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无人不爱宝藏,楚辙亦不例外。 他双眸闪烁着光芒,等待盛今萦回答。 盛今萦瞳仁衍出一缕妖异血红,徐徐渗透他的灵魂,说:“但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更多的能量。” 她如今元气大伤,若不是之前偷得宋咎元一颗净息丹以备不测,她哪还有命躲得过榕蓦的法眼? “你每挥霍一次,能助长我十年修为。” “之后,等我恢复到一定修为,我就带你去开启通天渊。” 真正藏有谶言的通天渊宝鉴已在她手上。 这还要得益于上次,她稍微恢复一点元气,便借着探班为由,想靠近楚辙多吸食一些精血。 熟料,那日正好撞见楚辙在摆弄一张破桌布。 她从来不敢奢想过,这宝鉴竟如此轻易就被她得到了手。 且前几天再精心策划了一场车祸骗局,又轻松弄到了沈羲瓶的神血。 简直是老天都在助她。 “你需要我的能量?”楚辙逐渐被她催眠:“好,只要我有,我统统都奉献给你。” …… 同天,上午。 沈羲瓶到东庭院主楼,陪家人吃完早餐,难得带涅灯一起出远门游玩。 涅灯激动到无以复加的说:“我感觉自己再也不是背景板了。我就知道小师姐的心里,还是最疼我的。” 他这番话,或多或少有些和榕蓦暗暗较劲。 榕蓦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故意捉弄:“那我和你小师姐先行一步,你自己慢慢坐车赶过来。” 瞬间将他击垮。 “我错了,榕蓦哥。你在小师姐的心目中才是首要之选,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快捎我一程。” 他也想体验御剑飞行,超级酷。 可榕蓦没打算御剑。 他的剑,只御沈羲瓶一人,也只让沈羲瓶一人御。 涅灯内心激荡的涟漪还未平静下来,倏忽一眨眼,人已到另一座陌生城市。 他欲哭无泪:“榕蓦哥,你为何不御剑?我这么尽心尽责的为小师姐打理瓶安斋,你好歹犒赏犒赏我。不然我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 “你在胡说什么,涅灯。”沈羲瓶打断他的谶言:“等我将御剑术练熟了,以后也可以随意带你飞,大把的机会。” 涅灯心底涌着无尽的苦涩,却佯装得阳光灿烂:“那这可是小师姐你说的哦,咱们来打勾,你不许忘记。” “放心,我答应你的,绝对不会忘记。”沈羲瓶和他轻勾了下尾指。 榕蓦神情阴沉沉的盯着,觉得涅灯是在变换战略勾引沈羲瓶多多关注他。 “没想到,你是个茶艺大师。”榕蓦轻声冷诽。 涅灯不甘示弱:“你过奖了,榕蓦哥。若论茶艺,我哪敢在你面前献丑。” 毕竟只短短五年,就取代他这个陪伴十三年的位置,论谁都不服,不爽。 “你俩太闲了是吧?那干脆回瓶安斋拖地擦花瓶好了。”沈羲瓶掺和一句。 涅灯摸摸鼻梁骨,小声嘀咕:“那些花瓶天天擦,再擦下去,都快变回坯了。” 沈羲瓶:“……你现在还学会跟我顶嘴了?” “顶嘴我可不敢,”他说着,站远几米:“榕蓦哥还不得抽死我。” 他存心曲解成咬嘴巴的那种顶嘴。 “好你个涅灯,你最近都在偷偷学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看我不先收拾收拾你。”沈羲瓶揪住他的耳朵。 涅灯咧嘴痛叫:“啊疼疼疼,小师姐。” 他叫得挺销魂。 榕蓦心头不太是滋味。 因为他现在无法和沈羲瓶这样随意亲密碰触,若时间再长久些,可能得被这个茶艺小师弟挤上位。 “阿羲,别闹了。”他冷声阻止俩人的玩闹,“那边有人在扮观音,去看看。”