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咧嘴笑了一下,他很少这么咧嘴笑,安衾凑过去吧唧了一口,宫尚角抱着她,“没想到你只见了他几面就看透了本质啊。” 安衾笑的眉眼弯弯,“没想到尚角哥哥也会开玩笑啊。” 宫尚角看着笑得欢快的安衾,凑过去亲了两口,“放心吧,宫子羽那边我盯着呢。” 刚说完宫远徴就在外边敲门了,“哥,嫂子,我进来了。” 宫尚角只能把安衾放了下来,“进。” 宫远徴撅着嘴推门进来了,以前他进哥哥房间都不用敲门的啊,果然他哥不爱他了。 “正好到饭点了,辛夷去做饭了,她教了厨师几道新菜,正好让你们尝一下。” 宫远徴点头,“谢谢嫂子。”然后坐下就气呼呼的对着宫尚角说, “哥,这宫子羽可真的是掉女人窝了,不是说晾她们几天在接进来吗,可他呢,直接就把云为衫接进来了,弄得我也只能现在就把上官浅接进来。” 宫尚角皱了下眉,“没事,不过是接进来而已,别让她沾染徴宫的什么就行。” “嗯,哥哥说的对,她出行我也都派了人跟着。” 正好辛夷进来了,“小姐,角公子,远徴公子,膳食已经摆好了。” 三个人就去饭厅吃饭了,而上官浅那边,第一天就被接进了徴宫,很是高兴,然后兴致冲冲的做了两道菜,去找宫远徴,结果被告知宫远徴去角宫用饭了。 上官浅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吃,等下午她拦住了宫远徴,“徴公子。” 宫远徴皱着眉臭着脸,“你不回自己房间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想说徴公子下次去角宫用饭,能不能带上浅浅。” “怎么?还想着勾搭我哥?” “不不不,我只是想和安妹妹说说话而已,毕竟我在新娘住处认识的第一个人是安妹妹。” “想去就去,不过去的时候带着侍女,问清楚我嫂子闲没闲着再去,还有离我哥远点儿。” “好,那徴公子,我平日里都需要做些什么吗?” “不用,老实待在你房间就行,干什么先跟我汇报,同意了才可以,对了你也最好别去我的书房、药房跟暗器阁,不然我的毒可是真的不长眼睛。” “好。”上官浅很憋屈,什么都不让干,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接触到徴宫的机密啊。 宫远徴打发了上官浅,然后让人盯着她,自己就去了药房。 安衾在角宫里待着,宫紫商还在研究武器,连金繁都不去追了,更别说和安衾说话,所以安衾也不去找她,就自己一个人待在角宫。 宫尚角见她一直自己待在角宫,还以为会很无聊呢,没想到问了人才发现安衾每天过得都很充实啊,调香、弹琴、看棋谱、画画,还有许多其他的,很充实。 在上官浅和云为衫搬进徴宫和羽宫之后,安衾就将给她们的见面礼都送了出去。 徴宫,安衾还是第一次来徴宫,比角宫还冷清,没有多少下人在,直接去了上官浅的房间,上官浅身边倒是有不少人在。 “上官姐姐。” 上官浅听到安衾的声音,直接打开了门,“安妹妹,你怎么来了?” “给姐姐送见面礼。”安衾身后的辛夷端着两个盒子,都是红木盒子,一个颜色浅一点,一个颜色深一点。 辛夷将颜色浅的那个放到桌子上,安衾将盒子推给上官浅,上官浅面露好奇,就直接打开了,是一套首饰。 一个玉兰花头银簪,一个金镶玉兰花步摇,一对银镶珍珠耳坠,一对烟青玉手镯。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没事,也没有那么贵重,我的首饰多得很,这也是不知道上官姐姐喜欢什么,只能送些首饰了。” “我也没有什么能送你的,进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带什么东西。” “没事的。” 又和上官浅说了几句,安衾就告辞了,她还要去羽宫给云为衫送,上官浅没有跟着。 到了羽宫,让人说了一声,安衾就走了进去,看到面前的景象挑了下眉,这两人竟然坐一块儿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