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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彻底丧失理智2

极致心瘾 时京京 3455 2024-09-04 19:22
   私人飞机从芝加哥直飞,启程英国。   机舱内部奢靡豪华,偏陷入空荡。   无关人员空姐等皆被遣退在前舱客厅。   徐敬西孤独靠在真皮黑色沙发里,手里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靠北斗卫星,手机通话未曾停过。   那边在说英文:“很抱歉,没有查到酒店入住的踪迹,落地英国的时候,她提了八十万英镑现金,看编码,她买了一款爱马仕铂金包,黑色,山羊皮。”   买来装现金?   她就这样,买包喜欢一段时间只用一款,只要羊皮工艺,偏羊皮不耐造,稍磕一点她便只能换同一款。   一款包,她能反复买了好几个。   徐敬西抬手,半杯酒一口尽数入喉,喉咙滚咽那一秒,空了的晶杯被砸向地面。   骤然溅起一地碎玻璃。   凌乱不堪。   一双醉醺醺的眼眸稍微一抬,余光瞥向奢石桌面的纸条。   「先生,原谅我不辞而别,倘若七天后,我不联系先生,请先生放弃我这个无名无份的女人」   名份?   他徐敬西唯一的女人就是最高贵的名份。   拿出另一部手机,编辑短信,发送。   「影影」   「是先生做得不好,先生以后满足你好不好」   「乖乖一点,我们不闹了,回到我身边陪我好吗」   「影影,你能不能理我」   突然想起来,她已经不用这个号码。   特意躲他。   男人额头爆凸的青筋猛然一跳:“你他妈的,别让我找到你。”   烦躁至极,绷劲的腰腹直冒邪火,寸寸吞噬他的理智,手机砸向花瓶,碎了干净。   两件物件霎时四分五裂。   有心在躲他,抛弃他。   存了心不让他找,不让他打扰。   每一次都要跑,不打招呼扔下他,四九城也好,东山墅也好,芝加哥也好,她都在做。   不顾一切后果的做。   她竟敢。   那女人和他夜夜交颈厮磨,在他身下妩媚承欢,次次抱紧他不肯松,多深地做她都肯,到底她都陪他贪婪享受欢愉,原以为她心中会有半分情义待他。   到头来说走就走,从不和他商量,句句说他比阎王无情,怕他手段残忍,不是为刘怀英求情就是为小李求。   他的手段何止这些,一旦用在她头上。   呵。   她黎影的好日子可以彻底到头了。   不谈关进东山墅28天。   这点,算得了什么?   越不肯,越想占据她,彻底的,是他的女人,唯一的,且要她永永远远只爱他。   谁都不能看一眼。   恰恰,专机空姐无意进来给他送酒,面对太子如此暴戾的一幕,面对地上碎掉的玻璃和陶瓷,惊得背脊骨直冒冷汗,万念俱灰。   惊惧地掩门离开。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度,能把机舱搅得一团糟,满是狼藉。   明明慵懒风流的太子,如今,浑身上下散发无穷无尽的滔天怒意。   也不知,谁这么有本事,轻易让这位拥有一手遮天的权贵如此丧失理智。   -   深夜12点,落地英国。   刚入夜,灯色惨淡,温度与白日相差较大,寒风凛冽。   徐先生上半身一件单薄的黑衬衣,走上小巷窄道的三楼,推门入堂。   空荡,只剩插在花瓶里枯萎的郁金香。   她记性真差。   每次贪玩跑出去,都不爱同他打招呼。   如此大阵仗把楼道围住,警方都有,不知名魁梧西服大汉也有。   黑压压一片,架势是来捉人,但是扑了空。   房东面对走在前方的大人物,面对气场强大的压迫感步步逼近,忍不住一哆嗦。   一看就是有权有势的。   房东认真又认真地禀告:“他们是短暂居住,情侣之名入住,给我看了证件,我当时只登记男方,前天半夜离开,他们特别有钱。”   边上的schreyer皱眉:“他们?”   房东如实道来:“和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挺亲密,做饭,买东西,是男的亲力亲为,我就不怎么见到那位女生。”   男人?   就那一瞬间,徐敬西眸底骇然蒙上浓郁的血红色,一层又一层铺底,转身,大步离开。   “黎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英国毛毛细雨。   男人?   男人。   徐敬西高大体魄的身躯极度绷忍着情绪。   schreyer撑开黑伞,差点跟不上先生的长腿。   后者正要坐进车里,门才刚打开。   保镖巴特正从一辆大g650下来,冒着细雨,风尘仆仆带来一份文件。   “医院有黎小姐的记录。”   就那一秒。   一脸煞气正盛的太子爷,手从西裤兜带出来,青筋盘节的大掌猛然擒住巴特的脖子,狠狠掐住,将人摔到车门上,一点不带犹豫。   “你他妈说什么。”   ‘砰——’地几声巨响,原本精钢材质及防弹材质的车门硬生生凹进去一个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先生声音权威肃冷,砸在车门的声音震耳欲聋。   巴特此刻贴在车门,颈脖窒息到满面通红,额头瞬间直溢冷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哆嗦着闭上眼睛。   深知徐先生不留情面的手段。   深知徐先生这几日时好时暴戾的脾气。   巴特颤颤巍巍递出牛皮纸袋,解释:“先生,医院,资…资料,要事,不是她出事进医院。”   男人利落抽走牛皮袋,冷漠坐进车里。   schreyer收伞,瞥了眼巴特,无奈道,“站的时候,离先生远点,不行,就去捞太平洋。”   “我…”   schreyer说,“不要到他面前晃了。”   “…”   巴特是芝加哥官方的人。   那位白人权贵在竭尽所能帮先生找人,管他讨好还是好心。   走到先生面前碍眼,稍有不顺眼,有人遭殃。   车开到隔壁挪威。   海边,一栋价值连城的私人别墅里。   深夜晶灯耀亮,七月的天气反复无常。   银醉灯色折射下,男人坐在沙发里抽着烟,交叠长腿上置放两份产检报告。   孤独的,寡情的。   产检单已经被他反复翻阅了无数遍。   猩红的一双眼紧盯面前升腾的尼古丁雾霭,一缕一缕,逐渐失焦。   边上打完电话的schreyer,扭头,颔首:“确认怀孕,46天,她约过医院做手术…可能没打算要。”   越说越小声。   诺大别墅,瞬间寂然,无音。   两分钟后,一声低微的冷笑响起。   徐敬西淡淡勾着唇,唯独面容一度阴沉到极致,修长白皙的手指玩捏手中的冰块,来回搅动,根根盘崩收紧,骤然一把抓起,尽数砸到schreyer身上。   “把欧洲翻了,把她找到,我不管用什么办法,犯法也好,我他妈帮你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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