    沙僧道:“这般啊,两遭儿渡罢。”    猪八戒就使心术,要躲懒讨乖,道:“悟净,你与大哥在这边看着行李马匹,等我保师父先过去,却再来渡马。教大哥跳过去罢。”    孙悟空点头道:“你说的是。”    那呆子扶着唐僧,那梢公撑开船,举棹冲流,一直而去。方才行到中间,只听得一声响喨,卷浪翻波,遮天迷目。那阵狂风十分利害,只见当空一片炮云起,中溜千层黑浪高。两岸飞沙迷日色,四边树倒振天号。翻江搅海龙神怕,播土扬尘花木凋。呼呼响若春雷吼,阵阵凶如饿虎哮。蟹鳖鱼虾朝上拜,飞禽走兽失窝巢。五湖船户皆遭难,四海人家命不牢。溪内渔翁难把钩,河间梢子怎撑篙?揭瓦翻砖房屋倒,惊天动地泰山摇。    这阵风,原来就是那棹船人弄的,他本是黑水河中怪物。眼看着那唐僧与猪八戒,连船儿淬在水里,无影无形,不知摄了那方去也。    这岸上,沙僧与孙悟空道:“怎么好?这老和尚步步逢灾,才脱了魔障,幸得这一路平安,又遇着黑水迍邅!”    沙僧道:“莫是翻了船,我们往下溜头找寻去。”    孙悟空笑道:“不是翻船。若翻船,八戒会水,他必然保老和尚负水而出。我才见那个棹船的有些不正气,想必就是这厮弄风,把老和尚拖下水去了。”    沙僧闻言道:“哥哥何不早说,你看着马与行李,等我下水找寻去来。”    孙悟空道:“这水色不正,恐你不能去。”    沙僧道:“这水比我那流沙河如何?去得!去得!”    沙和尚,脱了褊衫,札抹了手脚,轮着降妖宝杖,扑的一声,分开水路,钻入波中,大踏步行将进去。    正走处,只听得有人言语。沙僧闪在旁边,偷睛观看,那壁厢有一座亭台,台门外横封了八个大字,乃是“衡阳峪黑水河神府”。    又听得那怪物坐在上面道:“一向辛苦,今日方能得物。这和尚乃十世修行的好人,但得吃他一块肉,便做长生不老人。我为他也等够多时,今朝却不负我志。”教:“小的们!快把铁笼抬出来,将这两个和尚囫囵蒸熟,具柬去请二舅爷来,与他暖寿。”    沙僧闻言,按不住心头火起,掣宝杖,将门乱打,口中骂道:“那泼物,快送我唐僧师父与八戒师兄出来!”    直唬得那门内妖邪,急跑去报:“祸事了!”    老怪问:“甚么祸事?”    小妖道:“外面有一个晦气色脸的和尚,打着前门骂,要人哩!”    那怪闻言,即唤取披挂。小妖抬出披挂,老妖结束整齐,手提一根竹节钢鞭,走出门来,真个是凶顽毒像,只见他生的方面圜睛霞彩亮,卷唇巨口血盆红。几根铁线稀髯摆,两鬓朱砂乱发蓬。形似显灵真太岁,貌如发怒狠雷公。身披铁甲团花灿,头戴金盔嵌宝浓。竹节钢鞭提手内,行时滚滚拽狂风。生来本是波中物,脱去原流变化凶。要问妖邪真姓字,前身唤做小鼍龙。    那怪喝道:“是甚人在此打我门哩!”    沙僧道:“我打你个无知的泼怪!你怎么弄玄虚,变作梢公,架船将我师父摄来?快早送还,饶你性命!”    那怪呵呵笑道:“这和尚不知死活!你师父是我拿了,如今要蒸熟了请人哩!你上来,与我见个雌雄!三合敌得我啊,还你师父;如三合敌不得,连你一发都蒸吃了,休想西天去也!”    沙僧闻言大怒,轮宝杖,劈头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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