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

第241章 唯独三房独女,所得消息着实匮乏的可怜。

   挤进人群,这才见得场面一片污糟,尚未弄清楚缘由,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胡林业怎么在这!曦儿该不会吃醉了酒,和胡林业……   稳了稳摇晃的身子,徐广海上前同秦越川与太后行礼:“微臣,参见太后娘娘,容王殿下。”   太后没得精力应付他,随手一指:“你教养的好女儿!哀家曾说未得传召不得入宫,她竟然扮做婢子偷偷溜进来,搅乱宫闱!实在罪无可恕!”   徐广海一愣:婢子,曦儿不是手上有帖子吗,实在无需装扮成婢子啊!   顺着太后手指的方向看去,立时呆愣当场:徐白榆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怎的,知晓不是徐明曦,他心里石头重重落下,同时又升腾一股难以言喻的恼怒。   这个不安分的逆女!   大跨步上前,一脚踹了过去,怒喝:“逆女!”   徐白榆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踹翻在地,好半晌都爬不起来:“我平日如何同你说的!你,你!你!”   他气急语塞,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已到了如此地步,徐广海别无他法,也无心为徐白榆寻求他法,重新跪在太后面前:“微臣教女无方,全凭太后发落!微臣绝无怨言。”   徐白榆挣扎着起身,徐广海的话犹如当头一棒:爹爹,这是要彻底放弃她了?连她的性命也不顾了!?   “爹爹,你……”   太后有气无力道:“今日哀家,不宜见血。送往宫中女刑司,若她命大,撑过三日,此事了结,若她福薄……哼,那也怨不得旁人。”   “女刑司”是宫中专为惩罚犯错的婢女,嫔妃所准备的。   好些磨人的法子伤不见血,或是创口极小,却极尽折磨,多数人并非死于刑罚,而是受不住刑罚的折磨,欲求解脱,自尽而亡。   “微臣,领旨谢恩。”   与此同时,徐明曦与徐玉琼早已离开那等腌臜之地,漫步于鉴心湖畔。   两人一前一后,间隔仅有一步之距。   徐明曦率先开口: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妹妹了。”   徐玉琼垂头:“姐姐在说什么,妹妹不知。”   徐明曦驻足回首:“妹妹不必遮掩了,那前一夜的布条是你送的吧。”   “我,我……”   “妹妹不必紧张,我知你心善,只是你有疏漏,那布料与你今日所穿的为同一种,京都不多见,想来是你自外携带而来,我说的可对?”   徐玉琼好似恍然的样子:“姐姐心细如发。我,性子弱了些,大姐姐的请求我不敢不应,却也知晓她想害姐姐,又无法无动于衷。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我既不想与大姐姐撕破脸,可是也不忍心二姐姐身陷困境。”   徐明曦目光柔软地看着她,心里动容,她果然,还是如前世那般善良。   徐明曦挽起她的手:“妹妹心善,此番你救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答谢妹妹的,此后你我便如亲姐妹一般,我一定,会将妹妹真心疼护的。”   徐玉琼睁着“纯善”的眼睛看着着徐明曦:“姐姐说的可当真?”   “自是真的。”   两人相视而笑,好不亲昵。   说笑间,徐明曦突然敛了柔和神色,定定朝徐玉琼后方望去。   徐玉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变化,疑惑回身,跟着她看了过去:   鉴心湖边一抹杜若色倩影迎风而立。   侧颜清丽精致,轮廓宛若上好丹青画师描绘,青丝如墨尽数挽起,裙角蹁跹随风摇曳,手中还捏着一枝粉白清透的早梅。   是徐弦月。   “妹妹,你可记得,那人是谁?”   徐玉琼思索片刻,不确定道:“三……姐姐?”   她确实不太确定,入徐府之前,她对所有徐府有头脸的主子的消息全都了如指掌。   唯独三房独女,徐弦月,所得消息着实匮乏的可怜。   徐弦月非官眷之女,其父从商,贵女圈少有她的一席之地,也甚少有关于她参与各类聚会的消息,长居内宅,不声不响。   仿若一个透明人,存在感极其微弱。   前段日子,听说他已经离了徐府,本以为只是个无足轻重之人,少了一人,也省得她费心应付。   只是依着今日殿前辩驳来看,这个徐弦月,似乎也并非表面上那么温和柔弱。   徐明曦不自觉抬脚向湖畔的徐弦月走去。   徐玉琼默默跟在身后,静观其变。   徐弦月似有所感,转头看去,原是多日不见的徐明曦。   今日她一席绯色锦缎华服,张扬热烈,绚烂夺目。配上她的琼鼻浓眉,深邃眼眸,嘴角笑意若有似无,说不尽万众风情,朝她款款而来。   徐明曦红唇轻启:“三妹妹。”   徐弦月冷淡回应:“徐小姐可是忘了,如今徐府再无什么三小姐,自是无法应承你的一句三妹妹。”   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徐明曦秀眉微挑,眼波流转,对于徐弦月的反应,似有所料,继续道:“是了,如今,该称呼你一句容王妃了。”   不知晓徐明曦为何前来攀谈,徐弦月对徐府所有人全无好感。   她依旧容色淡淡:   “你亦是与祁王定下婚约,此刻我也理应唤你一声,祁王妃。   不过我向来不喜俗礼,我既已出府,还是唤我本名最好。徐明曦,你说是吗?”   “徐弦月,我此番,并非与你叙旧,我只是因着往日姐妹情意,好心劝你一句,风头过盛,太过张扬,小心成了众矢之的,凡事还是低调些为妙,不然,小心徒惹非议。”   徐弦月微微低垂眼眸,轻轻捻着手中的早梅花瓣,语调轻柔舒缓,但说出的话语却并不绵软:   “徐明曦,难道你不知,树欲止,而风不静的道理?   低调并无错处,不过,当敛则敛,当释则释。   便是我低调行事,收敛锋芒,就能赢得她们欢心吗?”   顿了一顿,她补充道:   “显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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