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胡教练带我们去金刀峡,依旧走的是省道和县道。 这次胡杰也来了,车子挤的满满的。 没有了上次的那种新鲜感,再加上有胡杰在,也不好意思再和高洁、陈晓红随便开玩笑,气氛有些沉闷。 高洁似乎有心事,情绪有些不高。 路过路过偏岩古镇,我们玩了一圈,由于天冷了,偏岩古镇除了看看老建筑外,不能戏水了。 古镇有条河,河水清澈见底,古镇的房子就是沿河两岸修建的,都是木制结构,典型的川东风格。 夏天的时候,可以在河里漂流,那些餐馆干脆把桌子放到河里面,赤脚坐在河里可以打麻将、吃饭,特别惬意。 可惜现在冷了。 这趟出行有些不太开心,胡杰开车小心翼翼,老是被胡教练批评,他们是亲戚,胡教练要求就很严格,气氛有些尴尬。 高洁心事重重,我也不方便问。 陈晓红估计是大姨妈来了,人蔫蔫的,无精打采。 在金刀峡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就回重庆了。 和胡教练分别后,我和陈晓红、高洁打车走了。 陈晓红确实是痛经,送完她回家休息后,我带着高洁来到闲茶书房喝茶,想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周日傍晚没什么客人,我就让王丽回去休息,我来看店,顺便和高洁交流一下。 也许是没有其他人的缘故,高洁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她老公家里开的酿酒作坊,卖的纯高粱酒,原来专门供酒厂,生意很好,家里赚了不少钱。 这两年小酒厂日子不好过,他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仅仅靠门市销售勉强支撑。 很不幸的是,她老公大概是生意没有起色的缘故,经常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打牌,染上了赌博的毛病。 还去洗浴中心找小姐,被高洁发现后,两人大吵一顿。 高洁有洁癖,从此和他分房而居。 她老公干脆破罐子破摔,和一个小姐干脆在外面租了房子,很少回家。 更麻烦的是,她老公赌钱出了大问题。 估计是被人下了圈套,他赌瘾越来越大,输的也越来越多。 高洁发现后,为时已晚,家里的钱基本都输光了。 高洁和他分居前自己有一些积蓄,那时她就开始看紧自己的钱,没有给她老公一点。 现在他老公输红眼了,要她的钱,她自然不肯,而且看到她老公已经是输红了眼,就毅然打算离婚,免得房子和作坊也被他老公输掉,甚至背上债务。 双方前两天已经商量协议离婚了,高洁除了要市区一套小两房外,其他的财产都放弃了,四岁的儿子留给爷爷奶奶看管。 也就是说,高洁原来看起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后面有那么多辛酸。 “别人都以为我很幸福,其实我这两年心情很压抑,现在马上要离婚了,心情反而舒畅多了,只是想起以后只能周末去看望儿子,自己很难过。”高洁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抹眼泪,内心很强大。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问她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休息一段时间,考完驾照,准备出去放松放松。手上还有一些积蓄,够用一两年的,后面再找个事情做就是了。”高洁看来是有自己的生活规划的。 “不行的话我就跟着你学做茶,也开一个茶舍。你带我不?”高洁笑着说。 这倒也是个出路,高洁形象气质都没得说,而且以前还帮他老公家的作坊跑过业务,人情世故她其实挺懂得。 “好呀,等考完驾照,我要到武夷山去考察茶厂,到时候你可以一起去。一是散心,二来你也跟着学习一下,为将来做准备。” 高洁笑着答应了。 我发信息给陈美美,让她下班后把高雪也带来,一起去吃烧烤,然后她们姐俩可以一起回家。 我们四个去了黄毛的烧烤摊,我发现李静明显胖了,有些动作迟缓。 一问黄毛才知道,李静怀孕了。 黄毛告诉我,他们两家人商量好了,准备元旦就办婚礼,现在商量是在老家办还是在重庆办,还没定下来,所以没告诉我。 我建议他们回老家办,房子还没有交付,在主城办酒席费用又高,乡村的坝坝席气氛好,邻里之间能够互相帮忙,也省的来重庆奔波,费用也节省不少。 我这么一说,黄毛和李静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没必要为了所谓的面子,一定在重庆办酒。 看到黄毛和李静好事临近,可以说是双喜临门,我真心替他们高兴。 我告诉黄毛和李静,到时候我帮她们找几辆豪车,给他们当婚车,不用花钱去租了。 高洁听到我们的谈话,有些触景伤情,我赶紧陪她喝酒,免得她不开心。 陈美美没有看出高洁的心事,开心的和李静聊着天,高雪乖巧的哄她姐姐,到底是年纪小,脸上流露出对姐姐的担心。 高洁调整了心态,开始情绪好转,我和高雪才放松下来。 吃完烧烤,我嘱咐黄毛和李静,平时上班要注意安全,实在不行李静就不要那么劳累,两个人笑着答应了。 送走高洁和高雪,我和陈美美回家了。 陈美美对我说:“李静那么小,就要生孩子了,以后就要带娃,想想真是麻烦。”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吧,他们觉得幸福就好。”我也觉得他们这个年纪就生孩子早了些。 “我要玩够了再说,一旦生了孩子,就失去了自由,哈哈。我以后即使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小孩。”陈美美笑着说。 “你又不大,想那么远干嘛。小孩子家家的。”我笑着拍了拍她脑袋。 “爬开…”她下班了,就又恢复了本性,和我没大没小起来。 周一开盘,大盘直接下跌1.8%,有些吓人,玻璃价格开始上涨。 穆宁打电话过来,说大盘跌这么凶,会不会有问题。 我安慰她,最近连续上涨,调整一下很正常,有我在,让她不要担心。 “有你在?你又不在!”电话里的她声音慵懒,带着着挑逗。 “等我来,我给你分析一下大盘。”我心里一阵躁动。 她咯咯的笑着说等你。 等我到她家,她还没有起床,穿着睡衣给我开了门。 我一把扛起她,在她的惊呼声中,走进了卧室。 没有情感,全是技巧。 我被她撩的火大,大举进攻,她溃不成军,一路败退,乖乖的投降了事。 “叶蓉要移民了,你知道不?”穆宁被我一顿收拾,乖巧的很,再没有平时精明强势的气焰。 要想让穆宁不在股票投资上对我指手画脚,就要想办法征服她,对于一个有钱的女人来说,用钱肯定不行,再说我也没有钱。那只有肉体的征服和精神上的影响了,我承认我有些过分。 “听她说了一次,不知道进行的怎样了,最近一直都没联系她。”我抽着烟,靠在床头。 穆宁从我嘴里拿走完,自己抽了起来。 “她已经把公司转让了,现在小贷公司的牌照很吃香,很好脱手。叶蓉也真的决绝,在小贷公司业务最好做的时候急流勇退,远离漩涡,厉害。”穆宁对叶蓉称赞不已。 “只是少了她这个平台,我和唐丽损失就大了。要是你操作的好,我和唐丽把其他地方资金也交给你打理,我们俩的后半生的富贵就交给你了。”穆宁撒娇的趴在我身上扭着火热的身躯。 “后半生交给我压力太大,后半身交给我还差不多…”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 “流氓,你胆子不小嘛,当我的面还打唐丽的主意…”她用力的掐着我。 “别闹了,我随口开玩笑而已,不过你和唐丽沟通好,不要担心行情的一时调整。我有预感,这次调整过后,会有一波行情。” 我的判断是有依据的,一是最近出台的各种政策长期利好股市,另外,我看到中信证券首席分析师周金涛的康波理论,他判断股市和大宗都有一次大的上涨行情,但在2015年会迎来历史性的大跌。 “你和唐丽随时准备着资金进场,也许靠这一波行情,可以赚的盆满钵满的。我跟在你们后面喝点汤…到时候别一脚把我踢开呀…”我半开玩笑的说。 “嗯,我和唐丽还能每个人再拿300万出来,叶蓉说她也可以出200万一起玩,王敏那里也有兴趣,拿200万没问题,我们四个可以凑1000万给你。” “我和叶蓉她们商量了,我们成立一个有限合伙公司,用公司的名义开户,交给你打理。”穆宁笑着说。 这个女人做事真谨慎呀,看到前面400万的账户短短的时间盈利有8%,这才悄悄的拉着叶蓉和王敏一起做,资金越大,我将来的分红就越多,我就更会用心去操作。 我们俩都像是钓鱼的渔翁,互相给对方喂可口的鱼饵。 只是谁是渔翁,谁是上钩的鱼呢?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勾心斗角,我喜欢计算利益,但不喜欢算计利益。 “穆宁,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我笑着问她。 “是呀,我相信我的眼光,只是看错了一点,你是流氓…”她笑着说。 “对不起,穆宁,我确实有些过分,我承认,我是有些对你耍流氓,发泄自己的欲火…”我还是向她道歉了,她是聪明人,没必要互相演戏了。 “江南,你还是脸皮薄了些,哈哈,有些良心不安呀。我没有看错你…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人长的帅,性格也好,如果我没结婚的话,说不定要追你的。估计叶蓉也给你说了,我和唐丽的婚姻都是家人的主意,彼此没太多感情的,也就是演给家人看而已。” 穆宁有些伤感,我搂住她,听她继续说。 “这就是政治婚姻的悲哀,好在父母他们都快退休了,现在也不需要再去维持表面的和谐了。我和唐丽商量好了,如果能挣到一笔钱,我和她一起提出离婚,反正我们俩的老公在外面也有家,早就想和我们离婚了。也好,这样才真正过属于自己的生活。”穆宁幽幽的说。 “你有能力,也有野心,我和唐丽愿意赌一把,哈哈,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很高兴你刚才向我坦白你是发泄欲火…我挺享受的…你要是和我说你喜欢我,我才觉得你虚伪呢。” “做大事不拘小节,找个机会,你约一下唐丽,她也挺可怜的…和女人要一起做事让她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上床,慢慢交心。女人心思特别敏感,她能通过肉体的接触,明白一个男人的本性。” 叶蓉的话貌似是歪理,却很现实。 我听了进去。 都是他妈的钱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