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两界关上定乾坤!
“若无变数一量劫便是五十六亿年,落入劫中,量劫不满,谁又能言解脱?”柳听白叹息一声,默坐不言。头上云光之中,边隐隐有悠扬的钟声传来,只是有些寂寞的味道,离圣又进了几分。 圣人却是要斩私而近道,是以大道无情,大道无形! “只是五十六亿年后,我还是如此性情吗?”柳听白幽幽地声音飘荡在无波道宫中,只是没人回答罢了。 “不好啦!!佛门大军已经攻克太阴太阳两关!” 当下过了半月,玄都法师,云中子,铁拐李,吕洞宾,何仙姑,广成子等人正在咸阳城皇宫之中坐定,商议怎生应对天地大劫。 “如今女娲娘娘乃是人教教主,那刘成邦做人皇,乃人教教主女娲娘娘所立,理所当然,只是如今却顶截教为正统,所以阐教诸仙,清君侧之邪教,争那正统,方是正理!”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将军来报,惊魂未定,气喘呼呼,随时要过气一样。 当中有姜子牙喝道:“何事如此惊慌。” “佛门大军攻破了太阴,太阳两座关口,玉鼎真人败回,金角将军身死,如今正拿级悬在城外,那大日如来一路连破了三十六关,如今已到两界关前,形势危机万分,如今两界关城已成了一座孤城,危在旦夕!” 这将军急得吞吐起来,一脸大汗。越发吐词不出,不由急得跺起脚来。 “此不过乃小事一桩,何必惊慌!”姜子牙一听,却是笑道,随后面色又严厉起来:“如此小事,你竟然危言耸听,谎报军情,大罪难逃来人啊!先推出去斩了,再出城迎敌。” 这将军刚刚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窜出来的两个西昆仑弟子捉住,拉将出去,一刀斩死,姜子牙拿其首级祭了旗。 这才对云中子诸人道:“想那陆压负日煮海,已将佛门气运耗尽,那大日如来等却来自讨死路,可见是大劫之中生机真是尽了。” 玄都法师道:“也不必多言,却请秦王政降旨,由那胡亥执掌兵符,才好出兵,否则遭了口舌。” 如今秦王垂垂老矣,听闻佛门进犯,却是怒极攻心之下,口喷朱红,随后赐下兵符,胡亥接过兵符,带了大军,由玄都法师,云中子等仙人辅佐却是出城往两界关而去。 待众人赶到两界关,上得城楼只见得城外密密麻麻都是妖兵,佛兵,天空大舰林立,把城外方圆万里之地,围绕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陆压道人在南海大开杀戒,而后被玉帝围困被杨戬震天弓射日箭射杀之后,大日如来,乌巢禅师二人却也自感不妙,一路发力,带领大军不停,势如破竹,一路破了三十六道关口,兵火直逼到两界关下。 七宝妙树,接引神幢,青莲宝色旗等诸多威力奇大的先天法器本就是准提圣人与接引圣人的法宝,陆压道人身死之后,又飞回了大日如来与乌巢禅师手中。 乌巢禅师,大日如来本身法力又高,是以二人合体,一路杀来,无人可以抵挡。 此时,大日如来乌巢禅师各领一路大军,杀到了两界关下汇合,那乌巢禅师暗道:“我已损一化身,我佛门气运衰竭,与其做等别人杀伐,忧郁而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搅他个天翻地覆,杀劫滔天,说不定还有奇迹,如今只要一举破了两界关,便有入主中原重聚气运之机。” 云中子等人上了城楼,只见胡亥持轩辕剑,做华盖龙车,一派人皇的气势。 而下方大日如来左右有乌巢禅师,西方极乐中请来的药师王佛,法身佛毗卢遮那,报身佛卢舍那佛,金刚手菩萨、虚空藏菩萨、地藏菩萨、除盖障菩萨,等佛门弟子,不下数十位,更有无数门下弟子,金刚罗汉一流。 两军对阵,佛门生死一战,威势浩大。 乌巢禅师看见两界关中有了动静,连忙打将出来,到了城下,便见云中子等人,乌巢禅师喝道:“云中子,你今日已是孤城一座,被我包围,死期到了。” 云中子大笑道:“你个罪佛。怎知天数你佛教气运已无,正是灭亡之时,却想孤注一掷。做那困兽之斗。妄想有那奇迹,实乃可笑!” 乌巢禅师大怒,飞身而上,就要打云中子,却被禁法阻住。云中子取了盘古幡,就势一摇,乌巢禅师连忙闪过一边,还要再斗,却被大日如来唤了回去。 “两界关暂时不好攻破,如若就让我等破了,有些不可能,我自收兵包围,你快去上西天,请接引圣人与老师准提圣人前来,此乃我佛教生死存亡关头,万万怠慢不得,只是可恨女娲娘娘被截教两贼鼓惑,否则还不至于此。” 大日如来对乌巢禅师道,乌巢禅师也知厉害,点头一下,化作一道金光去了西天。 “多宝如来,你做的好事!”乌巢禅师一上西天,就见多宝如来,燃灯古佛,无量寿佛,金光霹雳菩萨,灵牙祥光菩萨,虬首仁慈菩萨等人在一起,乌巢禅师想起南海之事,不由气急,举起七宝妙树就要打,却被多宝如来喝住:“且的住了,西天之中,怎能见刀兵。” 众佛都来劝阻,乌巢禅师无法,才熄了怒火,放下手中宝树。 而燃灯古佛却是说道:“佛门败落之事,乃为天数注定,挽回不得。你今日此来,为了何事?” 乌巢禅师怒道:“你等毛佛,我为我佛气运,劳尽心力,做尽了的恶人,你等却是尸位素餐,贪生怕死。” 说罢,将事情说过一遍。 多宝如来道:“此事我婆娑净土却是不参合!” 说罢却是领了婆娑净土众人离开西天极乐回婆娑净土之中去了。 众佛都道:“此等大事,要问过接引教主,只是如今接引教主不准我们进雷音,怎地奈何!” 乌巢禅师暗道:“想必是接引上师不染红尘,只是我佛气运,如今微在旦夕,再不可妥协了,还是先去见过准提老师,请准提老师来唤接引上师。” 乌巢禅师不敢擅闯西天极乐净土。只得一道金光上了准提道场,见过准提道人,说了此事。 准提道人听后,心中算计,暗道:“如今三商已定,再无奇迹,只是需要如此,才能过得杀劫,下一量劫,再来争过。” 当下对乌巢禅师道:“你且随我去西天,我与接引师兄商量。” 准提道人起了身体,与乌巢禅师来到西天之中,众佛都上来参拜。 准提圣人对乌巢禅师与众佛道:“你等自且先去两界关,我便去见教主,随后便来,你等无需争持了。” 乌巢禅师大喜道:“正是如此!” 当下催促西天极乐中剩下的众佛,出得西天,往两界关而来。 众佛见得准提圣人言语,也逆不得,无奈叹口气,只得被乌巢禅师赶起出了西天净土沾染红尘杀劫。 准提道人进得西天极乐,见接引圣人面色疾苦,便道:“如今两界关一战,乃我佛危难,还要去做过一场。” 接引圣人摇头道:“如今已成了定数,去也无用,做一场无用功果罢了。” 准提圣人道:“我等且去,尽了心力,也叫弟子无词可言。” 两位教主正言语,却听得外面鸾鸟鸣叫,香云扑地,连忙道:“人教教主到此了。” 随后迎了出来,果然见得女娲娘娘法架。 女娲娘娘进来,坐定,对两位教主道:“如今三商已定,天数注定,再无摇摆,两位教主却不可为了弟子小事,丢了面皮,大是不美。” 准提圣人道:“话是如此,只是弟子未免有词。” 女娲娘娘道:“此乃天数,就是两位教主前往两界关,也自无用,难道还能逆天不成?当天在紫宵宫中鸿钧老师有言,不得反悔!当年通天教主,心比天高,却是如何?吾等为圣人,万劫不磨,永恒不灭,怎的为些许小事争持不休?那截教从破败中生,而那金鳌岛仙君因未斩三尸,却修得盘古法身,性情未曾去了,是以执着,数个量劫之后,自会与我们一般。” 接引圣人道:“教主所言,正合我道。” 女娲娘娘点头,随后回宫去了。准提道人和接引圣人也不去两界关。 却说云中子见得大日如来退兵,知道要去搬西天教主前来,心中暗道:此战对方做困兽斗,还要去见过老师。 当下云中子也往弥罗天玉清宫来,见了元始天尊,说得情况。 元始天尊点头道:“此一战,西天一教气数以尽,乃是定数,再无奇迹,不过其中还有些波折,你且先回,吾自前来。” 云中子也知道天数,四教三商定过,佛门气运微弱,立教根本又被破去,再无挽回的余地,此乃滚滚大势,无可阻挡。 眼下乌巢禅师,大日如来,率领佛门最后的力量看似气势汹汹,兵发两界关,将西牛贺州大部都占去大半,兵火都延伸到南赡部洲边境,只要将南赡部洲一举拿下,然后斩断龙脉,阐教无地可守,也无人教根基依托,纵然再大本事,也无用武之地。 两界关外,乃是密密麻麻的营地,天空之上,大舰漂浮,青光挥洒,梵音大唱,诸天乱飞,飞天仙女散下金色的波罗花,那西天极乐三千诸佛,五百阿罗汉三千揭蒂八大菩萨八大金刚佛子佛兵,都自西方来,降落到军中。 漫天都是庞大的佛音,充塞了宇宙大千,寰宇虚空,就连幽冥黄泉都被震动。十殿阎罗都齐齐聚集在都城中,商量大事。 三千佛陀,都出西天极乐,如此声势,就是开天辟地到得如今,都未曾有过。 冥河老祖在幽冥血海中,旁边有魔王波旬,大梵天,欲色,湿婆四大魔神,下面便是因陀罗,鬼母等五小魔神,磅礴的佛力,使得整个血海震动,翻荡起数千丈的波涛。 “此乃佛门生死一战,那大日如来孤注一掷,只是仍不乐观,却乃我等报仇雪恨的好时间,祖师我也可吸得佛陀功德精血,重炼血神,尔等都为我修罗弟子,不可怠慢了。” 冥河教祖坐在轮回池上,面目平静身虽为魔,心却近道。 冥河教祖此举倒是不为己欲,实乃当初佛门兴盛之时镇压幽冥,与阿修罗一族因果甚多,教中弟子更是与佛门因果牵扯太重,兄弟姐妹更是死伤无数,如何不将佛门恨之入骨。 冥河教祖如今已然明了自己之道,但若这一量劫因果不了结,因果难偿,拖到下一量劫只怕阿修罗一族有灭族之祸,如今正是杀劫大起,因此冥河也起了心思,心中也有借机了结因果,而后闭门静修。 “如今杀劫降临,当是灭佛之时,我教众人与佛门因果牵扯甚深,可借此番了结,之后血海关闭,我将是静修不出,以成大道。” “大梵天,波旬你两人机缘深厚,我修罗一道,你二人可以继承。” 大梵天与波旬一听却是赶紧跪下道:“我教尚需老祖撑持,老祖怎能弃我等于不顾?” 冥河教祖却是笑道:“此番杀劫之后,我将关闭血海坐死关以成道,尔等修持不深,只怕还有红尘挂碍,届时需得有人操持,你二人当尽心竭力。” “谨遵教主之命!”魔神波旬与大梵天对视一眼,却是只能叩首道。 冥河教祖当下命魔神波旬,大梵天二人掌管了阿修罗道,其他魔神都要尊其法令。 “你两人,与我修罗道诸人,先带我修罗大军,隐藏在黄泉道中,等两界关大战分明,你等便有仇报仇,有恨雪恨!”冥河教祖命道。 大梵天,波旬等人都不敢违背,带了全数的修罗大军,浩浩荡荡,一路出得血海,隐藏在两界关附近地黄泉道中。 见得都安排妥当,冥河教祖,却自把身体一纵,化血光去往平心殿中。 冥河教祖走后不久,大梵天波旬等人潜伏在黄泉道中,修罗战舰密密麻麻,仿佛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