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云为衫的,违反规定,自己私自出了女客院落,来过徴宫,然后被咱们的执刃偷偷送了回去。” 至于宫远徴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他派人一直监督着上官浅,然后这个和上官浅走得极近的云为衫也走进来他的视线里,他一直盯着呢。 几位长老脸色一变,“去过徴宫?怎么没人来报?!” “偷偷来的!没发现怎么上报,要不是我一直盯着她,我都不知道她来过徴宫,谁家大小姐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啊。” 自从从安衾那里听过世家小姐该做什么事之后,宫远徴就记住了,毕竟很少有世家大小姐就算有会武功的,也不可能这么厉害。 宫子羽脸色一变,“不可能,那人这么柔弱,远徴弟弟你不能这么诬陷人啊。” 宫远徴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柔弱?不会是这人找你说些凄惨的身世,你就心软了吧,连了解都没有了解,就知道柔弱了?” 宫紫商一直没有说话,但神色不是很赞同宫子羽的话,只见过一面,就这么信任,这不是一个合格的执刃该有的。 宫尚角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宫子羽,见宫子羽毫无悔改之心,“一个执刃,在还没有确定身份的时候,就这么信任别人,这是一个合格的执刃吗?” 几个长老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想让宫子羽继任执刃之位啊,但当时无量流火的地图要传承下去,宫尚角又不在宫门之内,只能选宫子羽了。 花长老叹了口气,“好了,为了宫门秘密,不得已启动缺席继承,老执刃濒死之际需要将秘密传承下去的,等执刃一个月之后参加完后山的试炼在说吧,今日找你们是有另一件事。” 宫远徴瞪了宫子羽一眼,才看向长老,只有他哥才是最厉害,只有他哥才能继任执刃之位!不接受反驳! 风长老看了眼宫尚角,“尚角选了一位新娘,执刃也要选新娘,远徴要不要也要选一位新娘,最近几年宫门可能都选不了新娘了。” 宫尚角皱眉,“怎么这几年都选不了了?” 花长老叹了口气,“这次将所有新娘关到水牢,引了江湖上的一些不满,怕是最近几年都选不了了。” 宫远徴想到了他盯着的上官浅,“新娘是不是都要送回去?” “是,等选完之后,就将其他新娘送出宫门。” “那就把上官浅和云为衫留下,不拘什么名义。”宫尚角这样想着,金复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所以宫尚角知道的事情比宫远徵知道的还多。 月长老皱眉,“这云为衫有可能是刺客,把她留下无可厚非,为什么还要留下那个上官浅。” 宫远徴默默撅了下嘴,为什么什么都要让他解释啊,“能为什么,自然怀疑她是刺客啊。” 然后想着安衾告诉他的话,“这上官家可真是不走寻常路啊,不教小姐礼仪,反而教她观察侍卫,教做菜,反正我未来嫂子学得不是这些。” 花长老好奇的看向宫尚角和宫远徴,“那安家小姐都学些什么?” 宫紫商也很好奇,她只学过一些礼仪,平日里就只研究武器和跟着金繁跑了,她也很好奇大小姐都做些什么。 提起安衾,宫尚角脸上带上了笑容,“安安学得很多,琴棋书画、礼仪规矩、管家都是必要的,还要学插花、调香、茶道、女红,而且安安极善古琴和琵琶。” 宫紫商已经傻了,“你确定她十七,不是三十七?” “安安当然只有十七啊。”宫尚角用不善的眼神盯着宫紫商。 宫紫商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她要学的也太多了吧,而且还精通,这也太厉害了吧,那些世家贵女都这么厉害的吗?” 宫尚角自豪的点了点头,“别人不知道,但安安很聪明。” 宫远徴撅了下嘴,果然,他不是他哥的唯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